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毛料的编号留一个。”
萧非羽早有准备,将写好的编码留在茶几上就溜之大吉了。
萧非羽前脚走,温和后脚就从浴室出来了。
“这是什么?”
萧玉谦一边给温和擦头一边说:“非羽刚刚来过,想请你帮忙看看这几块料子。”
“咦?萧非羽不是带了团队的吗?我一个外人,不太好插手吧。”温和说自己是外人倒不是分清和萧玉谦的关系,而是对萧氏的赌石师团队而言,他一没名气二没业绩,虽然萧玉谦和萧非羽相信他,他和萧非羽也是师兄弟,但交由他来抉择难免会落人口实。
萧玉谦亲亲他的脸,“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让非羽把有分歧的料子的编号写了下来,明天我们去看看,然后把结果告诉非羽就可以了,剩下的他来解决,反正是他手下的人。”萧玉谦理直气壮地奴役弟弟的表情让温和忍俊不禁,却见萧玉谦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脸苦了起来,“宝贝,你今天已经很累了,不许在勾引我,我不想你明天起不了床……”
……
第二天,温和他们早早的就去了会场,没想到却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温和?”中年男人i显然比温和更不可置信。
温和礼貌的微笑,“夏叔叔,好久不见。”
“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和无语,该怎么说?和男朋友出来公务顺便旅游?
作为合格男友的萧总适时出场了,“您好,温和是我手下员工。”
“嗯,夏叔叔,会场开门了,我们先进场吧,公盘结束后我们在找个地方聊聊。”
“哦,好好!”夏言博笑笑就进场了。
随后温和他们也进了场,萧非羽安原计划带队看标,萧玉谦和温和则去看萧非羽留下的那四块有争议的毛料。
“夏叔叔是我以前同学的父亲,我父亲死后照顾过我一段时间,不过我记得夏叔叔是做房地产的,怎么会来缅甸参加翡翠公盘呢?”
“大概受经济的影响,现在的有些钱的人有热衷于收藏这些不会贬值的资产,而且相比受到国家控制的金银,需要保养的书画,翡翠更加容易受到亲睐,而且近几年内地翡翠的价格涨的很快,虽然有些泡沫的成分,但这些矿越开越少确实是事实。所以这几届翡翠公盘内地都有组成采购团来缅甸。”
原来是这样,温和点点头。
他们走到A区,萧非羽写下的第一块毛料已经有人在看了,温和排在后面大致看了一下,是容易出高翠的得乃卡皮,这种皮容易赌涨,赌石的人都十分喜欢,而且温和看到了藓和蟒纹,开出得一个窗口露出的翠色很均匀,颜色是秧苗绿,在市场上也是很受欢迎的,这么看这块料子是很有可赌性的。
排在温和前面的两个人看完了凑在一起显然是在商量标价,温和不想浪费时间,他们一走温和立马开始察看毛料。
一开始感觉很舒服,灵气很足也就是说水头很好,应该是冰种的,但到后面就九出现了很多干涩的地方,应该是有白棉。
温和皱着眉头对萧玉谦说:“水种大概能开上三个镯子,五个戒面。”
“只有这么一点?”萧玉谦看着毛料目测,“这料子应该有二十多公斤吧。”
“嗯,有部分是白棉。”
萧玉谦听了在小本子上画了个记号,两人一起去看下一个目标。
编号1446的毛料在这次公盘上也是很受关注的,虽然被安排在了B区,但也仅仅只是应为体积不足十公斤,而且是全赌的。但这块出身帕江有雾有蟒带的黄梨皮毛料是今年赌出玻璃种的大热门,在这一届的公盘里他可以算是有才有貌的名门贵公子了。
温和一上手就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令人忍不住叹息的舒服的感觉,虽然猜不出颜色但他可以肯定这块料子是玻璃种的,把结果告诉萧玉谦,萧玉谦也很高兴,不过……
“只是,它的体积比预想的还要小,我估计只能开出一个镯子和两三个戒面。”
萧玉谦点点头,又记下几笔,他会交待萧非羽标一个可以的价位,虽然玻璃种很少,但对萧氏中档翡翠利润范围更大。
温和倒是有些舍不得,很多人在书上或网上能看到大量的玻璃种翡翠,真假先不论,其实缅甸每年产翡翠大约300~600吨,其中高档翡翠只是总产量的2~5%,约含9~27.9吨,再经过各种加工工序,每年真正做出来的翡翠其实不到一顿,而在这之中,玻璃种只有极少的一部分,大部分还是高水的冰种和冰玻种。
所以真正赌到玻璃种是很难的,温和重生这几年开出的玻璃种翡翠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但要是别人知道了,怕也是要惊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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