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好痛,脑袋深埋进裴烨熔的胸口,裴烨煦痛的脸色苍白冷汗淋淋。
裴烨郁!你这个混蛋!!你那根东西可比手指粗多了,什么叫手指可以你那里也可以?有这么对比的嘛!
“唔……”痛,好痛,这个该死的裴烨郁就不能轻点吗?感觉后面被两根同样粗大的东西一起撑开,那不能言说的痛苦让裴烨煦差一点落下泪来,凌乱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无力的铺散在裴烨熔的胸腹之间,闭着眼睛感觉着身后的男人正一点点将那根东西坚定不移的挺进自己身体里,牙齿咬住唇,裴烨煦压抑的低喘回荡在华丽的屋子间。
“啊~嗯……”终于完全挺进了最深处,裴烨熔和裴烨郁不由得一齐发出了呻吟声,静止不动一上一下挤压着裴烨煦的身体好半晌,享受般感受着这种禁忌般能让人沉沦的快|感好一会之后,舒服的喟叹,两个人于下瞬又同时律|动了起来。
“唔……”混蛋!才刚刚送进来,都没给他个喘息的空间就自顾自的动起来,这两个家伙真当他是神仙了吗?可他妈的自己那里竟然真的没裂开!该死的该死的!他不想这样的情况一再发生啊……
撞击、律|动、相互默契实足,裴烨熔与裴烨郁由一上一下到一左一右,生生把裴烨煦夹在中间做了一次又一次,当然,其间不甘‘受辱’的裴烨煦也不遗余力的用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重重的再重重的打击了两个男人的自尊,于是,停战、开战、开战、停战,一整夜就这样过去了……
76 惊掉人下巴的‘付出’
清晨,被小黑屋子关了一整夜的甘统领傻呆呆的站在门外吹冷风,他想不通,为什么‘犯了那么大的错的他’还会安然无事的站在这里?虽说昨天一整夜他自己吓自己也算受罪不轻,可与那两位主子的手段比起来,这点小罪根本就不算什么。
越是想不明白甘统领就越是不安,于是忐忑不安的站在这个清冷的早晨,某统领却一直在流着热热的汗水,不一会就润湿了整块后背。
‘吱~’紧闭的房门在此时被打开,接着,一个少年清雅的身影慢慢显现了出来,微抬了抬头,少年在看到他的时候淡淡的笑了笑,然后回身轻手关上门,少年慢慢向着这里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让甘统领久候了,走吧,我们这就回宫。”淡笑着走到甘统领面前,眼神在扫到了对方脸上明显的汗水印时,唇角微弯,裴烨煦率先向着客栈之外走去。
“呃??”傻傻的看着人家走过来,再傻傻的看着人家走出去,傻呆呆僵在那里半晌,甘统领好像才突然间清醒过来似的,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裴烨煦并没有走远,身体斜倚在转角的墙壁边静静站立,直到再次看到了甘统领慌张的身影,这才再次提起脚步。
“溪侍卫!那个……您能等一等吗?”不自觉用上了敬语,甘统领急急抓住了裴烨煦的衣袖,却又在下一瞬急忙松开了手。
“有事?那就边说边走吧。”似是早就料到了甘统领会有这样的反应,裴烨煦并没有太意外的样子,轻笑了笑,裴烨煦放慢了脚步悠然而行。
“那个……”猛搓着手掌,甘统领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其实说到底,主子的事情他这个下人是不应该多嘴的,但是!看看走动言行毫无异常的溪夜,再想想现在正躺在屋子里根本起不来的主子和郁皇子,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甘统领觉得自己不能不说。
“溪侍卫……”抬起头深深吸入一口气,甘统领直视着裴烨煦的眼睛,“您不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应该吗?!”质问的话脱口而出,让两个人间的气氛瞬间冷疑了下来。
“不应该?”脚步一顿,裴烨煦歪了歪头眯起了眼睛,“哪里不应该?又怎样不应该了?”
“溪侍卫!我不相信你听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你和……他们的关系太不正常了,如此下去早晚会惹出滔天大祸的你知不知道?”气急的看着对面一副云淡风轻般的少年,甘统领恨不能用一根木棍一棒子打醒这个胆大妄为的人。
屋子里躺着的那两位是谁?那是当今圣上最看重的五皇子,是战功赫赫威名远扬的熔王爷,而这个少年却是他们的……
恨恨的咬牙,如果说溪夜只是他们之一的情人,或只是一个同时被两位皇子相中了的床伴,那也不算什么大事,可关键在于,溪夜竟然是上面的那个!
想到如果这样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那么……第一个死的很惨的人一定是溪夜,而自家的主子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去,尽管主子的权力已经很大了,可与如神般存在的当今圣上相比,还是差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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