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天感觉男孩儿突然停下来,他转过身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看着男孩儿怔怔地站在原地,那双眼睛迷茫的看着自己,有些委屈,有些空dòng以及不知所措。
他又想起了那个梦,想起了那些个冰冷的夜晚,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
“你…为什么要来。”
男孩儿张了张嘴,泪水不自觉的从双颊滑落,他敢打赌,他这辈子流的泪都没有为离天流得多,或者说他的泪几乎都是为这个男人而流的。
离天看到男孩儿动了动嘴,却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你说什么”
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一束焰火直冲上云霄,在男人身后炸开形成一束巨大的花朵,火星缓缓下落,如同流星雨一般将天空装点得格外耀眼。
离天又一次抓住卢鑫的手。“快和我走,再慢一会儿都结束了。”
离天带他穿过最后一片树林,眼前便是另一番天地。
焰火一刻不停的在天空绽放出绚烂的花火,天空又下起了鹅毛大雪,广阔的湖面冻成了坚冰,如同一面会反光的镜子,映着飞舞的飘雪,一时间也分辨不出美的究竟是焰火,还是这纷飞不尽的白雪。
湖中心的凉亭上被系满了红色丝带,那条唯一通向湖心凉亭的小路两旁挂满了宫灯,一眼望过去,好似是通向天国的梦幻之路。
男人拉着卢鑫沿着宫灯想着湖心凉亭走去,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在想母亲展示自己满分试卷的孩子,哪里还有一点作为王爷该有的傲气。
“怎么样”男人一脸期待的表qíng,希望能够从男孩儿的眼神中得到肯定。
卢鑫的手指在红色丝带上摩挲,上面的字迹清晰可闻。“真土。”
卢鑫的反应显然出乎离天的预料,确实对于男孩儿而言,这种làng漫在花样百出的现代是不值一提的,但是…
“但是很美。”男孩儿转身对着离天嫣然一笑,瞬间,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这么说,你答应喽”离天嘴角一挑,又恢复了原来的痞气,这人果然不能夸,一不小心就会原形毕露。
卢鑫一歪头。“答应什么”
“做我的王妃。”
卢鑫现在绝对有理由相信离天是失忆了。“我现在不就是你的王…王妃吗”
“不。”离天靠近卢鑫,伸手指了指男孩儿心脏的位置。“我是说这里,也完全的属于我。”
面对男人的攻势,一瞬间的松动都会让自己溃不成军,他是怎样的男人,他知道,从来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的他,又怎么会对一个男人动真心,这真是太荒唐了。
‘离开吧,现在走还来得及’男孩儿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道,可是人的身体往往比人的心里更加诚实,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任由离天抱住自己,亲吻自己的眼睛,鼻子,嘴。
有什么东西迷离了双眼,那一刻,他停止了思考,放任着身体。
卧室之中,烛光闪动,火红的窗帘后面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凭着人最为原始的本能发泄着体内的yù/望。
烛火熄灭了,只留下无尽的喘息之声。
在年末的最后一天,陆芯终于做了他曾经认为最荒唐的事qíng,在一个男人身下,抛弃了他所以的骄傲与自尊。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未来将要发生的事qíng将会比现在所经历的事qíng更加荒唐,只不过现在对他来说还为时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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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男人要有自己的事业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被帘子残忍的遮挡在外。
离天侧躺在chuáng上,拄着脸,静静的看着身旁熟睡儿,目光扫过他的眉,他的眼,现在他所以的一切都已经是自己的了。
想到这里,男人就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
男孩儿的睫毛微微松动,带着慵懒的气息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第一眼便看见了躺在自己对面,光着身子的离天用一种陶醉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他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包括他在无意识的qíng况下发出的的那几声无疑是的叫喊,顿时满脸通红,别开对方的眼睛,不去看他。
卢鑫转过身去,感到来自身下的一阵剧烈的疼痛,就好像什么要撕裂了一样,仿佛在诉说着昨晚的激烈程度。
男孩儿闷声哼了一下,就不敢动了,然后皱着眉怨念的看着离天。
离天没有丝毫歉意的□□道。“谁让你那么诱人,本王一下子没忍住。”说完还用下流的目光在男孩儿的身上流窜。
卢鑫真是恨得咬牙切齿,果然这才是真正的离天,流氓才是他的本xing,什么làng漫,什么温柔那全都是假象,假象!!!
离天最喜欢的就是看着男孩儿瞬间变幻着不同的表qíng,每到这时他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就比如现在,离天一个翻身,卢鑫又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靠,你给老子滚开,老子身上有…唔”
逍遥王爷,王妃到――
慈轩宫中,太后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
两人刚走进去,就听到太后一声“跪下”,只见身旁的离天顺势就跪下了,太监丫鬟对这种qíng况早就已经是刚怪不怪了,可卢鑫去不知道是什么qíng况,思考着自己是不是也要跪。
老太后看着卢鑫也想要下跪的卢鑫,冲他招招手。“芯儿,过来陪哀家坐。”
原来惩罚的只有离天而已,大年夜的第二天就罚跪,看来应该是昨天晚上醉红楼大声的骚动传到了太后他老人家的耳朵里。
男孩儿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挑了挑嘴角,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卢鑫在太后身边坐下,老太后拉过男孩儿的手,满脸的歉意。“这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母后定会好好严惩这个不孝子。”
说完便把目光转向了跪在地上的儿子。
“哀家近些日子听说逍遥王爷忙的很啊,连王府都没有时间回去看一眼,整天沉迷在那个叫什么醉红楼的地方,可有此事”
离天赶忙摇头。“回母后,绝无此事。”
“哦是吗”女人一挑眉,眼睛眯成了一条fèng。
可是天晓得这次离天说的确实是实话,他的确没有去醉红楼,这么几天他白天除了忙别的事qíng,其余的时间全都贡献给了诱拐老婆的大业,可是不管是那一件事qíng都不能让母后知道,所以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回答很是敷衍。
而作为离天的亲娘,没有人比她还了解自己儿子的xing格,所以男人的说法,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芯儿,你告诉母后,他是不是很久都没有回王府了”太后转而问卢鑫。
话语权一下子jiāo到了自己手中,男孩儿有些受宠若惊,他看了一眼离天,对方正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在取得自家夫人的宽大处理。
卢鑫微微咧嘴,一脸同qíng的看着他,男人身上一寒,意识到不好。
只见男孩儿眨了眨眼睛,眼圈微红,抿了抿嘴唇,活脱脱一副受nüè小媳妇的模样,他转过头去,用衣角轻轻拭去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又轻轻抽搭了几下,将模特素养发挥的凌厉尽致。
老太后一看这架势,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她皱着眉,狠狠的看着这个忤逆的儿子,被气的恨咳了几下。
离天一惊,也不跪了,赶快上来安抚,卢鑫也不禁为自己的小心眼自责起来,他轻抚着老太后的后背,给她顺气。
“娘娘,该吃药了。”这时,老太后的贴身丫鬟端着一碗味道浓重的中药和一盘蜜饯走了进来。
离天闻着汤药味一皱眉,母亲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体一向健康,是什么时候开始喝起药的呢。
“太后怎么了。”离天问端药的巧儿。
“回王爷的话,前段时间…”巧儿还没说完,就被太后打断了。
“只是感染了风寒,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完拿过巧儿盘中的药碗,趁热喝了下去,又咬了一口蜜饯去除苦味。
离天依旧愁眉不展。“母后,你年纪大了,感染风寒可不是小事啊。”
“哀家的身体什么样自己知道,况且太医院的医术向来是有保证的,如果一个小小的风寒都治不好那还怎么做太医啊。”太后觉得头痛,于是冲着两人摆摆手。
“哀家累了,你俩先回去吧。”
离天虽然担心,但是也无法。
两人从皇宫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卢鑫看男人一路上都是愁眉不展的样子,本想安抚他一下,不过又觉的有些矫qíng,于是伸出的手立刻变成了拳头,重重的打在男人的后背上。
“别像个娘们似的。”
卢鑫本来想很帅气的说出这句话,可是奈何男人的后背就好像是穿上了铠甲,坚硬无比,离天还没怎么样呢,倒是把卢鑫自己疼的够呛。
伸手一看,可不疼吗,都肿了。
离天看见对方红肿的拳头,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偷jī不成蚀把米’。
他摇摇头,拿起男孩儿的手轻轻的放在手中揉搓,男孩儿的手很凉,甚至有些刺骨,却让他爱不释手。
卢鑫不习惯这么温柔的离天,反倒是那种痞痞的模样自己反而能够适应。
两人走到王府门口,正好看到管家也从外面回来。
“娘娘,您吩咐奴才的事qíng都已经全都办完了。”
男孩儿对这位老管家的办事速度与能力很是满意,他点点头又在管家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这件管家笑呵呵的点点头。
“奴才马上就去办。”说完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离天疑惑的看卢鑫,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在背地里搞些什么,卢鑫耸耸肩,一副‘就是不告诉你’的傲娇模样,背着手自顾自的进了王府的大门。
而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男人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想象。
离天抓了抓虚空睁开眼睛,果然chuáng上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好不容易才终于两qíng相悦,现在又开始轮到自己独守空闺了吗。
终于在忍耐了十个晚上之后,离天爆发了。
管家蜷缩在书房的角落,哆哆嗦嗦的捂住衣领,一听‘碰’的一声,离天赶紧了书房的门,一步一步向他bī近,随后,外面不明所以的下人门就听见书房里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惊飞了准备在屋檐上筑巢的鸟儿。
……
南平街上,一家新开业的店铺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三层的阁楼里被装饰的奢华无比,金银玉器,名人字画比比皆是,当然这里就不是酒楼也不是客栈,既不卖糕点也不治病救人。
从名字上看,知道这是一家拍卖行,而至于拍卖行是gān什么的,就不得而知了。
卢鑫站在顶楼向下望去,一楼是是宽敞的展示大厅,正中间一米来高的台子用红毯包裹着,后面用华丽的金色落地帷幕做背景,与红毯辉映的恰到好处,显得低调却奢华,帷幕侧边有一个半人高的放行台面,上面摆着一支红色的惊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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