我估计是族里有人生啃过生姜,所以他要我别吃,后来才知道生啃过姜的是族里有着神农尝百草精神的大祭司,不过因为他这一尝也差点错失了一味不错的调味料。如果你想把生姜当水果吃,当然是不行的,不过处理后再吃或者做调味料,生姜确实不错的,而且生姜还是不少土方里的良药。
我一边拿骨刀削,一边笑:“我没打算这么吃,那个东西应该有别的用处的,你先去洗手,我来做,待会儿叫你。要不,你先去拆木桩也成。”他生好火,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还是起身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出去。
少了他的威压,我感觉松了口气,说实话,他的威压有点过于强大,虽然他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示,但就是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雌性们都不敢和他说话的初因。在这里,越是兽形凶猛的雄性,给人的威压就越重,并且他们性格严肃的话,威压就给人的感觉更强烈。族长的威压也很大,不过因为他平时算是比较和蔼,所以大家还不至于怕他,但总是面无表情的罗雷的威压就有点让人吃不消。现在他出去了,我便开始忙活晚饭。
刚才在路上我已经把那个像土豆的玩意儿给两只小野猪吃过了一些,两只小野猪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还是挺有活力,于是我初步判断这是可以吃的,不过我现在还不敢拿来给罗雷吃,毕竟他和我不同,我要是有个什么也就是我自己的事,反正阿诺也不想活了。可是他是族里的战斗力和劳动力,我不能让他冒险。于是我把那几个土豆倒在角落里,打算做个蜂蜜烤肉,炖只野鸡,然后再烤个兔子给他吃,再用火顺便煨几个烤红薯。至于土豆便再观察一天小野猪之后、明天自己炖肉吃。
我不知道雄性兽人一顿要吃多少,不过看他放在地上的猎物,那块够我吃一顿的肉估计也就够他吃个三四成饱,于是顺手把他放进那个盆里的野牛肉也洗干净切好用盐粉抹了,还挤上了一些姜汁拌了拌切好的肉,准备待会儿一起吃。我对他也不是很客气,前几天他就开始送肉给我了,过去有时候也是他代替族长送食物给阿诺,也不差这一顿。
当然,野牛肉比野猪肉也好吃一些,没有那种难以处理的腥膻味,但是他每次送给我的都是这一天里的猎物中比较好吃的,我也习惯了(真可怕的习惯)。今天反正也是给他吃,能多弄点也好,如果第一次请人家吃饭就让人家吃不饱就太不好意思了。
把处理干净的兔子也用切好的姜和刮下来的盐粉抹一遍搁在火塘边的石板上。提了一个陶罐挂在已经点燃的那一半火塘上,放了大半罐水,我便放着这个火塘慢慢煮。把另一半火塘的那些木灰拨开,我挑了几个小一些的红薯埋在了里面,把燃着的火塘上的火分了一些到这一半火塘里。
想想还是担心到时候吃着不够会丢丑,又多拎了一只野鸡到帐篷后面的小树林边处理。一掀起门帘就看见罗雷正在门口认真的拆木桩,看我出来,又回头看了看我。
我对他笑笑,“我去后面处理野鸡。”
他点了点头,继续拆木桩。
把野鸡的内脏去除,用土掩埋起来,走到门口就看见罗雷已经拆好了木桩,看见我,他指了指那堆木桩,“木桩不够,我再去弄些,一会儿就回来。”
我也点头:“好,一时半会儿也还没到吃的时候,今天恐怕你要多等一会儿。”
他不知道是想到什么,说了句:“没关系。”便转身向另一边的树林里去了。
我也没多说,这里一般做吃的都是烤肉,可以边吃边烤,并不需要很多时间,我打算要炖汤,又打算烤肉什么的,估计要比别人花的时间长,得抓紧才好。
用家里唯一的一个陶盆装了沸水泡着野鸡,到帐篷后把野鸡毛褪了也埋进土里,又到屋里用一把小石斧把野鸡拆成块,把剁好的野鸡放进还有半罐水的陶罐里,又加满大半罐水,放了几块切好的姜和一把盐粉,加大了火,便放着这个陶罐炖鸡。闻到另一边火塘里已经散发出了烤红薯的味道,又用木棍把几个红薯都翻了个身。
用木棍穿好兔子,刷了些蜂蜜,再摸了一层刮出来盐粉,给两边的火塘都填了些柴火,便把兔子放在正在煨红薯的火上烤着,这边又把搁着腌着的肉的陶盆拿了过来。
把我前几天用一些帐篷后边堆着的石条凿了扣眼搭成的架子放在火塘上,在石头的这面刷了点油我前两天熬制的动物油,又用煮过的蜂蜜在肉上刷了一层,便把两块肉放在火上开始烤。
烤一块肉花的时间并不短,即使切开了,也要反复多次翻面,我怕叫人家边烤边吃中间要等,所以也先烤好了四块已经有六七分熟的,等会儿只要稍微热一热就可以吃。中途还时不时地翻翻火里煨着的红薯和整只在火上烤着的兔子,又给炖鸡加了一次水,尝了尝味道还添了些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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