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当初抢救时,心脏一度停止跳动的季督山,在昏迷的十多天里几度生命垂危,现在能醒来,而且看情况人还挺清醒的,问话什么的都明白,以这名病人当时严重的脑伤来看,还真挺奇迹的,几名太夫在一边探讨着……
眨巴着酸涩眼皮的季督山,在心里直想骂你妹,别当老子是聋子好不好,你们潜意思里是不是我应该变成傻子,那才是应该的结果?啊哈~这你们可要失望了,老子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当时被爱车的轮子砸死,都能魂穿到这儿来,现在既然死不成,老天还敢让他变成傻子不成。
不过,这身上的感觉还真特么的不舒服,想动弹下都困难,(山子啊,你胸那骨折着呢)觉得整个人像块铅的季督山,在心中默默数起了飞过的千只乌鸦、奔跑而去的千只草泥马后,终于耗尽了他那点点的精力,昏睡了过去。
所以季督山也没有看见,在得知他苏醒的消息后,围在隔离窗外,等待着他被推出来的一班人马,而在那其中有一名明显鹤立鸡群,高大俊美的男子,一直目不转睛的透过玻璃窗在望着里面的他,那近乎于贪婪的蓝眸中,有着满满的疼惜和爱恋,久久的不消散……
当季督山再次有意识的时候,闭着眼睛的季大爷在努力回想着,他到底是怎么落到这般要死不活的坑爹地步呢!脑中渐渐地,仿佛倒带般的浮现了他受伤之前的最后记忆。
那天,因为他有事,所以他离开公司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地下停车场里尽管有灯光,但还是显得寂静昏暗,整个停车场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以前从没在意过这种气氛的季督山,凭着锻炼出来的敏锐直觉,感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快速的靠向自己停车的地方。
可是在他的手还没有接触到车门的时候,他的感觉应验了,一股劲风从他的身后袭来,季督山的眼眸暗沉,快速的闪躲过去,一抹寒光在他的胸前部位划过。
“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想要多少钱,我给你们……”把后背靠在车上,季督山看见了三个男子围过来的身影,要说光这三个人,以季督山的身手来说,他并不放在眼里,但让他皱起眉头的却是那寒光闪闪,正对着他蠢蠢欲动的三把西瓜刀。
对面三名高矮不一的男子,带着压的低低的鸭舌帽,竖起的衣领也挡住了下巴,使季督山看不清他们面容,面对着不打算言语的几个人,季督山的心里沉了下去,这是不打算放过他吗?
自己对付三人自不在话下,但寸长寸短的道理他懂得,任你如何躲闪,也不可能在三把西瓜刀的挥舞下全身而退,受伤是小事,如果重要的部分被砍中,那可是会致命的,而自己手边连个抵挡的武器都没有,情况危矣!
其实所有的想法都是一瞬间的事,季督山快速衡量完眼前的形式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只要能够回到车上,那么他就暂时安全了。
时间不等人,对面的三人可不会给他时间考虑那么多,在听到季督山的话,顿了那么一下的几个人,就又合身扑了过来,情急之下,季督山矮身躲过从上空劈下的刀光,前倾的身体扑向其中一人。
一手紧紧的攥住那人还来不及再次砍落的手腕,顺势他的另一手扣住了那人的脖子,并且快速的把那个男子挡在了身前。
“啊”
“上,一定给我宰了他。”
来不及收回刀的另两个人,只能看着自己的刀刃砍中了同伴,愤怒之余,狂叫着冲了过来,见那俩人竟然不再顾忌手里的人质,无奈之下,季督山只好把那人使劲推向其中一人,长腿一伸踹向左侧人的膝盖。
在踹倒那人后,季督山没有停顿的反身用钥匙打开车门,刚侧坐进驾驶位,季督山只觉得左胳膊上传来剧痛,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挂彩了,忍着疼痛,季督山一脚把跟着探身进来的一名歹徒踢了出去,并迅速的把车门带上。
车子顿时如离弦的箭猛地窜了出去,从后视镜上,季督山看见几个歹徒追了几步就停了下来,心中松了一口气,看看自己左胳膊的刀口足有七八厘米长,此时还在往外流着血,妈的,那几个歹徒的目的不是抢劫,看样子是有人指使的,这世他还没这么受过伤,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否则老子非整死你不可。
一手扶住方向盘的季督山,打算掏出手机报警,却摸空了,不禁暗骂一声,手机肯定是在打斗中掉落了,看来只能先去警局报案了,这种事可不是小事,不能就这么草草算了,起码让那些人明面上得躲着,暗地里他会找人去查,是哪个王八羔子想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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