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奴才怎么走路的。”黎继不悦的开口。
这时黎续才注意,原来是一个约十三四岁的小太监。
“公子,对不起,因奴才急着出宫为贵人办事,这走得急了些,冲撞了公了,还望公子不予计较奴才的莽撞。”小太监脸色有些愧疚的说着,有点快要吓哭了。
黎继还想说什么,而这时黎续开口了:“无妨,你去忙吧!”本来也并没有什么大碍,也就不怎么在意的说道。
“多谢公子,奴才告退。”说完就急急的走掉了。
而这太监的模样黎续也未多在意,因着他头一直低着,他脖子的有一黑色胎记,有些像一条虫,觉得奇怪,对此黎续就记下了。
此时再回过来一想,今日自己只与这样一个人接触了,怕是对方是有备而来的。
“喂,问你呢说话啊。”这时旁边的犯人又吼了起来。
唉,自己最近得罪那路煞神了,怎么如此倒霉。
而牢里的犯人吼着吼着见黎续未理就也消停了,纷纷倒在草地上睡觉了。
黎续正思考着该如何时,这牢里来了位贵人,顿时牢里的狱卒们都一阵点头哈腰。
“殿下,到了,这就是今日刚送进来的。”一狱卒带着慕阳寻来到关押黎续的牢前。
“开门。”慕阳寻冷声的吩咐道。
“是,殿下。”
黎续此时一怔,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阿续,都怪我没护好你。”慕阳寻有些自责的说道,确实,如若自己在小心一点,那会有这此事的发生。
“瞎想什么呢,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终有办法的。”因着此时在天牢里,要避嫌,要不然这慕阳寻早就将人拥入怀里了。
“嗯,只是还要委屈你两日了。”慕阳寻看了看,这条件太差了。
“对了,你去查查这脖子上有一黑色胎记的太监,看着有些像条虫。”黎续将今日所见之人说了出来,毕竟那人有极大的嫌疑。
“阿续可是有发现。”慕阳寻一听,顿时一惊,抓着黎续的肩猛问道。
“嗯”于是这黎续就将今日的事说了出来。
慕阳寻沉默了一会:“阿续,相信我。”神情有些坚定。
“我信你”言语极为信任,两人四目相对,中间隔着我言万语,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不言中,不需言语即懂。
此时不远外,盛元帝一脸铁青的看着牢里的一幕,手指紧紧捏着大拇指上的玉板。
而一旁的多福海擦了擦额上的虚汗。
“哼”盛元帝猛的一摔衣袖,怒气匆匆的走了。
慕阳寻离开时,吩咐这牢头将黎续换成这最好的房间,这一日三餐可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顿时这牢里的人对这黎续真是恨不得当成祖宗一样供着。
而话说这怒气匆匆离开天牢的盛元帝,走着走着这心里的怒气也就降了十来。
剩下的是内心中的不安,如若这寻儿真对瑾竹有意,那自己不是与这自己儿子争一个人。盛元帝如此一想就有些悲凉,自己大瑾竹整整二十岁,想毕在他心里还是这寻儿更为优秀,虽然自己是这大凌之主。
想着想着,这盛元帝就走到了两人一个多月前相遇的地方,此时桃花都已调零了,青嫩嫩的树叶铺满枝桠,看着一充生机,这夜晚的桃水源也别有一番滋味,仿若间又睡见了那桃花树下的人儿正眯着眼沉睡着。
盛元帝觉得自己着魔了,中了瑾竹的情毒,这种感觉比当年自己对锦华还要更甚,更加强烈,而且还是对一个男人。
此时盛元帝有此迷茫:“多福海,让人备些酒来。”
“是。”知道陛下心情不好,多福海也未多言语。
不多时这酒就备上来了。盛元帝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有种不醉不罢休的感觉。
时间慢慢过去了,着着一地的酒坛子,多福海有些担心,这时盛元帝倒着酒,发现又没了,原本这酒是多福海斟,可这盛元帝感觉不过瘾。
“多福海,上酒。”言语有些不清,想必是喝醉了。
“陛下,子时了,回去了吧。”再这样喝下去,明日怕是早朝都不能上了。
“哦,没了,不用,朕一个人再走走,你别跟着朕。”见没有酒了盛元帝也没说再要,但就想着去散散,随后命令多福海不准跟着。
独自一人走着,当然多福海领着一干子人远远的跟着。
月光有些朦胧,突然远处的石亭出现一个人影。
“瑾竹。”盛元帝有些迷恋的呼着,脚步缓缓前行,身子有些不稳。
此时的盛元帝脚步有些凌乱,直直的望着前面的人影,好似一眨眼这人就消失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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