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翻转了身体,转眼便把轩辕亦压在了身下,“既是这样,今夜就让寒儿占了吧。”
听水寒声音忽变,轩辕亦顿时警铃大作,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给水寒压在床上。
觉察到水寒的手滑如自己里衣之内,轩辕亦眼眸一闪,搂了水寒的腰,身形翻转,单手扣了水寒已经塞进自己衣服之内的手,拽出来然后压到水寒头上,“寒儿不觉得,寒儿现在还没那个能耐占了父皇的身子么?”上挑的尾音中带了些许的戏谑。
看轩辕亦满脸戏谑,水寒挣扎了两下,眼见挣脱无望,便嘟了嘴,“嘁,还用内力。”说着就不满的转了头,看向床内侧。
“寒儿……”床上少年水润的唇微微翘起,一片雪白的皮肤在未系好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皮肤上留有尚未淡去的吻痕。轩辕亦眼眸暗了暗,低沉的声音忽然有些沙哑,喘息也略显急促,低了头,唇便覆在水寒双唇之上,同时,那只空出来的手也伸进水寒衣服内。
“轩辕亦,你……唔……”察觉到轩辕亦身上的悸动,水寒心头一跳,想挣脱了束缚住自己双手的那只手。
只是,轩辕亦本就是强势之人,忍了这许多年,直到昨夜才算得偿所愿,这一次再次得手,他又怎会轻易放弃。
以舌尖撬开水寒齿关的同时,伸进衣服内的手也沿着肋下滑至水寒后背比较敏感的部位。
“……唔……”本就是血气方刚,极为敏感的身体,又初尝欢愉,怎会经受得住轩辕亦这等情场高手的撩拨,热吻过后,大口喘息着的水寒便停止了挣扎,同时双眸微和,眼角眉梢上也现了些许春情。
见状,轩辕亦便放了那只按住水寒的手,手一放开,水寒的双臂便自动的环上轩辕亦的后背,发烫的身体也紧紧的贴上去。
“寒儿……”一声叹息自耳边响起,带了无限的怜爱与难舍。
水寒垂了眼睑,掩了一双清可见底的眸子。
这一缠便又是一夜。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斜靠了龙床内床柱,怀内偎了沐浴之后才刚睡下的水寒,轩辕亦此刻终于体会到这两句话的含义了。
此时,天色渐亮,殿门外已隐隐传来脚步之声,要不了多久就该到了起身上朝的时间了,今日又是逢五大朝。
可是……低头吻吻怀内少年那张已满是倦意的脸,情意正浓,还真是难舍难分。
似是被扰了好梦,怀内少年不满的皱了眉毛,又往自己怀内偎了偎,同时,本垂于身侧的双臂还环上了轩辕亦的腰。
寒儿……眼角眉梢现了几分笑意,拦在少年腰间的手再度紧了紧,头也同时埋在少年的肩上。真想就这般一直搂着你,再不放开。淡淡的药香透过身上里衣飘进鼻孔,轩辕亦笑容渐去,轻轻合了凤眸。
傍晚,水寒无比郁闷的趴在置于龙床床沿的两只枕头上,看着轩辕亦坐在寝殿内圆桌边批阅奏折。
不过是睡醒后随口问了句他在哪,哪想到这人竟将御书房内的折子打包拿回寝殿来了。烦闷的看着轩辕亦擎了蘸了朱砂墨汁的毛笔刷刷点点的在一本本摊在桌上的奏折飞快地写着御批,水寒几乎可以肯定,明日飞岚的朝堂上下又该因为他那龙飞凤舞不着边际的亦式狂草哀嚎一片了。
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盯了那绣花的床帐,耳边是细细的研墨声和纸张展开合拢的声音,水寒再度闭了眼睛。
“寒儿,”收了手中最后一本奏折,轩辕亦身形一闪便到了龙床床侧,接着水寒的身体又到了他怀内。随后挥了挥手,让丁宁带了小太监收拾了那摊满圆桌的折子后退下。
“什么。”
“明日开始就让春梅他们开始收拾东西吧,免得临到出发前太赶了该带的东西未带全,用着也不方便。”待丁宁退下,殿内只剩了自己和水寒两人,轩辕亦才说。
“收拾东西……父皇是说,闯江湖?”在理解了轩辕亦说的什么,本是迷迷糊糊的水寒瞬间来了精神。
“不是闯江湖,是去惠州。”见水寒对这次惠州之行如此热衷,轩辕亦略感无奈。
“一样。”水寒一笑,自从知道试剑大会要在惠州后,在他看来惠州和江湖就已没了区别,“这么说朝廷中的事父皇已经开始安排了?”
“寒儿真聪明。”轻轻亲了亲水寒的额角,轩辕亦伸手从袖袍中推出了一卷纸卷来,“不久前拟的圣旨,寒儿看看可还有疏漏。”
“圣旨?”水寒接过来,展开。
先是扫了眼手中的纸张,见朱红竖格筏纸上从右到左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蝇头小楷,水寒有些惊讶,在认清那上面竟是莫言的字迹后,便瞟了眼轩辕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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