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闻言,会心一笑。拍了拍馆陶长太主保养的十分柔滑的手背,笑着说道:“你急个什么,以后日子长着呢!”
“我这不也是好奇嘛!”馆陶长太主顺势说道。她也不是非见见窦明澜不可,只是不想让太皇太后追究自己刚才的想法罢了。见太皇太后被自己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也乐得符合。只是偶尔看向王的眼神中,多了几丝森然。
群臣当中一直留意着这边动静的田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又扭头看了看自家十分不知所谓的王信和平原君老太太,止不住的头疼叹息。
“大过年的你叹什么气啊!”一旁的窦婴狐疑问道。田以前在窦婴府上做卿客,十分揣摩窦婴的心思。如今两人又一起共事,再加上田这人很会来事。是王氏一脉当中难得的明白人,很得陛下的信任。又交好了韩嫣,这才是窦婴待之愈发亲切的缘故。
听了窦婴的话,田摇头苦笑,轻声说道:“只是觉得这人都挺奇怪的。浑浑噩噩了一辈子,到老了却非要较真个明白。结果没明白彻底,反倒是愈发糊涂了。”
听着田绕口令一般的答话,窦婴愈发的莫名其妙。“你究竟想说什么?”
“没什么!”田摇了摇头,举着酒樽说道:“喝酒、喝酒。”
窦婴看着田一番作态,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梁王刘买跟着小宫女出了宣室殿后,经寒风一吹,阴湿的前襟更觉冰凉,不由得皱眉问道:“去哪儿换衣服?”
那小宫女闻言,躬身应道:“请梁王这边走。”
刘买默不作声的在后头跟着,岂料愈走愈远,愈走愈偏。刘买不禁质问道:“究竟要去哪儿啊?”
那小宫女闻言,回首解释道:“因为今儿是一年一度的朝见,整个宣室殿都被占用了。奴婢是领着梁王去西侧的偏殿,那里头有现成的成衣。是以前陛下做好没穿过的。说是找出一套给梁王先换上。”
刘买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示意小宫女快点走。
刚刚进了偏殿,小宫女在前面指引着往内室走去。只听见寂静的宫殿中突兀的传来一阵古怪的声响。小宫女有些怯怯的停了脚步,轻声问道:“不会是闹鬼吧?”
“胡说。”刘买呵斥道。小宫女不过十五六岁,在宫里头久了,不同人事。可是身经百战的刘买可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当下不由得起了好奇心,悄悄的凑了上去。还没等偷看呢,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说道:“没想到江都王看着弱不禁风的,竟然这么厉害。”
另一道低沉悦耳的闷笑声想起,紧接着说道:“比之你以前的床伴如何?”
刘陵歪了歪头,妩媚的笑道:“各有千秋吧!”
刘非:“……”
见刘非沉默不语,刘陵挑眉问道:“怎么了,江都王如何不说话呢?”
刘非闻言,神色古怪的笑道:“只是觉得。你与我往常见过的女子当真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刘陵不以为意的起身,将被扔到一旁的内衣裹到自己身上,漫不经心的穿着,一边说道:“什么名门闺秀,贫寒女子,大家脱了衣服都差不多吧!”
刘非哑然失笑。“你果然不同。”
刘陵起身走到一旁的梳妆镜前拢了拢凌乱的发丝,顺便小心翼翼地将露出来的暧昧痕迹遮掩上。
鹅黄色的温暖烛光映照在脸上,显得刘陵愈发美艳动人。侧躺在榻上的刘非暗了暗眼眸,起身将刘陵搂住。将头埋在了刘陵的颈窝处。
“怎么,舍不得了?”刘陵轻笑说道。
“有点。”刘非闷闷说道。
刘陵嗤笑,看着镜中与刘非动作缠绵的自己,顺口说道:“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都舍不得我。可惜啊,我的床不是那么好上的。”
刘非搂着刘陵的手臂一顿。半晌,喃喃说道:“留在我身边,可好?”
刘陵顺手将刘非的大头推开,伸手将地上凌乱的衣服捡起,穿在身上。回首看着脸上还带着垂涎之色的刘非,笑着说道:“你们男人,也都是一个样。”
刘非愈发的兴致盎然,起身凑到刘陵身边,伸手揽过刘陵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随意攀上刘陵胸前的丰盈揉捏着,口中问道:“要我做什么,你才能留在我的身边?”
屋外刘买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气势汹汹的推开门怒喝道:“你们这对恬不知耻的狗男女!”
房中两人听着这一声大喝,起初还下了一跳。见推门而入的是梁王刘买,刘陵像是松了口气般抿了抿嘴,出声喝道:“吵什么吵,要闹到人尽皆知你才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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