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能……说……”蜷了身子,夹了双臂想让轩辕亦手指落空的水寒已经笑到有些气喘。
“可是父皇很想知道啊。”嘴角高高地扬起来,轩辕亦已有些忍俊不止。
“呵呵……不能说……说了……说了……就不灵了。”眼角见了些泪花,水寒笑到上气不接下气。
“又不是生日愿望,说出来怎么会不灵。乖寒儿,告诉父皇,父皇很好奇。”见水寒眼底见了泪花,置于水寒腋下的手指稍顿。
“呵呵……不能说。”见轩辕亦有些放松,水寒一翻身便滚进了龙床内侧。随后手脚并用的往起爬,边爬还冲着外面喊,“丁宁,更衣。”
更衣?更衣就要进。进还是不进?
进去,这二人分明就是在嬉闹,若是进去是又碍手又碍眼的,虽然当着寒王的面自己不会怎样,可是日后一定会因为没眼色被皇上厌弃了。
不进去,这寒王也算是自己的半个主子,甚至有些时候皇上还要看他的脸色,这若不进去万一被治个欺君之罪……
寝殿外,刚刚给水寒一吼瘫在殿门口的丁宁才扶着门框站起来,现在听水寒喊他更衣双手一滑,双腿一软又直挺挺的瘫了回去。
“寒儿以为丁宁进来父皇便不问了。”把水寒的小心思猜到七七八八的轩辕亦并未因水寒的一声停住手,探了身子,伸展了手臂便抱住了水寒的腰,把他重新按在床上。
“呵呵……父皇……饶了我吧……呵呵……痒……痒死了……呵呵……”再度仰面朝天的水寒一面手脚并用的想拨开轩辕亦的手指,一面挣扎着想爬起来。
床上两人滚在一处,正闹得不可开交,殿内忽然传来了一声低唤。
“王爷……”
“红叶?”分辨出说话人的声音,水寒出声询问。
“正是属下。”低低的声音,未带任何感情。
见是红叶找水寒,轩辕亦便住了手,翻身坐起,离了龙床,伸手理理身上的长袍,在靠墙摆放的太师椅上坐了。
轩辕亦坐了殿内的太师椅,丁宁才擦了擦不知道何时冒出来的冷汗,带了殿外候着的太监宫女进来伺候水寒洗漱。片刻,又有宫女端了香茶送至轩辕亦处。
“什么事?”仰面躺在龙床内侧有些气喘的水寒直到那幔帐高高撩起,挂在床柱的金钩上才爬起来,坐到床边问红叶。
“回王爷,云宫主传来消息,请王爷和皇上今夜三更在御花园湖心亭一见。”单膝跪在水寒身前,红叶微微低了头。
“师父?”听红叶说起云锦天水寒嘴角立刻微微扬了起来,“他还说了什么?”
“传递消息进来的是舞墨,云宫主未曾露面。”
“唔。”听云锦天未露面水寒愣了一下,秀气的眉毛轻轻皱了皱。
“属下告退。”消息已经传到,红叶也不欲多留,抬头看水寒冲自己点了点头,便转身出了寝殿。
“寒儿可猜到你师父忽然来落凤城的原因?”见水寒有些怔忪,轩辕亦放了端在手中的茶盏问道。
“大概和最近江湖上的局势有关吧。”听轩辕亦问自己,水寒歪了歪头,若有所思。
从近两年铸剑山庄在江湖中收集到的情报来看,这江湖中的局势也如这世上的时局一般,现了些许的乱象。
先是几个世家被灭门,几个不起眼的小门派被毁。后又是稽查凶手之类的活动,集江湖之力又清洗了数个大一点的门派。
现在又传出被清洗的门派是遭人陷害……还有就是五年一度的试剑大会也在今年……还有几日之内收到的,数家江湖世家和江湖门派门人徒弟相互接亲的喜帖……消息零零散散的汇集在一处,看似杂乱无章,可是给人的感觉总是有些不妥。
“呵呵,”一声轻笑,轩辕亦见水寒歪了头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忍住住地笑出声,“依照寒儿对你师父的了解,他会是那种喜欢凑热闹的人么?”
“不是……”水寒摇了摇头,眉毛皱的更紧。既不是这样,他又为何忽然来到落凤城,还约了三更湖心亭相见?
“寒儿不必为此烦恼,左右到底为什么今夜就知道了。”见水寒凝眉沉思,轩辕亦身形一转,就到了龙床旁,坐在水寒身边伸了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开水寒蹙起来的眉心。
也是啊!给轩辕亦一说,水寒便冲着他轻轻的扬了扬嘴角。
轩辕亦坐在水寒身侧,看着丁宁亲自伺候水寒梳洗毕,着了长袍,伸手就牵了他的小手,“跟父皇去用午膳,午膳之后父皇给寒儿做泡芙如何?”
“父皇今日不去御书房?”听说近日有泡芙吃,水寒眉眼顿时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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