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近处班比才看清楚对方的样貌,一只兽化与费昂斯兽化后差不多大的兽人,是未成年吗?!因为对方的皮毛太黑他一开始没看清楚。一条丑陋的十几公分的疤痕从兽人左边鼻翼延伸到右眼直到额头,本来就兽性十足却因为那道疤显得模样很凶残。四肢虽是强劲有力,但因为营养不良毛发有点枯燥,好好的黑色皮毛乱糟糟的扒拉在身体上。这只兽人难道没有父母或是兽父养育吗?怎么会这么狼狈?等等,他现在想的应该不是关心对方吧,而是要怎么离开这只陌生兽人的身边才对。
嗅了嗅对方的味道,有股平静的青草香与他村子里的雌性味道一点都不一样。果然是因为长的可爱一些的原因吗?法歇尔歪着头凑了几眼对方后就摇了摇尾巴朝河边走去,刚吃完只毛兔他渴了。
见对方离开自己身边班比终于松了口气,呼,吓死他了,他以为对方真的忍不住要吃了他呢!看着那块黑炭一瘸一拐的走到摩罗河边班比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好吧!身为母父的接班人,他善心大发了!班比终是忍不住的起步追了上去……
“喂,你受伤了吗?”
耳边响起对方的问话,但是法歇尔当没听见一样蹲在河边低头舔舐着摩罗河流的水。
“……”好吧,他又被无视了!但是班比还是忍不住的朝对方的后腿伸出了手,还没有碰到就被对方躲了过去并对他露出了锋利的牙齿,吓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嗷——”法歇尔不知道眼前的雌性要做什么便对着他露出凶狠的目光想让对方离他远点,难道是看到他受伤了就以为好欺负了吗?
班比不知道这兽人怎么了,他只是出于好意想帮助下对方,但是好像不被领情。“我,我只是想看下你的伤势,你不要紧张!”
“……”法歇尔没有说话只是收回戾气低头继续喝他的水,但是明显与对方拉开了点距离。显然是不想让对方在进入到自己的身边。
班比没有办法,看来得拿实力来证明了。于是他突然站了起来朝林子里走去,如果没记错的话哪里有些可以疗伤的药材。于是等法歇尔喝完水正回味着毛兔的美味时,那只雌性气踹嘘嘘的抱着一堆绿色带红花的草叶子及几块小遍树枝又走到了他的身边。
扔下手里的东西班比认真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指了指自己说,“我是巫医。”然后又指了指地上的草说,“这些可以治疗你腿上的伤,你如果相信我的话就不要动好吗?”然后不等对方的回答班比开始撕起身上的衣服,并且是一条条的。
法歇尔其实准备离开这里了,他也知道这里并不安全。但是被对方突然撕起自己衣服的举动让他停止了要站起来的冲动,这雌性要做什么?看了眼脚边的绿叶子他是要给自己治腿上的伤吗?为什么?难道对方就不怕他是坏人吗?有谁会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在意的?于是这次法歇尔没有动,他乖乖的趴在河边看着身边的雌性一举一动。
班比熟练的把活血叶及止血草轻轻的涂抹在黑块的后腿上然后再把扁树枝与那衣服条条一起捆绑在黑块的腿上,起个固定的作用。这样黑块的腿才会好的快一些,照他这样不管不问以后说不定会一直这么瘸下去。拍拍手笑的一脸和气,“好了,感觉怎么样?”
歇尔觉得自己的腿好像被对方这么一弄就真的不痛了一样,立刻站了起来就是走路有点不方便。他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对方,他只知道自己的世界里好像只有罗沙对他好过,其他那些人不是排挤他就是欺负她。他突然发现眼前的雌性是那么的温柔跟罗沙一样的温柔。于是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句话:“……法歇尔”
“嗯?什么?”班比以为自己听错了如果不是周围太安静他都没有听见对方的声音,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吗?
“法歇尔,我的名字。”法歇尔歪着头看着对方问道,“你呢?”
法歇尔吗?班比笑道,“我叫班比。”
16
16、打斗 ...
一阵果子掉地的声音,费昂斯化作兽性直接朝法歇尔扑了过来,他以为这只陌生的兽人在欺负班比。
班比只觉得一道黑影闪过那只名叫法歇尔的黑块立刻跳出他的视线与才回来的费昂斯打了起来,糟糕!知道费昂斯是误会什么了班比立刻爬了起来对着他们喊道,“你们别打了,费昂斯——”那黑块还受着伤,他可不想自己刚才努力了半天的辛苦白费了,可惜兽人一旦打起来不分个输赢是不会停下来的。
“吼——”费昂斯不知道这黑块是打哪里来的,但是长着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一定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村子里也没这兽人肯定是哪里来的流浪兽人。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这只陌生兽人居然再欺负班比,于是他想也不想就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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