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任xing到什么时候?”
明明是宁云欢不要脸算计自己,此时傅父竟然说是自己任xing?傅媛像是发疯一般,刚想要尖叫,但旁边的傅夫人却终于忍不住了,揪了女儿的头发便一巴掌抽了过去:“丧门星。你害得我们好惨!”
傅父碍于脸面不好打她,但傅夫人却没有这个顾虑了,她这会儿一想到自己以后在帝都的生活没有了,儿子也只有跟着一家人离开帝都中,而这一切又全是女儿惹出来的,她想也不想的便揪了女儿就开始打。
一直以来傅家两夫妇在有了儿子之后,自然对于女儿傅媛就没那么看重。在傅家里傅媛地位不高,这一直是她有些自卑的地方,可是当着外人的面时,傅父傅夫人还是表现出疼爱女儿的模样来,但如今撕破了脸。当着宁云欢等人的面就开始傅媛就被母亲打,这让她格外的受不了,一边尖叫着一边躲,那恨恨的目光却落到了宁云欢身上来。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宁云欢可不怕她,傅家已经被李盼盼整得翻不了身了。她上一辈子受顾盈惜的气,这辈子虽然女主角有光环在宁云欢一时奈何不了她,但对于傅媛她就没这么客气了。见到傅媛怨恨的目光时,她挑了挑眉头:“傅夫人要教育女儿,不如先等我将东西清点了之后再说如何?”
这话让傅父脸色铁青的同时,又尴尬无比。傅夫人qiáng忍下这会儿将女儿掐死的心,借着整理头发的姿势平息了一下心头的愤怒,但冰冷的目光却落在傅媛身上没有出声。
“欢欢,好歹傅叔叔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爸爸也是知道我的为人,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了?”傅父勉qiáng笑了笑,却见宁云欢根本不为所动之后。又将视线注意到了兰陵燕身上,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傅父其实一直没有死心,他还盼望着自己有一天能再得识贵人,东山再起,因此又套近乎道:
“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欢欢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结婚了宁兄也没有招呼一声,否则还能喝杯你们的喜酒。”
平时像傅父这样想要讨好兰陵燕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本来不想理睬的,但想到傅父刚刚说要喝自己两人喜酒时,兰陵燕心头倒是一动,因傅父说对了话,他虽然没有理睬傅父,但同样的也没有摆出冷脸来,这让傅父心头大大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再想凑上前来时,那边傅夫人傅媛二人已经尖叫了起来。
她们两人身上还带了几样文件里记着的,稍值钱一些的东西,这会儿被人查出来之后正要她们取下来,傅夫人不愿意,但她哪里是宁云欢带过来的保镖的对手,如捉小jī般,三两下便将她脖子上的项链耳环手镯等几件首饰全扯了下来,引得傅夫人一阵怒瞪。
“钱已经转到傅先生的账上了,我想傅家出京心切,我就不敢多加耽搁了,在这里祝傅先生等人一路顺风。”说完这话,宁云欢抿了抿嘴唇,示意保镖将还有些不甘心的傅家人送了出去之后,这才开始打量起大厅来。
傅家本来她是不陌生的,但这只是对于上一世的她来说而已,上一世十八岁以前,她还没有跟顾盈惜成为好朋友的时候,她跟傅媛之间两人矛盾还没有显现出来,关系好时也曾有过来往的,没料到傅家最后竟然落到了自己手里。
这边离宁家不远,办完了事儿中午两夫妻准备去宁家那边吃饭,顺便还能看看父母。一上车兰陵燕就将媳妇儿搂进了怀里,嘴唇在她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之后,才gān脆道:
“我们已经结婚好久了,现在林意都一岁多了,年前婚纱照就已经照好了,这办酒席的事qíng,是不是等你这学期完了就办?”
他语气坚定,并不是跟宁云欢商量的意思,宁云欢愣了愣,没料到他突然提起了这个问题。她想起之前在傅家时傅父提出想要喝自己喜酒的话,顿时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一边有些不qíng愿想推辞:“可是……”
兰陵燕没出声,只是一双上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宁云欢犹豫了一下,仍是硬着头皮道:“我现在还没有毕业,我想等毕业之后再说……”
“现在没有毕业的人结婚的不是没有,欢欢,你该不会当我是多大年纪的人,对于这些事qíng不知道吧?”兰陵燕笑了笑,嘴唇边的笑意有些发凉,“再说如果你不想要别人知道。只要我们自己举行一个婚礼就行了,不该知道的人不会知道,有资格知道的人,我想他们也不会大嘴巴到处乱说。”
他都已经说到这儿,宁云欢头皮一麻:“可是,我们都既然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一定要办婚礼?”她结结巴巴的。还想挣扎一下:“再说你父母都才刚离开……”
“你要希望在婚礼上看到他们,我会通知他们,现在我父亲只是在龙盟做客,离得并不远。”兰陵燕这会儿不止嘴角边的笑意冰冷,连眼神里原本还算温柔的神色都冷了下去。他哪里看不出来宁云欢是根本不想嫁给他,而且根本不想和他办什么婚礼,这件事qíng从头到尾都是他一头热。
虽说自己耐xing很好,可唯独在这件事qíng上,他已经快要没有了耐心,布网结阵两年多的时间。就是他抱着一块冰都该融在他怀里了,可唯独怀里的人不管怎么亲近,她永远都是若即若离的模样。她有点怕自己。兰陵燕看得出来,他一直都在耐心的等她告诉自己到底怕他哪一点,他会改。
但她从来不说,甚至心里估计还存留着那可笑的想逃的念头!
“可。可是,”宁云欢听他语气淡然的解释着自己的话,嘴角边甚至还带了笑意,他一只手搂在她腰间,一只手温柔的替她梳理着长发,但他身上传来的气息开始越来越危险,越来越叫人害怕。但她挣扎了一下。仍是咬了咬嘴唇,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可我不想办婚礼。”
她终于说出来了,兰陵燕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有些冷酷,一丝寒意从他胸膛传了出来,宁云欢靠他靠得很近,几乎只是瞬间功夫,便感觉到了危险,整个人却连躲都不敢躲,被他圈在了怀里。兰陵燕不怒反笑,低沉的笑声在车厢里来回响dàng,一时间安静得几乎只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声以及他越来越轻的笑声。
“不想办婚礼?”兰陵燕这会儿想要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但却qiáng忍着,他将双手重重掐在她腰上,就怕自己bào怒之下没能忍住将她可爱而脆弱的脖子捏断。
“我有问过你意见吗?”两人在一起来,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而宁云欢却一直维持着她开始时的模样,没有因为自己的宠爱就骄纵,也没有因为他的亲近而变得温柔,她甚至还是一开始时想躲自己的模样!兰陵燕深呼了一口气,冷笑道:“怎么?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林意都出生了,你已经是我的人,还想要躲?”
两年多的时间来,宁云欢还是头一次看到兰陵燕这愤怒的模样,心头一寒之下,后背寒毛便竖了起来,她忘了兰陵燕是多么危险的人,这两年来因为他的纵容,她虽然一直内心告诉自己要克制,其实不知不觉间,她开始越来越不怕他,甚至忘了他本xing是个什么模样,这会儿看他发火,宁云欢遍体生凉,下意识想要卷起身体来,脸色煞白,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兰陵燕俯视着她抿着嘴唇却qiáng作镇定的模样,她熟悉的眉眼都是他喜欢的,看了两年多,这么几百个日日夜夜,他一直没看腻,反倒开始越来越喜欢。
自己一向喜欢的东西是不能存在的,因为那是他的弱点,可他都允许宁云欢活着这么多年,甚至为了让她光明正大的,qiáng忍着想将她藏起来的冲动,让别人都可以看到她。但她还是没那么喜欢自己,她甚至想跑想躲。兰陵燕的表qíng开始yīn沉了起来,眼神里露出几分淡淡的杀意来,他的手顺着宁云欢的头发摸到她脸颊上,冰凉的手指绘着她的脸庞,顺着微白哆嗦着的嘴唇点到下巴处,双手合在了脖子上面。
宁云欢这会儿想哭了,兰陵燕纵容了她两年多,就让她忘了自己面对的是多么危险的人物,她刚刚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敢跟他顶着gān,她这会儿恨不能抽自己两巴掌,他的手还没有合上,像是心里在挣扎一般,额头稍长的流海垂下来将他眼神挡住了,一旦等他冷静下来,自己后果有多么危险宁云欢是知道的,她脑子一空,想也不想的身子挪动了两下,往他身体更贴紧了些,伸出双手勾着他脑袋。将嘴唇贴了过去。
下意识的兰陵燕勾住她软呼呼的舌头,他还肯有动作,宁云欢心里松了口气,将他脖子勾得更紧了些。
心里的怒火随着宁云欢的动作,而开始渐渐如cháo水般褪去,顺着被吮吸得嫣红的嘴唇往下移,最后气不过。覆在她胸上的手用力了些,感觉到她哆嗦了下,却没有像以前那样要不就躲开,要不就想办法推辞,兰陵燕心qíng好了许多。难得她这样柔顺,gān脆抱着她便跨坐在了自己身上,一边趁机上下其手。
有了刚刚的事qíng,宁云欢就算不想,这会儿也不敢推辞了,脸色涨得通红。最后仍他动作时,gān脆将脸埋在了他胸前,车里气氛渐渐升高了些。身体被一寸寸撑开时,宁云欢的心才渐渐安定了下去,那种面临危险时汗毛竖立的感觉已经随着将兰陵燕纳入身体里结束了。
知道她脸皮薄,兰陵燕并没有用让她太难堪的方式。只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由她自己把握qíng况。他开的车外表不显,但绝对都是顶级的,再加上一般属于他的东西回来之后都会被改装一次,中间又隔着一层,因此别说这样的姿势不会让人感觉出来,就是再激烈一些。坐在前头的保镖再敏锐,也不一定能察觉得到。
宁家很快就要到了,身体里却并没有软化一分,宁云欢有些着急时,兰陵燕沉着冷静的拿了电话吩咐前头的人开着车再绕两圈才挂了电话。这次兰陵燕气着了,以往她喊着疼时他总会qiáng忍着自己轻一些,这次他没理睬,虽然动作慢,但每一次深入都让宁云欢吃足了苦头,等他尽兴时,宁云欢除了双腿之间火辣的疼之外,双腿软得连穿裤子的力道都再抬不起来。
车子里一片爱昧的气息,宁云欢被抱起来时,热流顺着大腿不住往下滑,这次突然的意外两人连保护措施都没有,宁云欢也不敢出声,看他满脸平静的拿了纸巾替两人清理过了,又替她穿好了裤子,整理了一番衣裳,她才有些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乖乖的,也不要再有那种想要离开我的想法,我就是给你一双翅膀,你能飞么?”兰陵燕这会儿心满意足了,但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冷哼了一句。
他这话并不是随便说说的,宁云欢浑身打了个哆嗦,之前身体因为激qíng而生出的火热这会儿又有些冰凉,她低垂着头没有出声,兰陵燕摸了摸她有些汗湿的头发,又道:“就是你能飞得起来,我也能给你把翅膀折了!乖乖的留在我的身边,在我允许的范围内,我还是准你飞的。”如同放风筝一般,手里握着线时,他可以给她一定的自由,但如果超出了他的忍耐范围之内,她就得被再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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