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秀就在他不远的地方在挖什么,夏生拿着那片东西就跑过去问:“杨秀,这是木耳吗?”
“木耳?!”杨秀念着这两个字,明显对此很陌生。看着夏生手中的东西,他疑惑:“你拿这个做什么?”
夏生盯着看了许久,终于确定这就是木耳。只是没有前世见到的那么厚那么大。见杨秀不管他又蹲下去继续挖东西,夏生小心的问:“你们不吃这个吗?”
杨秀抬头奇怪的看他:“这个能吃吗?这么黑,还是长在枯死的树木上,或许有毒呢。”接着又不放心的嘱咐道:“小夏,这山里许多东西都是有毒的,不要随便带回家。”
夏生连忙点头说知道了,心里却想着一会儿要多找点带回去。看到杨秀在地上挖了半天,夏生也好奇了,“你在挖什么?”
“山药。”杨秀头也不抬,继续用树枝把地上的土挖开,只见挖的小坑中间一根褐色的茎块立在那儿。忙了一会儿,山药露出了大半截,杨秀把四周的土刨松,小心的用双手握住轻轻一拔,整条都出来了。
整根山药有小孩的小腿那么粗,大概有五六十公分长。杨秀笑容满面的把山药小心翼翼的放到背篓里。可能是心情好,杨秀便说了起来:“这山药可是山里的宝,最是补身子。就是买到镇上、县上也能卖不少钱!”
夏生见他乐呵呵的继续在周边草堆里找山药,便转身继续抠木耳去了。木耳大多是长在剥了皮快要枯死的树干,而且可能是秋天许多都已经干了,直接粘成一片。夏生奋斗了小半个小时就采了不少,因为怕被杨秀看见了要说,于是都放到篮子里,然后用荠菜盖住。
大约未时一刻也就是下午一两点的时候,韩溪远和刘兴福终于从深山里出来,两人都是满载而归。韩溪远用藤蔓把野鸡野兔双腿绑着,用一根粗木棍穿过去抗在肩上。夏生粗略的数了下,大概有四五只野鸡、两只大肥兔,还有一只小狗那么大的长得有点像猫的动物。
四人汇合,韩溪远和刘兴福各自帮自家的夫郎提着沉沉的背篓,一起回家去。因为东西太多,像柴火只能下一趟再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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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韩溪远又折回去拿柴火,夏生则马不停蹄的处理山里带回来的东西。他自己采摘的那些都是死物,放着什么时候整理都行。不过韩溪远带回来的几只山鸡都快断气了。
夏生赶紧解了藤蔓,把山鸡放进竹笼里和上次抓的两只一起。看着一笼子的野山鸡,夏生开始犯愁了。原本他还想把野鸡剪了毛和家里的家鸡一样养着,不过野鸡习惯了野外生活不容易养活,而且野鸡胆子特小,经过这一吓越养越没精神。
见其中一只野鸡已经趴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夏生赶紧抓了出来。剩下的只能等明天有空了做成风干鸡,或者卤鸡吧,这样好歹能放得久一点。
这次抓来的两只大肥兔,一只受了伤,一只却是完好无损的。夏生用另一只竹笼罩住,里面放了一碟的清水和一根番薯。盯着胆小的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兔子,夏生打起了算盘要是有一对就好了,可以配种,那以后就可以很容易吃到兔子肉了。
因为野鸡已经奄奄一息了。夏生麻利的给它放了血,用翅膀交叉把鸡头压在下面,然后放到屋前的台阶上,夏生则进了厨房烧热水。现在时间还早,炖鸡汤做晚餐的话时间还是充裕的。
给鸡拔毛是一件麻烦事,还好现在不是春天鸡没有换毛。把烧开的沸水倒进木桶里,然后用火钳夹起野鸡放进去,让鸡在沸水里浸一会儿,翻几次,等到毛可以很容易拔下后捞起来。烫了水的鸡毛很好拔,几下拔干净,然后开膛破肚。
野鸡个头比家鸡小得多,内脏也小,夏生只留下鸡心鸡肝,其他的全扔了。把鸡洗干净后,夏生提着光溜溜的鸡回了厨房。把灶上的锅端开,灶眼里的火还没灭,夏生把野鸡放到红彤彤的炭火上翻着鸡的身体烤了一下,鸡皮上留下的细毛一遇高温就卷了。
烤好后,夏生用菜刀在上面刮两下,然后抓一把盐抹在鸡身上用力搓。搓完盐再用清水洗两遍。这才放在案板上剁成小块。
杀了之后野鸡大概也就剩下两斤左右,夏生剁成小块先下热水焯一下,去掉肉块中余留的血沫。弄好后,夏生用篱捞起来放进准备好的大陶罐。这个陶罐原先是家里装米酒的,夏生来了之后便成为了专门煲汤用的。
把陶罐架上灶子煲着,夏生这才回了院子处理那一堆从山里带回来的东西。山楂放清水里先泡着,夏生顺手还在盆里撒了一把盐巴杀杀虫。山梨、柿子等山果先放到篮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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