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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殷北听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听沈成蹊这口气哪里是出了事,分明生龙活虎虎虎生威威震天下……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敢给老子乱搞!?
心里一阵乱跳之后又遇上这种事,沈殷北只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都要蹦了出来,忍不住一脚踹开门,妈的,到底哪个小贱人敢勾引我家六叔!
谁知……
屋门打开的一刹那,眼前飞过几根狗毛,沈成蹊蹲在地上两手鲜血,对着一只挺着大肚子的小黄狗威逼利诱道:“阿花使劲啊,你的羊水已经破了!”
“嗷嗷嗷!嗷呜~嗷呜呜呜……”叫阿花的小土狗嚎了几嗓子,气的都要泪奔了,不会接手奏不要胡乱插手嗷嗷嗷!
“……”沈殷北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一屋狼藉。
这时候沈成蹊回过头来,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你回来的正好,快来帮忙,阿花它难产了,好几只小崽子卡在里面粗不来,你快点去烧点热水来。”
沈殷北的额头抽了抽,黑着脸说:“王二家的狗生崽子,怎么你来接生?”
沈成蹊嘿嘿一笑,黑眼睛眨了眨,“咱们不是卖药卖出名堂来了么,远近闻名好多人家的狗都等着我接生呢。”
这真不是啥光荣的事儿,六叔你不用笑的这么奔放……
沈殷北默默地甩了甩汗,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阿花,深深地为王二掬一把辛酸泪。
“你的意思是王二主动让你帮忙的?”
“必须是啊。”沈成蹊使劲点点头,他才不会承认是看到阿花快生了同情心泛滥,趁着王二不注意偷偷抱来的呢!“喂,你还愣着干啥,快点过来帮忙,阿花要是难产王二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这跟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沈殷北欲哭无泪,但是六叔一声令下他也只好乖乖的撸起袖子帮忙。
但是,两个大男人连女人生孩子都米有见过,更何况是给小母狗接生了,于是两个人越帮越忙,阿花疼嗷嗷直叫,吓得周围的邻居都纷纷关上窗户,淡淡的翻了个白眼:光天化日之下,两个男人跟一只狗在屋子里做爱,真是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嗷嗷嗷!嗷嗷嗷……呜——!”
阿花一声悲鸣,房门砰一声被推开,接着就看见王二泪奔的跑进来,抓住阿花的小蹄子呜呜的大哭:“花花你死的好惨!一尸两命呜呜呜!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让这两个男人玷污了你的清白!”
“……”沈殷北额上青筋直跳。
沈成蹊拍拍王二的肩膀:“喂。”
“表跟我说话!花花就是被你害死的,你个庸医嘤嘤嘤!”
“喂!”
“都说了表跟我说话!我还在生气!”王二把头埋在阿花脖子上,哽咽的不行。
这时就看阿花猛地抽搐了两下,嗷嗷的叫了起来,王二愣住了,咦?难道没死?
沈殷北拎起一旁的刚生下来湿漉漉的小狗崽无奈道:“你看,母子平安。”
沈成蹊神气的挥挥手,“唉,我真是个神医,还是自学成才!之前给阿花吃的那些产妇药膳真是效果立现。”
一阵闹剧之后,王二兴高采烈的抱着大小两只回了家,并声称明天要给沈成蹊他们送两斤红鸡蛋。
沈殷北虚弱的送走他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自从跟沈成蹊“私奔”之后,天天就过着这种鸡飞蛋打的日子,说好的甜蜜恩爱那就是扯蛋!
沈成蹊洗干净手,捡了几口酱牛肉塞进嘴里,心里别提多美了,“小北,等我医术再精进几分,咱们就去城里开一家医馆怎么样?到时候我们白天给别人看病拿药,顺便做点药膳填填肚子,晚上就种田拔草数数银票,人家要是问起咱们是干啥的,就说是XX医馆的首席大夫,绝对霸气。”
沈殷北捂住额头,“六叔你想太多了……”
给狗接生真的锻炼不了你那不靠谱的医术。
“切,你个从小在王府里长大的缺爱骚年,当然不懂啥叫生财有道。”沈成蹊撇撇嘴,决定不跟这个鄙视自己医术的小侄子一般见识,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又叼了几口牛肉咽下肚之后,沈成蹊伸了个懒腰,横在床上准备睡午觉,沈殷北捏着他的脸说:“我感觉自己娶了个赔钱货,每天吃了就睡,赚钱养家啥的全是我来干,懒死你算了。”
沈成蹊抬脚踹了他一下,撇撇嘴道:“去你的,当初是谁死皮赖脸的一路跟着我去了潼洲啊,那股子痴情劲儿哟就别提多肉麻了,结果现在才五年光景就后悔了?货物已卖概不退还,你要是敢反悔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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