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莱抿嘴,深深抿嘴,因为一句话刚才突然闪现他的脑海中——别扭的小孩子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遇见喜欢的人时反而会去欺负。
他抿嘴的弧度让卡洛克也好奇心大起,准备一会儿找个由头把人拽走马上问一问。
“大人待我很好。”泰伦斯笑着替祭司大人辩解。
亚莱三抿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什么情况才能如此服服帖帖高高兴兴地被人欺负?不记得泰伦斯有受虐倾向,综合所有线索,所以说……
大半天过去了,画板上也不过是个素描草稿,亚莱不是没有灵感,而是灵感大发但是不敢付诸于纸面儿。
“亚莱啊,你都快把那一块儿捅漏了。”巴里特挠挠头道。
卡洛克眼中精光闪过,“大概是累了,我先带人回去了,改天再过来。”早回去早问清楚怎么回事儿。
亚莱听话地跟在卡洛克的身后。
陶德也有些累,但是也知道慢工才能出细活所以不着急,有空儿再画就是了,于是让泰伦斯送人出去。
亚莱临上马车欲言又止地看了泰伦斯一眼,最后决定暂时什么也不问,万一是自己猜错了怎么办?
巴里特半路遇上熟人就下了车,亚莱拉住人不过又是欲言又止,他觉得应该把心中的狐疑先和巴里特说一下,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到时候只要大贵族一瞪眼,会长大人肯定会毫不迟疑地坦白从宽。
卡洛克这才张口问道:“你心里有事。”
亚莱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这事儿想来想去也只能和大贵族直接说,但是暂时也不能明说,所以问道:“我问你啊,如果我是兽人,你会不会依然喜欢我?”
“当然。”同是兽人又怎样,他卡洛克认准的别人管不着!
亚莱放心了一些,虽说也听说过有兽人和兽人在一起的,但是在贵族阶层就不那么风光了,卡洛克的意思是说不反对这种情况。
卡洛克又往下问了两句但是都被亚莱模棱两可地答复了,于是他心里的疑团自动清晰了起来,亚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是那几个问题明显是在试探自己的意见,能让亚莱这样欲言又止的兽人最近只出现一个泰伦斯,而且看来另一个兽人应该是伊登堡的人,刚才亚莱拉住巴里特却什么也没说,所以……
难道是巴里特和泰伦斯!!!
夜晚的祭司府依旧灯火通明,因为它代表着整个帝国的光亮所以不能暗淡。
陶德把自己完全浸没在硕大的水池中,在水流的漂浮下他放空了心中,没有了束缚,自由自在,不用去思考任何扰乱心境的事情。
淡淡的记忆似一缕淡淡的蓝,仿佛找到了能够游离的机会溶于了水中如烟如梦般把人整个缠裹。
每一任大祭司都是由神来挑选然后在适当的时间用适当的方式传达给即将退位的那一任大祭司。
可是为什么身为兽人的自己会被选中了呢?
当与神订立契约之时,自己没有像前人一样献祭自己的爱情,因为目睹了亚父无法回应城主的痛苦,所以自己选择献祭子嗣。
于是身为兽人的自己会爱上兽人,所以才不会有子嗣,好有戏剧效果!
原来即使可以爱也未必会是喜剧。
泰伦斯无意中看见祭司大人赤足走过大厅,拖地的长袍因为浸了水显得格外沉重。
可是那些仆人怎么无动于衷?
陶德看着急吼吼捧着毛巾来到自己眼前的人,是啊,自己是大祭司,即使做出再愚蠢的举动在外人眼里也是有特殊意义的,而这个人总会傻气地担心着。
泰伦斯愣住一动不敢动,因为祭司大人的额头竟然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我累了。”
泰伦斯现在更加不知道应该做什么,看到祭司大人异常疲惫的样子,他最后一狠心把人拦腰抱了起来,见自己并没有被责备,这才敢继续迈开步子送大人回卧室。
众仆人:最近实在是太忙了,祭司大人鞠躬尽瘁已经累得走不动道儿了,幸亏有身强体壮的医生在……
回到房间被放到座椅上,陶德一动也不想动,也一句话也不想说,就那么看着眼前人自顾自的犹豫惊慌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泰伦斯知道祭司大人需要热水洗浴还要换上干净的衣服,但是大人似乎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了,也许应该叫人进来,不,不想让其他人碰触大人。
陶德如一尊做工精致的人偶,任由手脚笨拙的人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衫,然后几近□的被抱进浴室。
温热的水淋在身上,内心从冰冷逐渐变得火热,看着同样被淋湿的对方,体内燃起的是积聚已久的□。
手中的毛巾掉落,泰伦斯不可置信地看着无比接近自己的祭司大人,唇齿被撬开,大人的舌头如风暴席卷了自己所有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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