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楼上看看吧。”这时,晋江水道,云景缓缓将目光收回来,朝屋外走去。
他们一行人才刚刚走出去,游戏房的房门就被关上了,云景分明上一刻还看到他坐在座位上玩游戏,下一刻竟然就快速把门关起来,这速度简直与小男孩的手速一样,同样快的不可思议。
周先生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对云景等人解释道:“小怀这孩子性格比较内向,不喜欢有陌生人进入他的地盘,而且他每天玩游戏的时间有规定,再过十五分钟他妈妈就要送他去上辅导班了,所以这种时候他就特别舍不得游戏……”
“没事,孩子嘛都这样,我们小时候玩的更疯,都理解的。”晋先生道,跟着周先生踏上了四楼。
四楼的格局果然与三楼相同,因为周先生大儿子不在的缘故,不论卧室房间还是运动房的房门都是敞开着的,也许因为周先生家太大了的缘故,这门全部都打开后,顿时给了一种空旷萧条的感觉。
晋先生只是扫了一眼,便没再多看,几人一同登上了五楼阳台。
阳台方位也同样是日光充足的好位置,站在阳台上往下看,视野开阔,一片空明,不仅可以看到不远处的马路与河流,还有赵哥停着的车,连院子上的那个树桩也一样看得见。
那棵树实在是太大了,哪怕站在高处往下可以看见更远的景物,但云景的目光还是忍不住第一时间被树桩吸引。
周先生见晋江水把整栋房子都看完了,忍不住问道:“晋先生有何见解?”
“前有河流道路环抱楼房,视野开阔,通风采光良好,后有山体秀明的小区公园作为后托,意为背靠后山,室内设计整洁明亮,不论大厅卧室厨卫走廊,甚至房内各物摆设,都没有太大的问题,你这房屋虽然不是千万豪宅,但在这样的环境,能够这般布局,已然算是风水宝地。一定要说哪里不好,便是那门前树桩,风水有八煞,树煞为其一,你将院子里的树木砍伐做成树桌,将它变成了树煞,而大厅卧室等朝向,又正好迎对树煞,因此最好去买个风铃挂在房间,将煞挡住,别的就没什么大问题了。”晋江水道。
“那我家中之事是否……”见一个晋江水看了老半天,就指点他买个风铃,周先生顿时有些迟疑,吞吞吐吐地询问道。
晋江水摇头:“你家中有事,却与这阳宅无关,恐怕与阴宅有关。”
“阴宅?”周先生一愣,
“嗯,人死有气,气能感应,影响活人,阴宅位置远吗?”
“不远,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便能到。”周先生道。
现在还是大下午,来回两个多小时,也算能在天黑之前赶回来,晋江水点了点头,于是云景一行人便下楼了。
期间路过三楼的时候,云景发现三楼的游戏房已经打开,显然那个叫小怀的小男孩已经被妈妈带去上学了。
一个多小时后,云景等人来到了周先生祖上阴宅。
周先生的家本身就在宝丰市边角位置,又往外开了一小时的车,基本附近都没什么人住了,在周先生的指路下,老赵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四人下车一起沿着山路往上爬。
墓地位于高高的石山上,此时正值秋冬,满山的绿色植被都褪成了黄绿色。越往上爬,山路越来越窄,越来越小,各种植被横向生长,有些将前路都给挡住了。
晋江水虽然年纪大了,毕竟是修炼者,云景和老赵更不用说,身子骨比一般人都要好许多,反倒是前头带路的周先生越走越喘,期间走走停停,终于在半个多小时后来到了目的地。
当看到祖坟上长得杂乱无章的荒草后,周先生脸上扫过一丝尴尬:“清明的时候刚上来整顿过的,经过大半年,又长出这么多来了……这个是我父亲的,再往上的族亲就找不到了,当初我祖父背井离乡来到宝丰市,我现在住的那件房子,就是祖父遗留下来的,可惜祖父走的早,那几年日子不好过,也不能给他找个好地方埋了。”
晋江水的罗盘不知什么时候拿了出来,他一边观察阴宅,一边用罗盘定位,与此同时,他那颗眼球一样的圆珠,也滴溜溜地转着,晋江水站到哪个方位,圆珠就仔细盯着某处。
“坟头附近的三座峦头坐正凶砂之位,此处不吉。”
“艮方来水震方去,先天流破后来为消败凶水;后测坐向,正落大空亡……凶上加凶!”
越说,晋江水的面色越发沉重,最后他抬起头看向周先生:“周先生之前只与我说事业不顺,子孙时运不济,此刻我看阴宅,周先生家怕是早有问题,阴宅立于此地,从该墓主化命算起,其后代必然灾祸不断,第三代定出偷鸡摸狗之人,四代大学生稀少,更可怕的是损丁,而且已经开始,长此以往,恐怕有家破人亡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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