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的话。”程赞一下把眼睛睁开,晶亮晶亮的,哪还有什么睡意?
林如安好笑地弯起手指刮了刮他高挺的鼻梁,程赞不喜欢这动作,感觉他把自己当成了小孩子,于是抓住那手指就咬。
手的主人也不把手抽回来,任他怎么玩。程赞在那食指上留下了浅浅的齿印后就开始咬下一根,然后咬变成了吸,吸又成了吮,渐渐到后面不知怎的,就越咬越色/情起来。
于是林如安的脸就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程赞玩上瘾了,一把将林如安的身体拽到了身下。两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可还没等程赞压□,他却突然长手一拽将床上的枕头看也不看地就朝身后面扔去——
“啊!”卧室门外的女人吓得一躲,手上端着的杯子也掉了,还好并不是玻璃杯,只是水洒了一地。
程赞是常年浸泡在拳头就是胜利的环境里的,往往极其细微的差错都会酿成惨败,所以程赞早已在其中锻炼出了坚韧敏锐的五感,周身十米内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更不用谈能轻易近他身。
“你干什么!”林如安的姑姑惊怒道,双目圆睁瞪着程赞。
林如安起身准备去帮姑姑收拾,却被程赞一手又拉了回来。程赞从床上下来,站到女人的不远处面对着她,却一言不发。
像是被程赞的气势所慑,这位姑姑再开口时底气已经不那么足了:“我、我是担心你们会口渴,所以端茶水来给你们喝,你这孩子竟然一个枕头扔过来,你安的这是什么心?”
她的心字还没说完,程赞早就是一副不耐烦的神色了,沉着声道:“我记得门关了。”
姑姑的脸有些僵。进林如安的卧室必须要先经过前面的小书房,而在两人进来后,林如安是已经将书房的门关上的。程赞一步一步逼近她,“看来你们总是这样‘不请自来’?”
林如安走来拉住了他的手。姑姑的脸色白了又白,撑起怒容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又转脸对上林如安:“看来你们不用我招待了!”说完眼神中还残余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似乎已经一刻也不想停留一样急匆匆地离开了。
林如安蹲□将滚落在地的杯子收拾好,又将程赞拉回坐到床边,吻了吻他的眼睛,温和地问:“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程赞将他抱到自己大腿上,啃他的脖子,“欲求不满。”
林如安被他这四个字逗得呵呵直笑,又因为脖子被弄得太痒,于是只好一边笑一边求饶道:“别、嗯……好痒啊、赞……”
两人一下子又滚倒在床上,林如安抬头安慰性质地吻了吻程赞的唇,忍不住笑意地说道:“看来我姑姑他们已经把我们列为重点隔离对象了。”
程赞内心非常不爽,“你家里人好烦。”
林如安摊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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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午午餐时林荣也还没回来,程赞虽然不想看见那些人但还是和他们一起进了餐,中途林如安三婶的各种讥讽嘲弄程赞就当是桌上多了只活鸭,一道厨师忘记捉回厨房的荤菜。
林如安先去给林荣打了通电话提前报备,得知林老爷大概晚上才能回来后,男人女人们就各自散了去。林如安的叔叔要回分公司,婶婶让他顺路送自己去美容院,而二姑父准备回房午睡。
程赞自下楼后就一直注意着那个叫王什么的人,啊名字给忘了,大概是他觉得太难听了。
就在餐厅里的人要散得差不多的时候,那个男人忽然低声对着正被姑父叫回卧室的姑姑说了句什么。好巧不巧,程赞刚从洗手间出来,与他们站立的地方只有一门之隔。虽然声音极低,但是程赞的耳力太好,还是让他听到了最关键的两个字:书房。
要不然怎么说林荣疼林如安呢。林家的书房有三间,一间是林老爷专属,一个小书房给了林如安,只剩最后一个成为了共用的。这个王什么和那姑姑约的地方,肯定就是最后那一间了。程赞偏头想了想,难不成这两人有奸-情?一出豪门禁忌恋?这个的话他可没兴趣啊……最后想了想,没办法,他真的对那个王什么有点在意。
当王实闾先走进书房时,却被突然在房间里出现的程赞吓了一大跳。程赞似乎是在那铺满墙面的书柜里找书的样子,听到动静回过头来对进来的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王实闾的脸色不太好看,“程少爷,这里是林家。”言下之意当然是让他注意主客之分,结果程赞还是一边找书一边头也不回地答:“你又是林家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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