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木木立刻脸红了,十八软软的手覆在……他那个地方,手上又暖融融的,一下子从里到外全是由衷地舒坦,但十八的动作实在太过肆意,殷木木忍不住覆上他手背,将手移到自己胸口,这才缓了口气,也不至于说话都声音发颤了:“我没事……这是什么地方?”
十八还来不及检查他身体,听到他问话,这才想起殷木木昏迷了这么多天,还是不知道移民的事情的,于是笑了笑,安抚他道:“你不熟悉是正常的,你那天晕过去,我怕南家人报复,就托人替我们办了移民,这里是克维利亚,离学校也近,居住条件也挺好的,你要是不舒服,只管安心养病。”
他拍拍殷木木的肩膀就起身下楼,殷木木昏迷了那么多天,虽然营养液也没断过,可水米未进,估计也够难受的。
殷木木在床上呆坐了半响,回想起十八柔软纤细的手掌和刚起床时尤带媚态的迷茫神情,鼻子一痒,赶忙伸手捏捏——
要真流鼻血,就太丢人了。
他回想起那些在梦里的场景,一时间还有点恍惚,不知道那到底是自己臆想出来的,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他抬起手,迷惘地凝视着自己掌心深深浅浅的纹路,然后抬头看着床头柜上雕了花的古风灯罩,拳头松了又紧,最后慢慢的、试探性地,凝聚了身体内不知来源的那股气,往灯罩一挥——
“咔嚓……”清脆的脆裂声后,灯罩碎成两半,落在桌面上。
殷木木眼睛瞪得如同牛铃,吓得几乎从床上跃起,但身体虚弱四肢无力的他显然干不了这样高难度的事情,只是蹭蹭蹭往床脚倒缩了几步,心下一阵一阵地发凉。
竟然……竟然是真的!!
他咽了口唾沫,一瞬间发现自己全身都不对劲起来窗外轻微的鸟鸣声此刻响亮地几乎震破他的耳膜,抬眼往窗外,一眼便看见了平川而过对面山头上松枝头的那只百灵。
殷木木被吵得受不了,起身想要去把窗户关上,下了床,犹豫一会儿,还是把床头柜上的两瓣儿灯罩收拾起来,到床边鬼鬼祟祟地丢出去了。
托马特正在院子里种植新的草皮,冷不丁眼前就落下一盏破破烂烂的灯来,砸在自己面前的草垛上。
他吓了一跳,锄头都拿不稳落在地上,但……奇怪的是,这灯罩怎么看怎么眼熟……他捡起来仔细看了两眼,恍然大悟:这不是少爷昨天才买回家的那盏台灯吗?
托马特赶紧抬头看向十八的屋子,刚好捕捉到窗帘拉上的瞬间。
托马特摇摇头,无奈的叹口气,将手上的破台灯丢到大门外的垃圾桶里去了——
这个少爷,怎么还学会乱丢垃圾了……
十八从屋里端了碗刚热过的稀粥,一出厨房刚好碰上托马特满脚泥从屋外进来,两人对视,十八一脸茫然地上楼了。
托马特隐隐指责的目光……那是怎么回事?
虽然很不解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到床头处很奇怪,但殷木木喝完粥睡下后,十八还是不得不放下自己暂时的疑惑,出门去回刚刚没有接到的电话。
“老大!你到底怎么回事啊!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早就过掉了好不好!备选擂主要被打死了啊!”
电话在三秒钟之内被接通,随即,那一头就传来专属于沾衣的管理员的惨嚎。
十八皱皱眉,算了一下时间,这才发现原来假期已经过了。他咳嗽一声,开始蛮不讲理:“我给他机会锻炼还不好?
管理员凄厉地撕心裂肺地天昏地暗地嘶喊出声:“老大!!!!!!”
十八不是第一次领教他的嗓门儿,把扬声器的音量调小了许多,这才瘪着脸干巴巴地安慰他:“你快闭嘴吧,我听到你这样哭丧就不想回去了,你这不是咒我吗?”
管理员嘤嘤地哭泣。
十八打了个冷战,嘴里酸甜苦辣翻搅着只想出去吐一吐:“没关系,你可以跟温茶说,让他扣我的奖金。”
管理员哭声一顿,声音冷静:“已经是负数了,保证金也扣了一半。”
“尼玛!”十八眼珠子一瞪,“我明天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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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是日子过的拮据的时候,十八真没想到温茶那个抠星真的会下手克扣自己的保证金,不过他也确实是旷工许多天有点不像话了。
二层的休息室在被元贞破坏过后荒废了许久,此刻已经换上了新的装潢和摆设,复古欧式风格的沙发上横卧了一名金发美人。
维恩懒洋洋地哼哼着,张着嘴唧唧歪歪要吃提子,曼妙之前的唇膏摔坏了,现在换了明亮的橘色,笑的光芒万丈,手指真捻着一枚提子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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