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这份感情,还有那少年是他求了两世才求到的,他自然无时无刻不在小心的呵护着这份得来不易的感情,也无比珍视那少年,所以轩辕亦自然不希望这件事让两人之间凭空生了嫌隙。
看来宴会之后得费上一番功夫才能将自己的情人哄转过来了,若有所思地看着不远处低了头,垂了视线的少年,轩辕亦的俊脸上现了抹让人难以觉察的苦笑。
既然参加宴会的人都已经到齐,离开宴的时辰又近了,新帝蓝翌水便引领了岚帝轩辕亦和雪帝雪无痕和紧跟在他二人身后的数国国君,皇子皇女,皇亲国戚往正殿而去。
正殿内悬在高高的天花板上的几百盏琉璃宫灯将整个宫殿照得亮如白昼,明亮却又毫不刺眼的灯光下,雕梁画栋,以各种珠宝玉器装饰了的凌霄宫的正殿显得金碧辉煌。
一条丈许宽的织了各种细腻景致花纹的红毯从殿门口一直铺到了大殿内侧一座高台下的台阶前。
红毯两侧,数百张上了黑色油漆的长桌对了红毯排列的整整齐齐。长桌上一只只精巧的小碟内盛满了各色干鲜果品,桌边各国随驾的官吏全都低了头,垂了视线,恭恭敬敬的垂手侍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殿外人影晃动,岚帝轩辕亦和雪帝雪无痕还有各国的皇子皇女,皇亲国戚在新帝蓝翌水的引领下走进殿内,原本立在长桌两旁的臣子们全都双膝跪地,向着沿着红毯往正前方高台上而去的一干人行君臣大礼。
殿内高台上,分了数层,形成了三层的平台,平台两侧同样隔着铺了猩红色地毯的台阶放置了数张红漆长案,案上也是放了各色的干鲜果品,酒壶酒盅,桌后一张太师椅。高台最上方的平台上四张红漆长案并排而立。
沿着台阶而上,便有各国礼部官员将本国的皇亲引领到属于他们的位置上。轩辕亦和雪无痕则由蓝翌水陪了来至高台的最上层,随后三人在最高处那四张长案前并肩而立。
“平身——”
“平身——”
“平身——”
三人皆是手臂一挥,待跪在地上的臣子纷纷起身后才各自绕到了长案后。三人中蓝翌水为主人,便坐了正中主位,岚帝轩辕亦和雪帝雪无痕两人陪坐两旁。待三人坐定,立刻就有数名面目姣好的宫女走上来,侍立两侧。
正式的宴会,其座次的安排上自然下了番功夫。
轩辕亦雪无痕和蓝翌水下方,两侧三张长桌两两相对,轩辕亦的下手是太子轩辕孤鸿,孤鸿身旁则是静亲王轩辕静,再向下则是寒亲王轩辕水寒。
对面三张桌后只坐了两个人,分别为莹碧皇太子雪轻然和言王雪轻言。
再下面的那一层相对而立的六张长案后坐的是六个小国国君,他们下面,坐在最下层,和殿内臣子们相差了不过两个台阶高度的则是这六国的皇亲。
“呐,静皇叔,还有一张桌子是给谁准备的?”在轩辕静身旁坐定,水寒看着自家父皇身旁那空出来的一张红漆长案转头低声问身旁轩辕静。
“煜亲王蓝煜。”皱着眉毛看着那张虽然同样摆了各色果品,却并未等来他的主人的那张长案,轩辕静的目光闪了闪。
“是想与新帝并肩而立吗?这么明明目张胆也不怕被朝中大臣们诘责。”
“整个苍霄早就已经是他的了,他现在缺的不过是个名分而已。不过看他这般的嚣张,多半已经准备好取而代之了。”
“这么说来,苍霄的这把龙椅要不了多久就又会换人坐了?”言罢水寒便有些同情地看着坐在自家父皇和雪帝之间,诚惶诚恐的青年后转移了话题,“煜亲王怎么未到?”
“他不需要到,只要在那里摆上一张桌子就行了。”轩辕静便把视线从一直紧盯着的那张长案上移开。
“开宴——”随着礼部典礼官一声悠扬的长音响起,本是寂静无声的大殿内忽然一片钟鼓齐鸣,伴着这乐曲,数名舞姬一身长裙飞快的迈着碎步从殿口进入,沿着红毯来到了大殿的中间,伴着乐音开始起舞。
接着,一排排排成一纵的太监宫女鱼贯而入,来至每个人面前长桌长案边上,撤去桌上果品,将一盘盘冷热菜品摆到桌上。
虽说是君臣有别,认真算起来,无论是轩辕孤鸿,轩辕静,还是雪轻然还是雪轻言是一国的太子也好,还是一国的王爷也好,都该算是臣子。可无论是飞岚还是莹碧,其实力都远在其他几国之上,所以虽然屈居于他国臣子之下,那六国的国君和他们的皇子皇女,皇亲国戚都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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