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句一下子就震得苏一柯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深刻地认识到什么叫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撇撇嘴踢掉了鞋子一个使力压到了龚教授身上,龚教授啊得一叫,小保姆连声道歉,嘴角却噙着一丝得意的笑意。以为龚教授没看见,结果翻过来就被小肚鸡肠的龚教授给圈到身下了,龚教授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小保姆身上,抓着小保姆拿着瓶子的两只爪子问他服不服,身上的体温透过小保姆单薄的睡衣热得小保姆觉得发烫,立马伏低做小低头认错,小脑袋连点直点的,像只小仓鼠一样。
龚教授盯着他黑溜溜的闪着笑意的大眼睛,忽然觉得怎么这么可爱啊,鬼使神差地就低下头亲了亲小仓鼠的眉角眼尾。小仓鼠愣了愣,大眼睛错愕地一眨不眨,小嘴巴也微微张开了条缝。这不明摆着诱惑人吗?龚大教授非常善解人意从善如流地从圆润的鼻头亲吻到鲜嫩的嘴角。
正准备伸舌头进去湿吻的时候,苏一柯终于脑袋回神了,猛地一把推开已经化身为禽兽的某教授——真禽兽,苏一柯发誓自己小腹上硬挺着的东西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一窜而起,生日礼物不想给了,按摩也不想做了,甚至连骂他这个禽兽都不想骂了,苏一柯红着一张脸,咬着一张嘴,只想赶快回到自己房间躲进被子里藏里面不出来。
我们的小保姆害羞了啊!虽然一向脸皮薄,但是这会儿绝对是他打从娘胎起最害羞的一回,那什么恶俗的“小鹿乱撞”他算是扎扎实实体会了一次,要他说根本是头“大鹿”才对!苏一柯直觉地只想赶快离开,偏偏又觉得自己三番两次被这么个臭流氓调戏一点办法都没有太弱势,而且见鬼的这次羞是羞,不好意思是不好意思,可是一点都真没有生气的感觉啊!!!啊啊啊!这一点,最令人生气了!
小保姆三步两步跳到门前,开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攥着那瓶“印度精油”,终于恼羞成怒地一瓶子给那个还在床上呵呵直笑,一脸偷腥的猫似的龚大教授可着劲儿扔过去,恨恨地骂了句“禽兽!”,听见那人“哎唷哎唷”直叫唤才觉得稍微解恨,然后头也不回地往自己屋里冲去。
“臭小子!”龚教授在那边叫唤老半天也不见小保姆心疼回来看看,也就不哼哼了。捡了凶器,边摸着额头上耸然隆起的大包边骂小保姆没心没肺动手不知道深浅,明明是骂人,语气都是带点几不可捉摸宠溺的,下了床打算去关门,龚教授冷不丁地就被门外杵着的一个黑影给吓了一跳。
把门再往外面一推,接着屋里的灯光才看清原来是黄婉婷这女人半夜不睡搁这儿躲着听墙角呢。
黄婉婷看到龚教授一副怒目直视直叫自己给个解释的样子心里也直呼“冤枉”,真的,她就算看出来了龚教授着人面兽心的家伙打着小保姆的主意,可真没料到夜里会听到动静好心出来看看循声而至,还没正经听到什么东西就看到小保姆衣衫凌乱——被龚教授压的= =——从龚教授卧室里跑出来啊!幸好小保姆当时慌不择路压根没注意到旁边多出来个人,不然搞不好这脸皮波的自觉被撞破奸情要杀她灭口她!可不是嘛,那么大一瓶子,砸过去得多疼啊,她一前妻看着都心疼,谋杀奸夫都敢干,指不定地就会对自己下了毒手!
嗯,这也就罢了。自己不就是看着现在好事没了想看看龚教授笑话嘛,她一个捉奸的都还没要解释,这做贼的反倒要她做解释了。冤枉啊!黄婉婷迅速摆好自己的立场,虽然是前妻,但好歹也是龚靖他妈,合着为了龚靖健康成长的家庭环境,龚教授这淫乱的私生活自己都该给管一管。老妈妹妹就在楼上,儿子就在隔壁呢,龚教授就敢半夜里又是尖叫又是呻吟的,太败坏家风了!
黄婉婷扬了扬眉毛,上下一打量龚大教授,没好气地问道:“虽然看是看过不少次了,但是现在我们都离婚了这样赤忱相对不太好吧。”
冷风过境,龚教授这才惊觉自己分外衣衫不整,松松垮垮的浴袍半拴在腰上,要不是那鸟挂着,估计早就掉下来了。龚教授瞬间黑线,立马啪地一声关掉房门,可不能让那个死女人占自己便宜。结实的木门让黄婉婷狠狠地骂了句“FUCK”,这人真当自己是朵水仙花啊,脱光给了她她也不会看!
把自己拾掇整齐了,龚教授才又开了门,果不其然,黄婉婷那女人还在。放她进来了,特意给他端了把椅子坐下,黄婉婷刚还没生得出一丝感谢,就看他自己大大方方地坐床上了,敢情给把椅子坐实怕自己上了他那张凌乱得不成样子的床啊?!见过男人龟毛的,没见过男人这么龟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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