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人齐齐看向李东。
李东一只手转着笔，心说：因为我是神仙，不要几年，这批人都得给查处判死刑。
“F省的走私家族，你们应该知道吧？”
“知道，今年年初来和我们洽谈业务，给你一口回绝了的。”杜建民当时还埋怨李东，眼睁睁的把钱往外推。
“如果我没猜错，季少的货渠就在那！”
“季少的背景那么深厚，总不会有事吧？”杜建民实在眼馋快到嘴的肥肉，一年好几十亿啊！
李东笑笑：“如果你们能保证他们不出事，东升帮他们销货我没意见。”
谢万生看杜建民还想再争，把手一摆：“季少去年有意结识我们，大概在那时就已经开始打我们东升的主意，他是有备而来，志在必得，我们不能一口回绝，慢慢想法斡旋吧。毕竟我们在京的生意还在他家族的眼皮底下。”
晚上回到别墅，李东又和谢万生说起这事：“万生，F省的事，我们不可沾边，现在你吃得越痛快，以后你吐得也越发难受。东升不做走私一样可以良好发展，我们不需要把自己架在火上等烤。”
“F省的走私保护伞已经通了天了，有谁吃饱了没事干，去给自己找麻烦？”谢万生对于和季少合作的巨大利润，心里还是有点眼馋的。
“外部没人敢去查，不代表他们内部没矛盾，如果有一天他们自己人分账不匀呢？”李东见谢万生有点想去分一杯羹，急了。
“你当初走私香烟利润那么大，后来怎么就不继续做下去？”
“人见好就收，才能立于不败，继续走私下去，只要一个环节出问题，给查出来，我就得吃不了兜着走。”谢万生遗憾自己的靠山大腿不粗，不敢心存侥幸，把走私一直做下去，赚到了够自己创业的资金后就及时收手了。当初和自己一起合伙搞走私的同伴基本都是明白人，都已上岸做正经生意去了。
“你说F省的关系网如此厉害，逆天的利益面前，他们怎么可能收得了手？”
谢万生看向李东，表情开始慎重：“一直做下去，那样要挖掉国家半断墙角的。”
“当政的知晓会容忍？”
“底下的人想检举揭发是没有门路的，一层层都给封死，检举不上去，上面怎么会知晓？”
“如果内部呢？”
“怎么可能，自己人会出卖自己人？”
李东叹口气，F省的走私惊天案能够暴露在世人面前，就是他们走私团伙内部分账不匀，团伙的主要头目检举揭发的。
“万生，如果今天杜建民在公司的股份有你多，你说我今天反对得了他的提议吗？”
谢万生摇头，李东如今在公司不怎么管事，公司大小事务基本就是自己和杜建民决定，李东只管大方向。如果真把杜建民和谢万生在公司的位置掉换下，即使李东公司股份最多，但在季少这事上还真就做不了主，除非把公司整个高层都换血。
东升集团高层现在如此局面，一是大股东人少，就谢李两人，另外也是谢万生和李东的关系特别所致。F省的走私团伙人员复杂，怎么可能如东升集团一样简单稳固。
谢万生把李东又抱紧点，李东如此全心的信任他，让谢万生心底很是甜蜜。
“东东，你说得有理，季少邀请我去F省去考察一下，我去看看他们的情况，回来再想法应付他们。”
李东一听谢万生要去F省考察，脑子里马上出现了后世报道的著名红楼。走私案给查处后，政府曾把走私团伙用来拉拢腐蚀官员的主要场所，七层高的红色楼房，对外开放。一开放，那是观者如潮，买票的排成了长队，人们都想见识见识数百名政府官员“红着进去，黑着出来”的地方。从社会反响看，“反面教材”色彩淡了，警示意义完全消失，一个巨大的伤口就摇身一变，成了艳丽的桃花。等到李东有机会去那地方旅游，红楼已经关闭不对外开放了。
李东倒想和谢万生换换，陪季少去F省，到那，以他们的级别，肯定得给安排去那地方。可李东有自知自明，凭他那点城府根本不是季少的对手。
看不了西洋镜的李东很遗憾，不过他马上也反应过来，谢万生将去那地方经受考验，心里马上不安起来。
“万生，你什么时候去？”李东琢磨着得把谢万生去红楼前先喂饱，等他到了那个眼花缭乱的地方，只能干瞪眼，使不出劲来才好。
“大后天吧。”
李东一听，三天后就去啊，得抓紧时间榨干谢万生。连忙凑近谢万生，主动去亲吻，一只手滑向谢万生下体，去挑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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