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教授手上也加快了频率,动作几乎算得上粗暴了,从上到下的摩擦挤压再时不时拨弄前端揉捏肉球,逼得饱满的小家伙源源不断地吐出清液,沾满自己一手粘腻,就好像手中抓了一条滑不留手的鲶鱼,偏偏鲶鱼还不老实,摇摇晃晃地前冲后退,直至掌心和鱼身都弄出清亮细小的一层泡沫,柔软的毛发也闪着细碎的光芒。等到小鲶鱼全身发红发烫,上面的经络都一鼓一鼓地想要跳出来一样,龚教授琢磨着也快要到极限了,说时迟那时快,一把牢牢箍住了顶端,硬生生折腾得小鲶鱼整个都弹跳起来却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他甚至坏心眼地取下了花洒,一点点地把小鲶鱼上面的粘液泡沫给冲洗了个干净。
高潮被生生打断,苏一柯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疯了,而且热水打在肿胀不堪的部位所带来的刺激更是让人头皮发麻,声声叫嚣着要发泄,却偏偏被人堵住了出路。他现在是特能理解什么叫做经脉逆流了,如果可以他真想一下走火入魔,把眼前懒洋洋望着自己的罪魁祸首给大卸八块,偏偏他现在内伤严重,浑身使不出力只能红着一双眼睛死死瞪着那个该死的混蛋,睚眦欲裂地恶狠狠问道:“你想干什么?!”
混蛋一双眼睛里全是懒散和戏谑,右手倒是半点没放松,左手扔了花洒拉近了小保姆的颈子,冲他吐了口热气:“一起吧。”
好吧,苏一柯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光享受去了,手上虽然握着龚教授的东西,却几乎一点没给动作……
但是就算这样,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太小心眼了!!
积蓄了点力气,苏一柯几乎是报仇泄愤般地伸手使劲揉搓起手上的物事,力道大得能褪下一层皮,龚教授被疼得一叫唤,手上也加重了力气,彻彻底底的两败俱伤,苏一柯自己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硬憋着不掉而已,身下的小鲶鱼也彻底歇菜了。
龚教授挨过疼本来还想冲小保姆发脾气的,一摸手里彻底软了,抬头看人都被欺负得泪眼朦胧了,立马有点慌了。他是想欺负他一下,不高兴小保姆一个人快乐把自己都给忘了,他也想把人弄哭,一点点地把人给折腾哭,但是不是像现在这样折腾哭,这会儿这样可一点没有成就感。
手上轻轻地抚弄,再凑过去舌尖轻舔小保姆的眼角眉梢,温柔细腻得一点不像刚才那个混蛋。苏一柯好不容易憋回了眼泪,再看头一次显出点慌乱的龚教授的眼睛,两人算是讲和,也伸手抚弄起手上的东西。
这次龚教授没敢再耍花样,一心一意地给予快乐和刺激,很快就把小家伙送上了顶端。苏一柯从高潮回神来后才发现手上的硬挺几乎还没有发泄的意思,坚硬滚烫地一如炙烤的岩石。苏一柯低头看了一眼,左手也体贴地覆了上去,一手握住,一手从根部慢慢挤压至顶端,力道温柔。
龚教授不得不承认这样确实很舒服,但是持续所受到的诱惑已经完全不是这样的温柔刺激所能满足得了的了。忍耐了一会儿,一边任由苏一柯动作着,一边伸手到后方,手上之前小保姆喷洒出来的白浊一点没浪费地涂抹到浑圆的屁股蛋子上,握住饱满挺翘的两瓣肉,按摩似的不慌不忙地揉捏起来。细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刮到褶皱细缝,短暂停留引起不自主的轻微收缩翕动后又快速撤离。
这样的举动,傻子都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苏一柯可一点不想屁股立刻遭殃,虽然已经有了觉悟,但是刀子都抵到胸前了多少还会本能地让一让。没做多想,苏一柯轻轻一滑,往下一蹲,总算是暂时脱离了险境,没等龚教授开口抱怨,伸出舌头在直挺的硬物上轻轻一裹,未出口的抱怨化作一声轻呼。
口腔的高热和舌尖的湿软,立刻让原本不知满足的宝剑仿佛开了刃般勇猛威武起来,夸耀存在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变粗。之前苏一柯都没近距离地仔细看过,这会儿几乎就顶在鼻端,还好没有一丝异味,顶端红润,柱身坚挺紫胀,笔直地挺立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则安静地蜷伏在茂盛黑亮的草丛中。
好吧,上次他就已经见识到了这人惊人的尺寸,按理说应该稍微习惯一点呃,但是凶器毕竟是凶器啊,一想到那样尺寸的家伙要插到自己身体内部,神都习惯不了啊!苏一柯简直想哭,谁看龚教授长得一副人模狗样文质彬彬的样子极具欺骗性,奈何脱了裤子一看就不是善茬。他简直不能相信上次就是眼前这根粗长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肆意折腾,眼下仅仅是含住较细的顶端都让他觉得吃力,真从下方进入那还不得戳个洞!
52书库推荐浏览: 兰生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