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雪双手撑着膝盖俯身去看,一边问龙农:“暖棚是什么?”
龙农站起身拍拍手:“算了,找几个人来帮我一起把这些都扒了,今年是不能栽种了,太冷了都不能存活了。”
从雪起身跟在龙农身后:“唉,是,王爷。”
“龙润呢?”
“早些陛下来过,小世子让奶娘带着去庆阳殿吃早膳了。陛下说王爷喜欢赖床让奴婢等王爷醒了也跟王爷说,让王爷过去用膳。”
龙农想了想难道很晚了吗,便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从雪便笑盈盈道:“今儿个还早,刚及辰时(七点)。”
龙农脑中便黑漆漆显出两个大字:污蔑。
这左戟见人就直说他赖床,等我抓你把柄,你等着!
漱洗毕龙农出门,外间里从雪拿着件雪白的毛绒绒带着大帽子的披风给他:“早些时候陛下亲自送来的,您和小世子一人一件。陛下说外面露气重让您穿了这个过去。”
龙农伸手摸了摸,居然挺软和的,这家伙是动物皮吧?
到了庆阳殿时,在殿外便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听着不像是只有左戟和龙润两人的样子。
龙农走进殿里,便见左戟在考六皇子七皇子的学业,两人俱是对答如流,到是龙润也掺和在里面摇着小脑袋居然会背三字经。
龙农走进去也不打扰他们,自有宫女过来给他上了饭菜,便自各个儿吃起来,龙润虽小那认认真真一板一眼背书的表情显然是从左越那里学来的。小家伙在他这里玩得太皮,有左越给他做榜样中合一下也是好的。
龙润背了几段三字经便向龙农跑过来了,他早看见他爹爹了,跑过来第一句话便是:“爹爹今天起得真早!”
另一边左戟听见龙润的话也回头看了龙农一眼,对他淡淡笑了笑。不料对方却皱了皱鼻子冲自己哼了声,哎,这是怎么了,哪里惹他了?
龙润说完又一溜烟跑开了,去一边拿过他的小披风一双小手摊着递到龙农面前,用小脸在上面蹭蹭:“皇叔送给小润儿的,好软好软好暖好暖哦~~~”眼睛微眯如小猫。
龙农本喝着粥,见龙润动作不由差点一口粥给喷笑了出来,伸脚轻轻推了推龙润软嘟嘟的小肚子:“卖萌可耻,你给我滚开。”老子才不吃你这一套。
龙润抖了抖小下巴想装哭,可看见爹爹只顾吃饭也不理他便作罢了。不情不愿把雪白的披风放回原处又挨着左越左鸣处去了。
课业抽查完毕,左戟便起身向龙农走来,俯身对那正吃着饭的某人问道:“今儿怎么起这么早?”
龙农见三个小朋友在一边玩去了,才瞪了面前左戟一眼:“我以前就起得很晚吗?”
左戟一愣:“怎么了?”
龙农点着头道:“我告诉你,我以前起得更晚!”想起上辈子有段时间都是下午三点起床,然后吃饭,然后泡吧K歌,他自从到了这里都从十点起床到九点起床到现在的七点起床了居然还说他赖床?!说他赖床那是没见过更赖床的!哪儿像这些个古人,没事儿三更半夜就起床上朝的上朝读书的读书了,才是神精病呢!朝九晚五听没听过?早上九点起床是正常的(请原谅龙农这么理解这个词。)。
左戟嘴角勾笑:“唉。”答应着。
龙农看着左戟似笑非笑的表情,忽然想起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那个……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本来就起得很早。”
左戟伸出右手放到龙农头顶上:“以后我不与他们说你赖床了,磬王晚起定是头晚太累没睡好。”
龙农心说这才对嘛,皱着眉道:“是没睡好,晚上都睡不着,没睡意。”
两人一坐一站说着话,并没发现左鸣早就注意这边了,他今天过来是另有任务在身的,昨日太后把他叫过去让他在这边见到磬王爷时问他几个问题,左鸣想到此处便朝着左戟龙农这边走了过去。
左鸣恭敬有礼的先向左戟与龙农两人行了一礼,然后对龙农道:“皇弟听说皇兄天下第一才子的称号,想让皇兄指教皇弟一二。当年皇兄如皇弟这般大时便在大殿之上辩流辰使臣,彰显我万倾国威,只是皇弟当年只是一岁稚子无幸一睹皇兄风采,今日皇弟对于当年辩词有一处不明,不知道皇兄可愿为皇弟解惑?”
龙农张着嘴听着这十一岁的小少年一通说辞,心里直呼好生厉害,不过,当年那太子到底在大殿上说了什么他可一个字也不知道啊!完了,好穿帮了!早知道就去打听打听了……
左戟此时却是暗自皱了皱眉头,左鸣这翻话显然不是他自己组织说出来的,这宫中居然有人要探龙农的底。这人……定是太后了。没想到左鸣小小年纪,他以为他只是虚荣好强了点而已却原来心机也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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