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轩辕亦发话事情到此为止,无论是雪帝雪无痕还是苍帝蓝翌水都未提出异议,事情便只能到此为止了。
“枫儿,咱们也回去吧!”若有所思的轩辕亦离开后,雪无痕转身体贴的替柳怜枫理了理身上披风后向苍帝蓝翌水打了个招呼便牵柳怜枫的手在轩辕亦之后离开。
似笑非笑的看着还跪在水洼里面的肖辉和肖玉霞父女,叮嘱了跟随而来的侍女送他们回馆驿休息后,苍帝蓝翌水也带了自己人离开。
未攀上飞岚寒亲王这棵大树不说,还因此惹恼了岚帝轩辕亦,其侍女又因为对怜枫公子不敬被割去了舌头,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无疑就是当前涧国国君肖辉和他的长公主肖玉霞最真实的写照。
见涧国肖辉和长公主肖玉霞将自己弄得如此的狼狈不堪,虽未有人多话,立在一旁看热闹的几国君臣,尤其是其他几国的君主虽然脸上都是神色如常,心里面一个个却都是幸灾乐祸,窃喜不已。
“竟然想到用这种手段将寒亲王牵扯过去,涧国的大公主果然心思缜密啊!”一声轻笑自人群中响起,倒也让愣呆呆跪在地上的肖辉回过神来,一张老脸霎时一片通红。
“不过,就是想将寒亲王牵扯起来也不至于等王爷到场啊!”符合的声音随着那一声轻笑飘散在空中。
三大帝国的君主先后离开,这些陪了他三人赏雪的各国君臣也先后散去。只不过,人虽然散了,却都对飞岚帝,寒亲王,莹碧雪帝以及他的这个明显极受宠爱的男宠怜枫公子四人多了几分猜测。
“父王,霞儿的清白就这样给他们辱没去了?”人群散去,一直都跪在肖辉身旁的肖玉霞嗡着眼泪问身旁的光辉。
未理睬肖玉霞的话,肖辉单手扶地站起身来,推开赶过来要扶他的侍女,踉跄着往竹林外面而去。
“父王,父王……”见状,肖玉霞赶忙拎了身上长袍追着肖辉而去,“父皇……”
“霞儿,父王问你,事情真如你所说寒亲王意图非礼你?”向前的路被肖玉霞挡了,抬头看了眼一身泥水,顶着寒风和那从高处竹叶上飘下来的片片飞雪瑟瑟发抖的肖玉霞,肖辉忽然叹了口气问道。
“父王……”目光闪了闪,肖玉霞低着头咬了咬嘴唇。
“你呀!”见事情果然是自己女儿一手弄出来的,肖辉恨的跺了跺脚,“这事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商量。”
“霞儿是怕夜长梦多。”
“可,给你这么一闹,本王的颜面无存不说,我肖家的性命和涧国怕是要保不住了。”说完,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肖玉霞转身离去。
“父王何出此言?”听肖辉忽然说自己身家性命都难以保全,肖玉霞紧赶了两步追了上去。
“身为岚帝最为宠爱的皇子,寒亲王又岂是好招惹的?你这么一闹就等于将一盆污水全都泼到了他身上,岚帝又怎么可能让你这般污蔑与他?他又怎肯善罢甘休?”
轩辕亦从苍霄皇宫的后园出来,穿过自己所居馆驿与之相连的那道宫门,人才一进院子便问从馆驿内迎出来的轩辕静,“寒儿呢?”
“呐,屋顶上坐着呢!”竖了右手食指,向上指了指,轩辕静示意自家皇兄看屋脊上,坐在那片清除了积雪的明黄琉璃瓦之上的那团小小的,纯白色的影子,“出什么事了?今日午后他出去的时候还兴高采烈的,没一会儿就回来了不说,一回来就闷闷不乐的坐在那里,我去逗他,他也爱理不理的。”说着轩辕静便随手扯了扯身上长袍的袖口,俏脸上现了抹担忧。
“无妨。”低笑一声,轩辕亦便飞跃上屋顶,沿着屋脊往坐在琉璃瓦上的水寒而去。
“皇上和王爷有事相商,你们都散了吧!”看着轩辕亦跃上屋脊,坐到水寒身边,轩辕静嘴角扬了一扬。
踩了明黄的琉璃瓦,轩辕亦来到水寒的身边,以披在身上的披风当做垫子,坐在水寒的身边,伸手拉过水寒的手,见他那双纤细柔软的手依旧干干爽爽暖暖和和的,轩辕亦心才放了一放。
“好丢人。”手被轩辕亦握了,水寒便垂了头。
“寒儿说什么?”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水寒,轩辕亦问道。
“寒儿说自己好丢人。”垂了视线,水寒的声音更小了。
“寒儿为何这般说?”以十指相扣的方式扣了水寒的手,轩辕亦问道。
“父皇是从后园那片竹林来的吧!”
“是啊。”与水寒的消沉不同,轩辕亦的心情似乎很好。
“寒儿其实也在那里。”给轩辕亦扣在手中的小手忽然一紧,水寒低声道,“寒儿原本也在那里,是和怜枫一道去的。可是后来,怜枫说那个女人是为寒儿来的,让寒儿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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