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拿着手机的手有些痛,正想放下,突然想到唐朝也给我打了电话的事,于是找出他的号码回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通了。
“你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
“最近公司接了大项目,很多资料在我哪儿,我去了趟公司跟同事交接一下。”唐朝的话虽然是质问的话,但似乎语气比平时柔和了很多,不是那么咄咄逼人,是我的错觉?
“你现在才到家?”
我听到他那边有人在叫他,只是他没有理会。
“恩,我听到有人在叫你,你先去忙你的事吧,我准备再睡一会儿。”两人的关系缓和下来,不知不觉间,连说话都放松了语调。
“你的手有伤,别沾水。那个叫方林的在吧?叫他伺候着你。”
我翻了个白眼,“知道了。”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想到我和他就这么在一起了,竟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
走出卧室将药吃下后没有再回自己的房间,因为一想到之前我的卧室里被自己的血沾染过,就全是不舒服,所以到了方林的房间睡下。
方林回来的时,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交代他去大姐家拿药后又继续睡了过去。
第40章
因为手受伤不能去大姐家,所以不是陪方林去隔壁找李老头下围棋就是呆在家里看书。
后来我们买下的那个店的老板打了电话过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办交接手续,所以我和方林又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把所有的交接手续办好。
来来回回的跑了几天,彻底的把我和方林累着了,实在是没想到买个房子会这么麻烦也这么累人。
之后接到大姐的电话,问我生日怎么过日,于是我才想起过两天就是我二十五岁的生日。只是我这副伤残的戳样能怎么过?又不能带着伤去她家,向前两年一样让她给我做好吃的。
所以就说生日那天有事,不过了。
生日这种事,在我的观念里并不觉得它重要,方林和我一样,所以在我正式满二十五岁的那天,过得和平常没什么差别。
一个多星期后,受伤的手也好得差不多了,又回到工作岗位上。
这个时候我们的项目已经尾声,因为请了一个多星期的假,觉得对不住团队里的那帮子人,便开始没日没夜加班加点的在公司忙碌,因为是紧张阶段,我们全部都自动自发的家公司当家,二十四小时轮流上阵,甚至把手机都关了。
大姐家的保姆罗姨依旧每天给我送要来,方林见我几天没归家手机也没开,跑到我的公司准备抓我回去,结果被公司里的紧张气氛感染,只是坐在一边安静的陪着我忙,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在边上发现一张写着[抓紧时间休息]的字条。
而唐朝这个人因为一直没出现在我面前,差不多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
才答应跟他试试看就玩失踪,心里没想法是不可能的,不过只有那么一丁点的在意而已。
因为我的回归,项目的进度有明显加快的趋势,但是他们知道我身体抱恙,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逼着我去休息间休息。忙起来忘记吃药的时,还是他们提起我。
在公司全部人员集体的欢呼声中,结束了七天八夜的[战争],一张张疲倦的脸,一双双充满血丝的眼,直接的反应出我们的辛苦,因为[战争]的结束,就连在外面忙公事的老板也赶回来。
感性一点的人甚至因为胜利而留下了眼泪。
坐在电脑面前的椅子上看着他们呈现出的各种表情,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眼睛变得有些模糊,身子晃了一下,连忙将手放在桌上撑住身体。
突然想起自己应该给家里的人打个电话,于是才想起自己是手机还关着机,于是从办公桌里的抽屉里将它拿了出来。
开机不到一分钟,短信的提示音不断的响起。
除了大姐的关心、二姐报平安和方林的信息几条信息,其他的全是唐朝发来的,有六七条。
我回公司的第二天开始给我发信息,每天发了一条,他说他在美国读书时学校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完,所以去美国了处理事情去了,之后所有的信息都是问我为什么不开机?有没有好好休息之类的话,最后一条信息是昨天发的,说他今天回国,让我去接他。
看了一下他发的航班时间,是下午五点四十五,现在手机上现实的时间是十六点四十二分。
犹豫片刻,站起身来快速的收拾好东西后,对那些闹着要去庆祝的同事道:“不好意思,我可能去不了,我朋友五点半的飞机,我要去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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