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泪水、血迹,各种液体弄得到处都是。
他撑着苏皓渊已经不再挣扎的膝盖,大幅度地起身、坐下。
坚硬的柱体在他体内胀大,将裂开的伤口更加撑开几分。他忍耐着,身上的冷汗让他浑身湿透,衣服紧紧地贴在皮肤上,但他的动作却没有半点的动摇。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皓渊勃|起的性|器终于爆发,灼热的液体汹涌而出,喷溅在他的肠壁上。
范君泽咬紧牙关,等待着那粗大的东西将其中储存的所有液体全部注入他的体内,直到它慢慢疲软下来,他喘了口气,抖着腿站起身。
大量带着红色的白浊顺着他光裸的大腿流了下来。
苏皓渊躺在地板上,泪水将他的视线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
“是我啊,”范君泽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跪在他身边,俯下身凑在他耳边轻声道,“是我的话,没关系的吧?”
蓄积的眼泪从眼角处滚落,视线有一瞬间的清晰。
苏皓渊看着范君泽,突然探起身,一口咬在他仅着衬衫的肩膀上。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为什么强迫他!
他不想做,他不想跟任何人有肉|体关系啊!
就算是范君泽,就算是他……
血迹瞬间染红了白色的衬衫,范君泽却只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吃痛声,他无声地微笑着摸了摸苏皓渊的头,将他绑在身后的双手解开。
站起身,范君泽强忍着下半身的疼痛朝楼下的浴室走去。
然而即使勉强,那微微颤抖的双腿,却还是泄露了他疼痛的事实。
洗澡花了很长的时间,清理身体的时候看着顺着水流滑落的红白交错的液体,范君泽的心情愈发沉重。
强迫苏皓渊并非他的本意,但他却再也找不到任何救赎他的方法。
当时一时冲动就这么做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如果适得其反的话……
会发生的事,他不敢想象。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以为苏皓渊已经回去了。
因而当看到手里死死捏着一管药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的男人时,范君泽愣了一下,很快地一抹苦笑爬上了他的嘴角,但眼里却是某种释然的情绪。
小渊其实一直都没变。
男人听到他的脚步声缓缓转过头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苏皓渊眼神闪烁了一下,迅速躲开了他的目光。
“过来。”他张了张嘴,声音不冷不热,倒听不出情绪。
范君泽应声抬脚走了过去。
苏皓渊垂着头,下巴朝身边的位置微微抬了抬。
范君泽按照他的指示转身趴在沙发上,旁边的男人却没有动弹。
沉寂持续了足足有两分钟的时间,范君泽才感觉到身后的沙发松动的触感,他歪着头,看着苏皓渊在他身边蹲下|身。
裤子被褪了下来,他听到苏皓渊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虽然对下半身撕裂的程度并没有亲眼看到,然而疼痛却让他多少有数。
苏皓渊迟迟没有动作,范君泽叹了口气,伸手拉上了裤子:“我去医院处理下,你想回去的话就先回去,不想回去也可以……”
他起身的时候看到苏皓渊匆忙地抹了一把眼睛,动作顿了顿,伸手按在他头顶上,被对方一把挥开。
拿着车钥匙去开车的时候,苏皓渊却跟了出来,什么都没说地从他手里抢走了钥匙坐上了驾驶座。
范君泽微翘着嘴角,沉默地上了车。
医院是范家的企业,因而医生除了手术什么都没敢说没敢问,就只嘱咐了伤口愈合前的饮食用药。
范君泽撕裂的程度非常严重,整整缝了四针,因为暂时行动不便,配了辆轮椅给他。
从送范君泽去医院到回家,苏皓渊都没有跟他说话,回去后给他做了些他能吃的流食就回去了。
但第二天他却又出现了,亲自来接了范君泽去上班,午饭也安排人送过去,下午提前下班过去接。
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再对范君泽开过口。
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范君泽暂时也没有再轻举妄动,而是观察着沉默的男人的反应,试图在他身上寻找下一步该怎么做的答案。
苏皓渊的沉默让他觉得,他或许并没有做错。
他只是还需要时间来消化,而不管他要花掉多少时间,他都会等,不再像以前一样,因为自己的无知而放弃了他,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即使那并非他的错,但他却做了让苏皓渊伤心失望的事。
那时候的放手,他会用一世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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