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着那个囚了他毁了他却又放弃了他的男人,所以他才会死不肯放开自己的手就是迟迟不把那人的尸体下葬,人人都道他恨极了那人才会让那人尸骨无存魂无所依,可是又有谁能知道,他的恨早就一点点被磨成了爱,而他自己却不曾知……
“煦……”低低的呢喃,手,不受自己控制的抚上了下|身火热的地方,嗅着床上淡淡的清香,想象着那人身上的味道,手越动越快,最终一阵白光闪过裴烨郁喘着粗气安静了下来。
而这,就是裴烨煦几人第一眼见到的景象。
“这是……”
绯红的双颊,半开的衣衫,松散的裤带,被半褪到腿根的里衣,都是经历过人事的男人们,哪个能不知道眼前的一幕所代表的是什么?
“裴烨郁,想不到你还是这么一个闷骚型的男人。”手摸着下巴,琉紫墨很是坏坏的笑起来,纤长的手悄悄揽上微呆人儿的腰身,挑衅般朝着正目瞪口呆的男人眨了下眼睛,继而又将身子贴得裴烨煦更近了些。
“那不是裴烨郁。”有些担心的看了眼紧紧盯着下面看的裴烨煦,柏侯玉淳淡淡的替裴烨郁解了围,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如果看到这一幕他还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那他这辈子也就算白活了。
真想不到,他们几人的火拼,竟然会使自己一行人等都回到了煦的前世,还是在煦死了很久以后的前世,煦他……
“柏侯玉淳,你什么意思?别告诉我那人是裴烨郁的双胞胎噢,我才不信。”继续撇嘴,可琉紫墨的心里却有了几分肯定,柏侯玉淳说的太过坦然也太过坚定了,他,一定知道些什么,而那大概就是他和煦之间的秘密了,所以他想知道,很想知道。
听到此,除了还盯着下面看不出声的裴烨煦,所有的人都一起看向了柏侯玉淳,而其中,属裴烨郁的眼神最炽热,心中隐隐的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困扰了他许多年的那个秘密,今天就能解开了。
“他……”张了张嘴,柏侯玉淳有些组织不了语言,他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又应不应该说出煦的‘过去’,为难的皱起了眉头,柏侯玉淳不由的又看了眼裴烨煦,而这一次,他的眼神正好和裴烨煦的对了个正着。
“还是我来说吧。”笑了,很轻很淡的笑,慢慢飘落到地上,一步步走向那个隐在黑暗中的身影,裴烨煦平静的声音里听不出起伏。
“烨,你认得这个人吗?”手指着干干的尸体裴烨煦转头问着走到身边的人。
“他?”诧异的眨了下眼睛,他该认得吗?
突然又一道闪电划过天际,裴烨郁终于看清了身影的样子,被吓的后退了一大步,裴烨郁吃惊的指着那具尸体疑问重重的看向了裴烨煦。
“烨不觉得他很眼熟吗?你看他像不像小时候的我?”好笑的看着裴烨郁震惊的样子,裴烨煦半开玩笑的一句话也引来了另几个吃惊不已的人。
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煦的每一句话都必有深意,那么……难道说这个尸体和煦有关?
“煦……煦的意思是说……他……”不会吧?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子吧?那……
猛一回身,裴烨郁和裴烨郁的眼神突然间在空气里对上了,虽然床上的那个裴烨郁并没有看到他而只是在透过他看他身后的人,可这边的裴烨郁是能看到那边的,所以这一眼震的裴烨郁彻底失了声。
裴烨郁可以肯定,这一生里他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面对一具尸体自|慰?还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这怎么可能,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不是他,又或者说,这个人是他的另一世,天,他真的有些糊涂了。
“煦,我可以认为,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就是你吗?”将尸体二字死死的咽进了肚子里,柏侯玉珩有些心痛的看向了再次不言不动的少年。
就在他‘魂飞’的那一刻,所有过往的事情他一一都想了起来,如今,看着这个自己就算失忆了还深深爱着的少年,什么恩恩怨怨什么称霸一方,在他的眼里已经都比不过眼前少年的一个笑脸了,失去了两次,这一次他发誓会牢牢抓住裴烨煦的手,再也不放开!
“什么?你说这个呃~是煦?”再也顾不得生柏侯玉珩的气,轩辕劫主动走了过来,先是围着那具尸体转了一大圈,最后还是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
“对,他就是我,准确的来说,他是上一世的我。”不无感概的叹了口气,裴烨煦拉过裴烨郁的手走到了床前,俯看着那个仍在痴痴注视着角落的男子,裴烨煦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烨,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在透过你看谁吗?我看的……就是你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叫裴烨郁,是我的五皇兄,是……打从十五岁起就被我囚禁了起来的男人,一个让我爱的痴狂却最终逼得我自刎当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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