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说的很激动,掉了几滴泪,蔡忠拿袖子给她擦了,俩个人说了一会儿话,蔡忠就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在大席上落了座。
“姐,你就在这里坐着,爸妈待会儿就过来。蔡民强结婚,你应该留下。”蔡忠把碗碟给蔡娟儿摆好。让她安心坐下。
蔡国富和朱玲入座见到蔡娟儿的时候都愣了,让蔡娟一阵难过,她或许不该来的,但是弟弟结婚,她觉得她应该来看看,在门口递了大红包过去。她现在就只剩下那些实在的东西能给了。
蔡民强没让古英出来跟着他一块敬酒,不少部队的战友都说是嫂子太害羞了。蔡民强也乐呵呵的应下了,连带着古英的那份酒也喝了。
“你爷爷怎么没出来露个面,他身体还好吧?”剥着虾壳的蔡忠跟古年说。
“他在屋里休养,舅没让他出来,怕累着。”古年看蔡忠手边堆的食物垃圾,都快成一座小山了,真能吃,吃归吃,这东西都吃到哪儿去了?身子板还没他硬实呢,瘦得跟猴似的。
另一桌酒席上,古泽拿着酒杯跟顾家的人聊得挺愉快,顾天明这个人是个商人,岁数也没古泽大,但是好在阅历丰富,说话稳重,颇懂礼节。
“我父亲提过顾老,还说,当时打仗时是他手里的一员大将。”古泽给顾天明倒了杯酒。
“大丈夫豪气自当纵身戎马,父亲也常怪我没有参军,说我爷爷在战时在老连长的带领下,打了多次胜仗。”顾天明捧着酒杯用杯沿碰了下古年的杯壁。
“哪个行业能闯出一番事业都是好的。你还年轻,已经有了成就,我古泽也相当佩服。”
俩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算是建立了良好的友谊。关系不嫌多,谁都想以后走路碰壁的时候能被人跩一把,多个朋友多条路。
古泽虽然说得开心,但是酒却是一杯又一杯的下肚,更像是喝闷酒。顾天明看得出来,也就没再跟古泽碰杯。
酒席结束的时候,古泽被方宏扶着回了卧室。醉了之后胡话连篇,什么荤段子,脏话都往外漏,方宏扶着他的胳膊,把人拖回房间去了。怕再慢点古泽的面子就丢到南极去了。
回到房间,晕乎乎的古泽直嚷着让方宏再拿酒过来,还说是军令,方宏只好去拿了几瓶兑了水的酒来应付一下。谁知道古泽一尝就尝了出来,全吐到了地上。方宏接过差点被摔到地上的酒瓶,去拿了正品。
“方宏,把这瓶酒喝了。”古泽吐着酒气,把酒瓶咣当一声竖在了方宏面前。“这是军令!”
方宏见古泽板着脸,隐含着怒气,而且军令如山,正思考着要不要听从酒后军令的时候,古泽已经抱着另一瓶酒开始喝了。“在我喝掉这瓶酒之前,你那瓶得下去一半。”
方宏壮士断腕的把瓶口塞到嘴里,猛灌了起来。其实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做一滴倒的,说的就是方宏这种人。沾酒必醉,一滴就倒。
喝了好几大口的方宏脸色通红,跟一顶红灯笼似的。
夜深了,拼酒的拼酒,洞房花烛夜的享受去了,吃饱就困的猪也带着浓浓的困意睡去了,怕某人逃跑的狼崽子一晚上握着那人的手腕没松开。
第二天一大早,日头升了。阳光普照到某两个赤裸裸的身体上。该开始就开始,感情该变质就变质。量变引发质变,这可是辩证法的真理命题。万物皆适用。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更文,所以给我动力爆发小宇宙吧~
25
25、25 醉酒的男人 ...
“嚯——”
古泽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军魂都萎缩了。晨风中招展的大老鹰也因此弯下了腰。方宏赤条条的躺在他身边,板正的躺着,双手跟木乃伊似的并在胸前。胯部,还有不知名的凝固的白色物质。
古泽带着宿醉的头痛,坐起身,感觉腰极酸,屁股那里一阵痛。难道……
“方宏!”古泽厉声喝道。
方宏在睡梦中本能的接受命令,睁开眼睛喊了一声“到。”映入眼帘的是古泽结实的胸部,紧绷的腹部,浓密毛发中精神萎靡的大老鹰,还有修长的腿。
“看够了吗?”古泽暗含的怒气说道。拿起一边的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啊——”反应过来的方宏,挣扎了几下,觉得屁股那边不对劲儿啊,也没敢细想,跨下床,站直了,敬了个军礼。
“赶紧把衣服穿上。”古泽说完,就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发现已经沾了灰尘,就直接扔掉,换了一身干净的。方宏手脚不利索的捡起脏衣服穿上。穿完之后诚惶诚恐的低着头,两只手背在身后,不安的揪着手指头。“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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