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咬了咬手指不解的说:“哥哥就是哥哥,离哥哥就是离哥哥啊?”
冷蓠得意一笑:“小萱比较喜欢我呦!”
离殇一挑眉:“这话你还你的学姐学妹说去。”
冷蓠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离殇抱起小萱往小学徒们的训练场走:“走了,我们去看戏法。”
冷蓠做了个鬼脸,转身回了房间。冷逸峰与许秋霖这两天在互通有无交换情报。所以这两天冷逸峰都泡在许秋霖这里。冷蓠坐到许秋霖身边听着,似乎在讨论解决血咒的问题。
“赵萱这么一个小孩子,只怕根本无法理解你们口中的收回诅咒。而且让她看见血咒现场那种血腥场面真的没问题吗?更别提还要让她去接触那具尸体。”许秋霖皱着眉头,显然并不赞同这种做法。
冷逸峰道:“那怎么办呢,那个墨说解除诅咒只有一个办法,现在我们找到了可以实施的人难道都不试一下吗?放任那个魔物再像这次这么杀人?”
“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解除了诅咒这个魔物是否会跟着消失。”
“就试一试又何妨,好好和她说明,在带她去试验一下墨给的方法。只要措施得当,未必会伤害她。不试一试难道不会后悔吗?”
冷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小声的说:“那个有件事要说一下,文渊阁守则里规定了不能带别人进真文渊阁的。”
冷逸峰面无表情的转过脸来看着他:“那你是怎么放我进去的。”
冷蓠摸摸鼻子,眼珠子四下乱转:“这个应该问宇灵吧?宇灵、宇灵?”
屋外一只灰色的小鸟飞进来,落在几人面前的桌子上,来回踱着步子说:“我都听到了,你最开始能进去是因为你找对了路,而冷蓠没有做出有效的阻止。后来能进去是因为你已经成为副阁主。你的权限也就是自由出入真文渊阁一至七楼,还有和阁主一样的给予他人借阅权限这两项。阁主守则是为了保护文渊阁存在的,如果被居心叵测的人进入文渊阁那么它的坍塌就在眼前。”
“那万一阁主本身居心叵测那不是很危险?”
“没有什么是万全,再说了我不会允许有人破坏文渊阁。”
许秋霖敲敲桌子,拉回几个人的注意力:“偏题了。现在是在讨论血咒的问题。墨的原话是怎样的?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个方法。”
冷逸峰想了想说:“好像是说,这个诅咒的唯一解法就是诅咒者平息怨气,收回所有绘制血阵的鲜血。然后血缘很近的人也可以替代。”
“没别的了吗?不只是解法还有相关描述之类的说法。”
冷蓠仔细回想墨的说法,忽然心里一动:“除非所有诅咒对象都已经死去否则诅咒不会停息。”
“哦?”许秋霖也是心里一动。
“这不是很正常吗?墨不是还说这是很公平的复仇,所以没有完成复仇这个使命诅咒就不可能停。”
“这个诅咒差不多有三百年了,那他到底是诅咒什么能延续三百年。如果是那种祸及好几代人的诅咒根本就不能用公平的复仇来形容吧?”冷蓠有些迟疑的说。
许秋霖揉了揉太阳穴,问冷蓠:“你看到的血咒里就没有一丝蛛丝马迹说明他到底诅咒了什么吗?”
“有一段话。”冷逸峰突然说,“我记得血咒里有一段话,提到了血债血偿什么的,还提到一个人的名字。”
冷蓠意识进入空间内,记住那段话写了下来。
“赵君成!为了你,我不顾天地伦常,不顾家规森严,甚至忤逆双亲,可是你!
恨!恨!恨!
我以我的心、血、灵替冷家所有枉死的冤魂诅咒你!
血、债、血、偿!”
许秋霖拿过那张纸,仔细研究。在赵君成这个名字上画了个圈:“这个是汤朝的开国之君。冷家就是在他手里被族灭。”
“汤朝?呃,是那个皇室无后的短命王朝?”冷蓠这个朝代太奇怪冷蓠记忆深刻,“文渊阁的阁主守则里有一条规矩就是不能参与朝堂变更。所以这里什么家规伦常之类的大概是指谋夺皇位之类的事情?”
“所以,那个诅咒者因为与赵君成的私交违背了家规,帮助赵君成争夺皇位,结果狡兔死走狗烹,被赵君成以谋反的罪名灭族。但是诅咒者因为有文渊阁庇佑逃得一死,反过来利用这怨气诅咒了赵君成。”许秋霖本来就对这段历史很感兴趣,稍作联想就得出了这个推论。
冷蓠恍然:“难怪这汤朝会皇室无后终。冷家族灭,大概也要赵君成族灭才能抵得过这血海深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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