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因为生气没有注意到身上的着装,此时低头一看,沈成蹊才发觉自己几乎赤身裸体的仰躺在床上,而屋子外面已经被厚厚的毡子全部遮住,四周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他深吸了一口气,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吗勉强控制住气得发抖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我倒是之前没有看出来你耍了一身好手段,是不是那些门口的侍卫都换成了你的人?”
沈殷北拍拍手,赞扬道:“大哥真是聪明,我的一句话就让你猜到了这么多,只可惜你还是猜错了,不止门口那些侍卫都是我的,甚至连之前来过的那一帮子人也都是我的人。”
“看来父王对你也宠的很,竟然把囚禁我的事交给了你,也怪我当时看走了眼。”沈成蹊讽刺般勾起嘴角。
沈殷北闷声失笑,连带着灰色的眼睛都泛起了水波,“父王哪有功夫管我这个‘两眼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大闲人,更没工夫操心你这个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大儿子,他虽然派人把你关了起来,我也有的是办法把人都换成自己的手下,所以你当我一天天往这里跑为什么没人拦着?”
沈成蹊脸色当即一变,接着就了然了。
他早就该猜到,为什么跟沈成景相比那些侍卫更忌惮看似没有实权的沈殷北,原来他们都是沈殷北养的忠心不二的好狗。
“是啊,我是没看出来,你表面摆出一副天真直率的模样,实则是内里根本就是道貌岸然禽兽心肠。”
“啧啧,说的不错。”沈殷北拉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凑近几分沉声道:“你现在这副样子还真是惹人的紧,原来你可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头发攥在沈殷北手里,双手又被牢牢绑在床头,沈成蹊没有办法,忍着头皮剧疼,猛地向后一,头一甩,硬把头发从他的指缝里扯了出来。
“以前的事情我都忘光了,我不管以前你我是什么关系,只希望以后再没有半点牵扯。”
“是了,我倒是忘了,石头那小家伙被关进牢里之前跟我提过,说你死里逃生在棺材里一躺,怕是伤了脑袋,如今什么事都不记得,求我‘好好照顾’你呢。”
“你把石头怎么样了?”
“你不是失忆了么,怎么谁都不记得单单只记得个石头,嗯?”沈殷北的笑容颇为讥讽,上半身猛地凑近,右手顺势摸进沈成蹊的底裤,在那敏感的器官上揉捏了几下。
“唔!”沈成蹊闷哼一声,全身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要不是双手被绑住他肯定会惊的跳起来。
“你放……放手!"
沈殷北见状勾起嘴角,变本加厉的更凑近几分,一只手撑在他的耳边,另一只继续搓弄揉捏着手中沉睡的器官,“你惦念的石头能给你这种感觉吗?你这么维护他是不是早就跟他干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
“你这个畜……畜生!别……别动了……”
沈成蹊剧烈的颤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人攥在手里肆意玩弄,这种强烈的认知几乎快要把他逼疯。
他使劲挣扎,身体也不断往床内侧缩,可是双手被死死地绑住,身下是床板,身前是沈殷北的胸膛,根本就无路可退!
沈殷北冷笑一声,食指和拇指捏住下巴一拧,逼着沈成蹊不得不抬头跟他对视,“看,躲不过吧。虽然你似乎完全不记得我们之前的关系,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让你重新再‘体会’一番。”
说着他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手中的器官羞怯的抬起了脑袋,不一会儿就已经濡湿一片,敏感的露出内里更加嫩红的部分。
“嗯……唔嗯……停!……停下来!”
沈殷阙的身体虽然瘦弱,却该死的敏感,像是对沈殷北的手有记忆似的,只要他轻轻一碰,全身的汗毛都战栗起来,酥麻和痛楚交织在一起,像海狼似的要把人吞噬。
他拼命地命令自己要保持清醒,可是灵魂似乎已经跟肉体脱节,脸上不自觉的溢满了潮红,全身像被汗水浸透,手腕勒出一道道红痕,趁着不远处晃动的烛光,显露出一股让人想要揉碎切断磨成灰,硬生生吞下去的破坏欲。
沈殷北那张斯文的面具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彻底开始裂开,低下头狠狠地咬住身下人的脖子,双手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一道白浊飞溅出来,他满意的勾起嘴角,灰色的眼睛已经完全被欲望染红,高挺的鼻梁上流下一滴汗珠,正好砸在沈成蹊的眼里,他下意识的闭眼,沈殷北却一把扯住他的头发阴厉的命令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沈成蹊心里恶心透了,闭着眼偏过脑袋就是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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