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润点头:“有啊,在爹爹书房里。”
龙农于是道:“麽麽给你们拿早饭了吗?你就在这里跟无恙玩,别把他惹哭了,我去书房看看你写的字。”说完俯身看了看婴儿车内的无恙,这娃子居然长了双狭长的眸子,眼角斜斜向上勾着,狐狸一样。
龙农转身往书房方向去了,龙润乖乖原地照顾无恙。
坐书房里看龙润写的字,那一笔一划虽稚嫩却完全不歪不斜的字体让龙农欣慰,虽然不明白这古代的小孩子写毛笔字怎么这么厉害,但是还是看得出来龙润很认真,并没有要完成任务般地对付过去。
所谓的皇塾春试,便是在每年全国科举之前,专为未达到年龄不能参加科举考试的皇塾学子准备的。虽然是鼓励性质,也没有正式程序,但因为是皇帝亲自考,最后还有奖励,所以……明争暗斗的,想借此让皇帝记者容貌的不在少数。
正因此,所以皇塾的学子们其实把每年的春试都看得很重。所以左越才告诉龙润这次的考试是多么多么的了不起,得奖的是多么多么的厉害,那神秘的奖励是多么多么的神奇。
龙农悠悠闲闲晃到御书房门前要给他儿子报名春试,顺便探探这次的奖品是什么,太小的话就让龙润不要参加了。
“润儿?”左戟道:“他今年也五岁了吧,可以正式入皇塾了。”
龙润其实要到下个月才满四岁,但这里算年龄的方法是虚岁。
龙农问:“那这次的奖品是什么啊?”
左戟毫不犹豫告诉了龙农:“一套笔墨纸砚。”
龙农私心说真小气,哪有左越说的那么神秘?!不过是因为是皇帝给的,给张白纸那也是冒金光的。
见左戟翻开一折子批阅,龙农俯身趴桌子上,偏头问道:“这是什么?”
左戟看了看趴在他折子旁边偏着头的龙农道:“是地方上诉职的折子。”正要把视线重新放回折子上时,目光却瞄到龙农襟口处因为太松的关系而敞开。
“趴桌子上像什么样子,快起来。”左戟忙收回眼。
龙农于是慢腾腾从桌子上站起来,一边却道:“那你让开点,我要坐。”
“那边有椅子,自己去拿!”左戟严肃着脸。
龙农自己往左戟宽大的木椅内挤去:“不要,这样近些。”
左戟无法,只能让开一点。可自己在批奏折,而龙农坐在旁边一直不安份的动着,一会儿碰碰他前面,一会儿又碰碰他后背。
左戟放下折子,转头对龙农道:“你到底闹什么?”
龙农眼一眯嘴一翘,道:“你昨晚后来怎么解决的?”
左戟没想到龙农在御书房里都敢提那种事,不由脸色微红,但毕竟是帝王,脸红也不过一瞬间,接着便沉色道:“没解决。”
“噗,那不是一直憋着?真的?”龙农偏头看了左戟一眼,然后目光便渐渐往下。
左戟忽地从椅内站了起来,他咬着牙负手走开。
龙农却依旧坐在椅内,哼,这样就又生气了?!
“你在凌修云那里都敢承认喜欢我,为什么不敢跟我说。”看着那人背影,龙农紧逼着问。
左戟的背影一紧,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对不起。但……我们是兄弟……”
龙农也从椅内站了起来,对左戟道:“兄弟怎么了?又不生孩子。”
左戟道:“是我不好,我不该……”碰你,那晚……就不该没有控制住自己。
“你敢说一句!”龙农冲左戟背影吼道,他以为左戟会说我不该爱你……混蛋,爱上了却不敢认!
“龙农,无论你说什么也没有用!好!我承认,我承认我爱你,但……只能这样……仅此而已。”
龙农很想笑,他真没想到左戟是这样想的。他龙农今生总算明白了,明白了什么是‘最无情是帝王’。但是,他是谁,他是二世都活过来了的龙农啊!他能任你这人间帝王如愿?想得美!我们走着瞧!
“行,左戟,我今天也告诉你,无论你说什么也没有用!在我龙农的字典里爱了便是爱了,爱了便要得到你!你最好也把今天你自己说的话记住了,到时别反悔!”龙农说完便往御书房门边走去,左戟看着他绝决的背影,心里的痛漫延全身,然而却不能后悔。
走到门边的龙农又回过头来,想了想,又憋出一句来:“你别后悔。”然后大步离开。
龙农这却是虚张伸势,他也只能对左戟吼得凶,一出了御书房龙农便焦头烂额了。这左戟是个死脑筋,大概也是被这世上的迂腐之书和德理常伦给深入影响,这种根生地固的东西是最难移除的。而有他自己嘛,本就生活在一个人性沦陷的世界还谈什么人伦,左戟这样虽令龙农恼火但也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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