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衾和言欢心里也没有底:这毕竟算得上大型手术,更恐怖的是这里没有止血剂没有麻醉药没有针线,只有个劳什子圣泉!万一切开之后血流不止怎么办???
但没有别的办法。两人只得轮流安慰着季念,说起以前有多少非兽人来这里接生过,事故率那叫一个百分之零,比医院还要专业。
饶是如此,季念还是想过几天再生。
罗衾和言欢也不勉强,这种恐惧的心境他们当然能理解。言欢问道:“那什么,能不能先给他点时间缓冲一下,过几天再生呗。”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在场的的专业人士——冰洁。
冰洁皱着眉对季念说:“你这几天疼的厉害就是因为他们想出来了,这样拖着也不好,最迟后天,已经不能再推了。”
巫马道了谢,就抱着疲惫不堪的季念去泡温泉休息。
他们刚走,言欢耸了耸鼻翼,用力地在空气中嗅了嗅:“我靠!这不是硫磺的味道么?难怪刚才我就觉得味道怪怪的。”
罗衾不解:“是又怎么样?”
“硫磺可是炸药的必备材料!”话音刚落,言欢就兴冲冲地去找硫磺了,还拉走了不情不愿的冰洁。
一时原地只剩下罗衾和昆杀。
“我们也走吧。”昆杀开口说,坚实的手臂已经环上了罗衾的腰。他带着罗衾在岩石之间飞速跳跃穿梭,不多时,停了下来,两人并肩立在一块岩石之上。
“到了,还记得这里吗?”
这是一大片热气腾腾的温泉,水汽氤氲,像是朦胧的仙境。时隔半年,罗衾依旧记得清清楚楚:两人站的地方就是当时缠绵了不知多少次的火山岩,是这一片温泉中的天然暖床。
想到那些日的事,罗衾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寂静的空间中只听得到自己和昆杀的喘息声。衣带滑落,袒(打码兽兽飘过)露出白瓷般光洁的胸膛。昆杀温暖的手指似乎带了魔力,触碰到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他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昆杀的挑(打码兽兽飘过)逗。
“记起来了?”昆杀的声音里含着些许笑意,听起来格外地让人沉醉。
“嗯……”罗衾拉住昆杀游走的手,两人十指纠缠,只觉得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萦回在心头,让他无法抵挡昆杀的靠近。
一件件衣服被昆杀远远地抛到岸边,一地的凌乱。罗衾无暇他顾,因为他已经被昆杀抱到热气腾腾的温泉里,水雾缭绕里面前这人的表情格外的柔和。罗衾嘴唇微张,忍不住抬头吻住那薄唇。明明只是简单的相贴,接触的地方却像着了火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一把大火就蔓延开来……
这泉水,真是让人……随着水流进入体内,罗衾双颊染上了一抹绯红,思绪也乱了。
昆杀唇角弯起了漂亮的弧度,底下的手指引导更多的水流进入罗衾的体内。
罗衾身体无力,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昆杀身上。这人的手指,就像是在种火苗,划过哪里哪里就一阵的痉(打码兽兽飘过)挛,另一根可恶的手指还在里面不断地搅动,带来更深的渴望。。当他的手指再次从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划过,罗衾快感似地呻(打码兽兽飘过)吟出声:“唔……”
他不由自主地打开双腿,缠上昆杀健壮有力的腰身。
“唔……”罗衾都不知道自己发出的是难受还是欢愉的呻(打码兽兽飘过)吟,他只觉得身体里就像是烧起了一把火,渴望着昆杀,也越发缠在他身上。
有着催情和神奇愈合能力的泉水围绕着周身,无论如何罗衾是不会受伤了,昆杀便放开了估计。如罗衾所愿,扯出了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他的腰肢一个剧烈的挺身,齐根没入,把自己深深地埋进了那最柔软最温热的甬道之中。
在圣泉的催(打码兽兽飘过)情作用下,罗衾不觉得疼痛,反而有种填满的充实。他环住昆杀的脖颈,随着昆杀的律动大声呻(打码兽兽飘过)吟出声。
平日欢好时,罗衾总是抑制住呻(打码兽兽飘过)吟,实在忍不住时喉咙里才溢出低低的声音。如今他神思迷乱,一反常态地叫出来,声音绵长甜腻,引人采撷。面颊更是一片绯红,眼神迷离,里面仿佛藏着点点的星光。这样子让昆杀越发抑制不住,箍住他的腰狠狠地顶撞起来。
背后就是火山岩,退无可退,罗衾的背部在大力冲撞下狠狠地撞在上面,脊背上被摩擦出道道红痕,但随着泉水的荡漾,所有的伤痕又消失无形。
昆杀放开了顾忌,那剧烈的冲撞让神思迷离的罗衾都清醒了几分。他面色通红的伏在昆杀的肩头,觉得羞耻,却又感觉轻松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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