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这个人只要有个住处我就满足,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习惯。”流尘拧开瓶子,浅浅地喝了一口水,微笑看着萧楠。
萧楠笑了笑,没有说话。
“阿楠,我去收拾一下那边的东西,你在家等着吧。”流尘把水放在桌子上,对萧楠说道。
“好,你去吧,我在家等着。”萧楠应声。
“嗯,我去了。”流尘的行为和言辞如往常那样自然随和,并没有因为要住在萧楠家里而变得不自然和尴尬。也正是他这种随和自若的心态,使得萧楠的心情也很轻松。
流尘走了之后,萧楠在窗户跟前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撩起唇角浅笑,自言自语:“很温柔的男人呐……”
欧阳,他就像你一样温柔呢。萧楠眯起眼睛,在心里喃喃地暗道。脑海里尽是欧阳的影像。
或浅笑,或皱眉,或温柔地爱抚。
时光一去不复返,两个时空,被分隔的两个人,一个重生,一个陨落,注定不能再以原来的方式相守。
这就是生活。
永远没有人能琢磨的透,把握得了。一切都在已经发生和将要发生中进行,仿佛一切都早已经被安排妥当,专等世人来演绎一样。
人生就是一场戏,台上演戏,台下看戏,其实说起来,都是在演戏。不过每个人扮演的角色都不相同罢了。
演戏……看戏……都是戏……
9、所谓的娱乐新闻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萧楠和流尘一直在忙着收拾屋子。虽然屋子很干净,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因为多了一些乐器和音乐方面的资料,所以他们必须腾出一个空房间专放这些东西。
等他们彻底收拾完的时候,他们十天的假期已经过去了八天。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焕然一新,没了典雅,充斥着活力色调的房间,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显然,他们两个都很满意现在的装饰摆设。
休息了一会,萧楠有些懒洋洋地说道:“终于收拾完毕,累死了,忙的头重脚轻,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
流尘也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动了动身体,他说道:“难得这么干活,还好,没有太大的不适应。就是这几天没练歌,没看报纸和电视,还有娱乐周刊,有些不适应,好像跟外界断绝了联系一样。”
“回头一定要把这几天的娱乐新闻看一看。”流尘又补充一句。
萧楠看他一眼,说道:“流尘,你完了,你已经深陷娱乐不能自拔,可怜的孩子……”萧楠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流尘被他这副表情给逗得直乐。
萧楠也翘起唇角浅笑。
过了一会,两个人平复情绪,萧楠开口道:“好了,不开玩笑,说正经的流尘,明天就是你跟穆子轩约定的日子,也不知道穆子轩那家伙会不会放你鸽子,我看你等会还是打个电话去问一下的好。万一他推掉了这个预约,咱们好提前想别的办法。距离演唱会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月。你马上就要开始彩排,拍定演唱会的歌曲项目,不能马虎。”萧楠收起了懒洋洋的样子,周身散发出一股淡然沉静的气息,让人感觉特别的轻松舒服。
见萧楠认真起来,流尘托着下巴说道:“嗯,等下我就打电话问一下。不过我猜想应该没有问题。不管他给不给我写歌,见面他还是会见的。在这个圈子,今天你红,明天我火,谁都说不准谁有什么气运,我想他应该会见我。”
在娱乐圈里混了几年,流尘自是有一套自己的见解。
对于流尘的见解,萧楠也很赞同,便点点头,‘嗯’了一声:“你说的不错。这样吧,如果他见你的话,我跟你一起去。”
“嗯。”流尘应了一声,随手打开了电视。
中午11点30分,是首都电视台播放集电影、电视、音乐、为一体的娱乐新闻时间,现在11点32分,刚刚开播2分钟,很多新闻都还没爆料出来。
看着电视里面娱乐频道主持人田甜用她那甜美嗓音介绍最新的娱乐新闻时,萧楠说了一句:“不是说要换节目主持人了吗?怎么还是她在主持?”
原来,前段时间曾有八卦报纸报道过一个内幕,说是田甜要被一个叫张娴的女人取代。最后结果怎么样,萧楠一直在忙,也就没注意。
流尘看着电视里的画面,回了一句:“没,那次之后那家报纸再也没有报道过关于这个内幕的任何消息,估计这个内幕已经被人买断。现在还是她在主持,那就说明她的地位不会变。”
就在萧楠准备再问点什么的时候,一个新闻引起了萧楠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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