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那里早晨素来会有□现象,因此当良生用温热的手掌包裹住那略带粉红的家伙时,三两下便让它硬了,而后粗壮膨胀,竟要肿痛起来。
彭道承垂着眼看他喘息粗重,因为手上的动作而带动了脸上的一点绯红,不由得感慨道:他也是个漂亮的,我怎么就才发现呢?
“良生”他忽然低头亲吻了对方的眼角,鼻尖,而后眼睛对着眼睛的盯住了良生,问道:“你愿意喜欢我吗?”
良生还没发泄,身上的毛孔好像因此都被堵住了,只有眼睛湿漉漉的泛着一层水光,看起来格外的妩媚招人。
“你愿意吗?喜欢我,爱我,成为我名正言顺的情人。”彭道承怜爱的抚摸了他的脸颊,郑重其事道“那样我们就有两个人了,还怕什么呢?”
良生并不懂他这次的人来疯是怎么个劲头,当场便敷衍着点了头,全身心的去摆弄手里的家伙。
彭道承看着他答应下来,便起身去洗漱。——他在长长的走廊上缓慢的散开了步子,神情失望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趾,而后便又转头回了房间。
良生的□还没结束,他徜徉在自己的滋味里没有时间去想别的,故而当枪响起来的时候他还维持了那个动作,毫无挣扎的就失去了性命。
彭道承站在床边注视了几秒钟,颓然放松了手里的枪。他在心里不合时宜的想着,恐怕再也没有人能比得上聂加了,真爱也好,假爱也罢,在他这里肯花心思欺骗的人都没有了,聂加就更难得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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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真在床上将养了两天就好了,他受伤不重,子弹擦着皮肉蹭过去,只多流了很多鲜血,骨头上没有大事。
这要多亏聂加临时清醒,他似乎对枪并不通晓,略微颤抖便走偏了位置。——邵真想起当时的那一刹那,眼见着对方横眉冷对,下一秒却直直晕倒在了地上,竟是要再次死去一回。
事到如今他是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经由短暂的重逢之后便又要面临诀别的情景了,故而当聂加摔倒下去,他几乎是一下就拥抱了他,而后央求道:“带我走,别让我自己一个人留在这,你听见没有?”
没有人回答他,聂加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已然陷入了昏迷。
邵真对此并不关心,他四处看了看,终于在床头找到一杯凉白开,兜头泼了上去。——聂加感受着那凉意顺着下巴滴到了脖子里,咬牙等了一会才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虚弱道:“?????邵???邵老大????你怎???么在这???????”
邵真见状皱了眉头,想也没想就左右开弓抽了聂加两个耳光,而后屏息问道:“你把他藏到哪去了?说!”
聂加被打得脸上一片生疼,面上便更肯定的摇了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邵真瞪着他看了一会,终于放开了聂加的身体,扭头望向案桌上的一个相框,喃喃自语道:“你又走了是不是?”
四周墙壁干巴巴的接纳了这句询问,连回音都懒得给他。
“老大,出了什么事?”随着之前的那声枪响过去的五分钟里,门外立刻聚集了一帮手下,他们不敢敲门,只诚惶诚恐的发出疑问。
邵真没有回应,也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回应的意思。聂加只好勉强站起来传达了事情的大概:“有人打伤了邵老大,跑了!”
手下闻言当即纷纷出动去追,只有叶腾反剪了聂加的手臂推门进来,眼见邵真并无大碍,才语气阴森的问道:“你怎么在这?”
“谁伤的老大?”
“为什么你毫发无伤?”
聂加对于叶腾连珠炮似的质问一问三不知,只低头不语。
“不怪他。”邵真思考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苦笑道:“是我诚心不够,留不住人!”说着又忍不住拿探寻的眼光扫视了聂加的全身,木然说道:“他来得那么突然又走的那么急是不是墓园那里出了事?还是终归是不想见我????????????????”
叶腾听他失魂落魄的嘀咕了一会,心下了然。
房间里的三个人一时静默下来,只有聂加心生悔恨的重重叹气道:早知道他如此痴心,刚才真不该留下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圆满鸟~~
期待明天= =;
22
彭道承在第二天午后就开始怀念起良生。——这和他亲手枪杀了对方半点都不矛盾,人总是要在寂寞的时候回想往事,于是在一顿好吃好喝之后,彭道承叫人搬了躺椅到院子里,慢慢地看天上的云。
云总是形象不定,变化莫测的,这一点很像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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