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龚教授又想叫唤了,此刻的“心头一热”的地方实在不对头啊!完全从“上头”变“下头”了!
龚教授坐床上安静了一会儿,不死心地又小心掀开一丁点儿被子,被子底下长裤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坨非常有存在感,不带眼镜都看得到!龚教授呼的一下又立马给自己下半身捂上,生怕自家兄弟着凉似的。囧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龚教授决定把这次来得晚了些的“晨勃”——嗯,时间下午五点。呃,龚教授说他午觉刚醒,另外天资过人!——追根朔源为最近小保姆给自己吃得太过油腻了!想他龚大教授,从来都是素食主义清淡口味奉行着啊,偏偏小保姆这人俗不可耐!天天都是大鱼大肉!活生生坑害了他龚教授这么大一朵冰清玉洁的白莲花!
呃,冰清玉洁那也是被逼的。离婚数载热衷装B的大好文学青年你伤不起啊!夜店他是不回去的,一夜情他是义正言辞地坚决抵制的,师生恋是不能搞的,窝边草那是想也没想过的!!!!
……
嗯,没想过……
艹,龚大教授头一次觉得如果自己能不计形象地骂出这么一句来会非常非常地爽!
问题是他现在相当相当的不爽,下面热得像块炭,被子都快被烧个洞一样……
据说世上有百分之七的男人是从不会自己手淫的,很不幸,龚教授属于高端小众人群。最开始是无知加懵懂,小时候不知道怎么处理又羞于询问加碰触,通常都是苦憋着自然冷却,后来是异性缘颇为不错完全用不着而不屑,再后来是深谙自慰伤身的道理,坚持走清心寡欲养生之道。
于是现在就麻烦来了,有心晾晾它吧,可还真怕一时半会它还下不去了,万一等到苏一柯带龚靖回来了,他龚大教授的脸面要往哪里搁啊,可是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明明房内一个人没有,自己还都拉不下脸面伸手去碰,更别提摸了。
最后看看时间都快五点半了,实在没办法了,龚教授侧身拿了眼镜,端端正正戴好,再掀开了被子,端端正正坐好,一脸严肃眼睛盯着前方雪白的墙壁,目不斜视地把右手伸进长裤里上上下下地抚弄开来。
龚教授的手心微凉,放在自家兄弟上还害其小小地打了个哆嗦,让后就跟不满抱怨似得无论如何殷勤侍弄都只垂头丧气地半硬不软。
如果手心的温度再高一点的话就好了,龚教授自觉还相当理智,比如说像那天按摩“那谁的……
龚教授脑子里就这么随意一想,下身立刻就恢复刚强了,龚教授当然了解自己兄弟所需所想了,再闭上眼回想了一下“那谁的手”从自己背上轻轻划过激起一阵阵的酥麻,小兄弟瞬间泪流满面,急人之所急,龚教授顺道再幻想了一把“那谁的手”从背后抚到身前,身下……
“啊!”伴随着一声轻唤,龚教授被手心的一道热流给惊醒了,睁眼才发现小兄弟已经不中用地缴械了,吐得都濡湿了外裤。
太不中用了!龚教授一边擦手一边愤恨!“那谁的手”都还没进军丛林呢!
……
那天等苏一柯把龚靖接回家后非常惊讶地发现一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龚大教授龚大扒皮竟然好心地洗了大堆的衣物——虽然是用全自动洗衣机的,但那也绝对是个跨时代的奇迹啊。小公鸡路上非常杞人忧天地说什么“311已经来了,2011还会远吗”,苏一柯突然觉得或许真的不远了。
第36章
龚教授通过了一次自我的全新认识总算承认了自己确实是明月照沟渠了,想他如此完美无瑕的人生竟然会因为这么个半道上杀出来的文盲小保姆——高中文凭在他看来那就是和盲流一样——而玷污清白!!
啊啊啊啊,他竟然还是个和自己完全不搭调的农民工!!!
保姆啊保姆,如果被别人知道他堂堂正正一大学教授竟然和一小保姆勾搭成奸了,龚教授绝对会无地自容的!
龚教授心中那个恨啊,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啖其肉饮起血,活活地把小保姆给抽筋扒骨生吞了!
呃,食欲真好,完全没顾虑到小保姆苏一柯生理性别为男……
再不然,或许这人真认为一己之力,搅基也能搅得甚是美感?
苏一柯最近总觉得背后有一道不怀好意的实现,活像自己被头饿狼给盯上了似的,但是每次突然回头一看,却又什么都发现不了。再然后吧,苏一柯发现龚教授最近不知哪根线又搭错了,又开始了三番五次地找自己麻烦,横眉冷对地不是吵汤的味道太咸了,就是说苏一柯炒个青菜都能放半桶油,苏一柯理解为这人或者太抠门或者大姨妈来了,自己好心也就让让他得了,谁叫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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