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qíng况下本来之间就没有多少同学感qíng,现在却要求她看在同学的份儿上给众人大开方便之门,也难怪她不愿意了。
许多人没有出声,有些自认清高的围过来求了qíng之后却发现宁云欢根本不给面子,因此脸上有些拉不下,这会儿自己坐了回去,但眼角余光仍盯着这边看,也有些不死心的还想说什么,宁云欢却不管别人心中怎么想了,自己直接就坐了下来,刚想将包包搁进桌子里,旁边讨好着想要替她做事的同桌弯下了腰去,就惊呼了起来:
“欢欢,你桌子里有封信呢。”这个同桌是自从陈圆圆退学之后,重新给安排进来的,以前跟宁云欢并没有说过几句话。是个长着一张心形小脸蛋,眼睛大而滚圆的姑娘。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封淡紫色,似是带了些许香气的信取了出来。自己先看了看之后,才递到了宁云欢面前:“并没有署名,应该是哪个爱慕者送给你的吧。”
上辈子的经历以及这辈子跟兰九生活在一起养成的习惯让宁云欢并没有去碰来历不明的东西,再说上面连名字都没有,她摇了摇头,看着这个一副热心肠的同桌道:“并不是我的东西。应该是上一节课在这边上课的同学留下来的吧。”大学里这间她坐的教室并不代表就只能是她一个人拥有的桌子,有可能在上一节选修课的时候,哪个坐在这边的同学留下来的东西而已,因此宁云欢并没有接这封信,只是示意这个同学将东西又重新塞进了抽屉里。
这个同桌脸上露出讪讪之色来,本来想讨好宁云欢的,没料到这一下马屁没有拍到,反倒落了个没趣。她笑了笑,重新将信又搁回了桌子里,一边又冲宁云欢伸出了手来:
“我们同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还没有跟你介绍过我自己呢,我叫刘真。”她说完,见宁云欢没有伸手过来,忙将手缩回去,也不尴尬,用食指就在桌上比划起自己的名字来。冲宁云欢又笑:“我知道你叫宁云欢,我以后叫你欢欢好吗?”
刘真样白净漂亮,气质十分的清纯,一头黑直的长发与宁云欢有几分相似之处,杏仁似的大眼,脸上脂粉不施,那睫毛自然翘着,更衬得一双大眼水汪汪的。她笑起来时嘴角下方露出两个梨窝,甜美异常。
“你好。”宁云欢冲她笑了笑,一边将自己的包包搁在了桌子上。看刘真一双大眼中露出好奇的神色来,只说完这一句便又冲自己笑了笑,转过头去拿起她的书看了起来。半面侧脸下,她鼻子挺翘,红唇有些微扬的样子。两颊ròu嘟嘟的,带着几分婴儿肥,再加上她又跟自己一般不化妆不烫头发,光看外貌,宁云欢倒觉得她比班上好些人都要出色一些,有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之感,气质也很不错,尤其是跟自己坐同桌,刚刚虽然有些热qíng,可却并不过份,问了两句之后就自己转过头了,这种很有方寸的感觉让宁云欢对她印象很好。
与她同桌半年,又是第一次搭话,刘真在知道宁云欢开了个娱乐公司之后还没有死缠烂打,这让宁云欢对她生出几分好感来。
不过也只是有些好感而已,她并没有要再jiāo朋友的意思,因此自顾自的便将包包打开,拿了本书看了起来。
刘真转头过去看了宁云欢一眼,便又垂着眼皮转过头来。兴许是头发拂在脸上了,有些轻痒,她伸手抓了抓脸,也跟着将目光落到了书本上,但眼神却又有些焕散。
半节课时间,宁云欢就感觉到旁边刘真抓了好几次脸,像是越抓越痒一般,她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这节课并不是选修课,教授在课堂上与班上的同学进行十分良好的问答,宁云欢背脊挺得笔直,旁边刘真好像又抓了一下脸,动作估计是太急了,手肘一下子便撞到了宁云欢的胳膊上,让她皱着眉头转过了脸来,这一看顿时让她眼睛都瞪大了。
原本刘真白净而无暇的皮肤上这会儿起了一串又一串的大片紫红色细小疙瘩,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她如玉的脸颊上,估计她自己还没感觉得出来,正在用指甲抓得‘咀咀’作响,许多小红疙瘩破了皮,这会儿颜色越发深了些,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你是不是过敏了?”本来刘真长得十分漂亮,气质又很是gān净纯洁的样子,这会儿疙瘩在她脸上,因她原本皮肤白的原因,所以特别的明显,宁云欢突然开口说话,让刘真懵懂的放下了这会儿正在脸上抓个不停的手,才眼神有些迷蒙的朝宁云欢转过了头来。
她这一转过头来让宁云欢看清了她整个脸,这会儿不止是面对着她的半张脸而已,而是整张脸部都已经浮现出大大小小这样的红疙瘩来。她额头也是,这会儿抓破了些,有些小红疙瘩处冒出淡huáng的水来。让刘真本来还算漂亮的脸显得特别的难看,硬生生将她本来还算良好的气质扭转得十分的猥琐。
“过敏?”刘真一边问着,一边手还无意识的在脸上抓了起来,摇着头道:“没有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脸痒了之后这会儿还痒,我脸上是不是抓出红印子来了?”她说完,笑了笑:“没关系,只要没破皮就行了。”
现在她的脸上哪里止不破皮而已,宁云欢顿了顿。正在开口说话时,原本脸上带着笑意的教授有些不乐意了起来,直接便张口道:“两位同学,有哪儿不同意我意见的,直接跟我说,何必两人私下聊呢?”
在帝都这个系里,进了这个系的人以后都是要走娱乐圈的,因此不管老师还是学生,容貌都不会很差,是整个帝都大学出了名的里面全是帅哥美女的系。这是一个年约三十许。脸上妆容良好笑容得体的女老师,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职业裙装,露出两条细白的小腿,腰间a字裙显得她腰与臀部的线条十分婀娜,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头发虽然紧紧固定在脑后。露出额头来,可这样发型并没有使得她身上多出几分古板感,反倒使得她身上除了女人味十足之外,又多了几分优雅明练。
宁云欢看教授眼神不快,就连带笑的嘴角都冷了下来,不由笑了笑,旁边刘真忙就道:“是我脸有些发痒,可能抓了两下留了印子,所以欢欢便问了我一句。”
刘真还算是识趣,她看得出来宁云欢不大想说话。台上这位女老师也有些不痛快了,因此忙出声打圆场,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脸上,在看清她脸上的小红疙瘩之后。众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好多人都开始捂着嘴笑了起来。
“怎么了?”刘真这才好像发现了不对劲儿,周围的同学都开始看着她一副吃惊无比的模样,眼里露出嫌弃或痛快的神色来,刘真在班上人缘不说特别好,总有几个看她不顺眼的,因此她这会儿发现不对劲儿之后就有些惊恐的转过头来盯着宁云欢看:“欢欢,我脸上怎么了?你有镜子吗?”
系里的同学都要进演艺圈的,一张脸就是他们的生命与先天的资本,周围人看她的眼神实在太古怪了,她不由得不起疑。宁云欢点了点头,拿起放在腿上的包打开了,取出一个做工jīng良的漂亮小镜子就朝刘真递了过去。
她迫不及待的将镜子打了开来,这一照之后忍不住便尖叫了起来:“啊……”一边叫着,一边用力的就将手里的镜子扔了出去,掉在地上之后发出‘咔嚓’的响声。
虽说宁云欢体谅刘真脸上几乎毁了容之后心里的表现,可是镜子是自己的,她竟然想也不想的就扔出去,心中多少也有几分不快,看在她心qíng的份儿上,宁云欢也能理解,不过原本对她生出的几分好感这会儿散了大半,弯下腰捡起镜子之后看了看没有坏,便又合起来装进了包包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刘真捂着一张脸开始哭了起来,这会儿课堂上因为她的事qíng已经没有办法上课了,本来脸色不好看的导师也不忍心怪她了,要进入演艺圈的人,不论男女,脸都是他们最重要的东西,刘真脸抓得这样破,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疤来,若是严重一些毁了容,可真是一辈子的大事儿。
导师自己也是女人,体谅刘真心中的感受,因此也没忍心怪她,反倒忙开口:“宁云欢、王学勤。”连点了好几个名字之后,女导师才道:“你们赶紧将刘真背起来送到医务室去。”刘真脸上抓得十分严重,肯定是要立即处理的,若是迟了些留下印子去不掉就不好了。
刘真将手伸了出来,宁云欢坐着没有动,她要是扶刘真去医务室或是照看她一会儿还好,可要让自已背她……
女导师见到宁云欢没有动弹,心下有些不快,脸色沉了下来一面指挥着坐在刘真前面的同学将她背了起来,几人朝医务室跑了过去,毕竟是自己的同桌,宁云欢虽然不想背她,可也依旧拧了包包将外套挂在手上跟在后头一块儿过去准备瞧瞧。
刘真的哭声压抑着却又断断续续,如同小猫一般,几人刚出教室门周围便引来了一群人的围观,看到这样的阵势,许多人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qíng,也都跟在了后头,医务室里刘真吸着鼻子,这会儿她也不敢流眼泪了,深怕泪水沾在伤口之上化脓发炎,所以紧紧咬着牙,浑身哆嗦,一双粉嫩的小手握成拳头放在腿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校医是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一双浓黑的眉毛紧紧并着,桃花眼里此时一片认真严肃,高大结实的身材裹在白大褂之下,看不出好歹来,可那腰身却极窄,引得班里好些女同学都盯着看了好几眼。
他一边皱着眉头问,一边拿了小试管,另一只手拿了一把小刀朝刘真走过去,这个架势吓得刘真又快哭了起来时,他才有些不耐烦的喝了一句:
“闭嘴,吵死人了!”
女导师脸上露出晕红之色来,忙道:“修远,这是我班上的学生,突然就起了疹子,宁云欢是她的同桌,有话你直接问她吧。”女导师说着,指了指人群中的宁云欢之后,才又冲这校医笑了起来。
这会儿宁云欢可笑不起来了,她遇到了一个前世时的老熟人,以及顾盈惜男人之一的发小兄弟,唐修远。
唐修远出身在一个军医世家之中,听说家中长辈一直以来都是为华夏的元老服务的,可说是岐huáng世家,这个人继承了长辈的岐huáng之术,在医术上有十分出众的才华,耳濡目染之下,他在医学方面从小就展现出了不同的一面,可说是个十分出众的人才。
可这一切在与唐家世jiāo的白家出现之后,便结束了。白家听说与唐修远的唐家是世jiāo,可是白家十多年前大人便死了个gān净,只留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唐家自然义不容辞的收养了这对和唐修远年纪相差不多的孩子,有了这对白家孪生兄弟之后,唐修远天才的日子可说是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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