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不断地把一些菜夹到赵诚焰的碗里。
“好吃吗?”看赵诚焰优雅地吃着东西,那南忍不住问到。
“当然好吃。”赵诚焰笑眯眯地看着他,说:“只要是你做的都很好吃。”
那南这一次没有脸红,在赵诚焰的熏陶之下,他的厚脸皮程度越来越强大。以前,赵诚焰随便说两句暧昧的话,那南都会面红耳赤,但是现在,他已经淡定了。
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想到要回家,那南心里头又忐忑起来。对于那个家,虽然已经处于离家出走状态,但是到了年末,他都特别想回去。可是,一旦回去,他又不得不面对自己的母亲。
那南不想吵架,他只是想回去看看。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明知道回家会得不到好的待遇,他也并不想在见到母亲,可是,他就是想回去。或许,他并不是需要父母的温暖。出生、长大的地方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有特别的意义。
回自己的家,那南比赵诚焰还要紧张。一路上,赵诚焰也没说什么。始终以一种从容不迫的态度来面对一切。他知道那南有心结,可是他无从帮忙。对于那南和他的母亲之间的事情,他了解得不多,况且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当事人自己来解决。
下了飞机,两人又坐车来到统江。南方的天空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因为接近年末的关系,街上行人如织,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城市的街道上,到处挂满了灯笼、彩灯,营造出一副喜气洋洋的景象。
见到这一幕,那南内心忽然雀跃起来。
他终于回到了家乡,这就是他的家。
赵诚焰看着他喜悦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那南忽然想起一件事,他转头问道:“赵哥,你不回家吗?”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赵诚焰是有家人的,他有妹妹,有爷爷,据说还有七大姑八大姨。那么他也应该回去才对,可是却因为自己的关系回来了。主要是赵诚焰的表现太淡定了,他从来没有提起自己会回家过年,就算说要回那南的家,他的语气也是淡淡的。所以那南才没有想到这茬儿。况且他当时的激动了,就想着回家这么面堆,却忽略了赵诚焰也应该回家的事情。
赵诚焰看着他内疚和不安的眼神,又揉揉他的脑袋,说:“你别担心,是我自己不想回去的。”
“为什么?”那南问,他实在很好奇。连自己这样的人都想回家,为什么赵诚焰反而不想回家呢?难不成,他其实和自己一样也和家里的人闹翻了?
赵诚焰知道他胡思乱想了,笑着说:“因为我一回家,他们就总是把各种各样的名媛淑女塞给我,不停地逼我相亲。我已经怕了他们了。”
说完,又俯下身,在那南耳边轻声说:“我很抢手的,你可要牢牢把握好了。”
那南翻了翻白眼,说:“臭美吧你!”
赵诚焰无声笑了。
两人边说着便往前走,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们,“那南?”
南南转过头,就看到一个高个子男生提着一个塑料袋正从人群的另一头走过来,走进了,那南才发现那个男生是张艾。
“张艾?”那南又惊又喜,真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呢。
张艾走过来一拍他的肩膀,说:“你小子,居然肯回来了。好就不见了。”
虽然在同一个城市,但是两所学校相隔甚远,一学期下来,两人都没见过面。
张艾后退一步,上下打量那南,片刻后说道:“你好像长高了一点。”
“是吗?”那南大喜过望。听到这句话,他简直开心死了。其实,他亦有觉得自己长高了一点点。他问过赵诚焰,可是赵诚焰只是笑着揉揉他的脑袋,什么话也没说。这让他很受打击。
张艾也注意到了那南身边站着另一个人,当他注意到是赵诚焰时,嘴巴吃惊的张成了O型,非常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也难怪他惊讶,怎么看,赵诚焰和那南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块儿去。是不是自己离开之后,两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赵诚焰笑眯眯地说:“那南被我妹妹撞得太惨了,我得负责照顾他一辈子。”
闻言,那南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赵诚焰脸色扭曲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淡定。
张艾的眼珠子几乎快从眼眶里掉落下来,他不可置信地问道:“不是吧?你在开玩笑?”
常听说有人残废需要加害者照顾一辈子,但是从来没有人实行过。况且那南身体完好,需要人照顾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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