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茉听的一愣,心想这是什么鬼话,跟个登徒子一样,不愿意说拉到呗,借口也找的太烂了。
结果去找白亦陵的丫鬟过了好一会才回来,说是四公子不在房中,似乎已经出去了。
陆启问道:“什么时候出去的?”
丫鬟不知道,盛冕和陆茉也不知道。
惊喜过后又是新一波的失望,陆启的手直哆嗦,深深吸气,半晌才勉强维持住冷静,起身说道:“既然如此,就不多打扰了。我尚有要事,告辞。”
他来去匆匆,说完就走,弄的人满头雾水。盛铎听说他到了的消息,正从另一头的廊下走过来,结果只来得及看见陆启的一个背影,不由纳闷道:“临漳王这是干什么呢?莽莽撞撞的,当咱们家是什么地方。”
盛冕眉头微蹙,道:“先不说这个,你小弟呢?”
盛铎奇道:“没在家?”
陆茉一下子站起来,脸色微变道:“阿晟,你什么意思?陵儿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盛冕敏锐地说:“我看临漳王的脸色不对。不过也可能是他那有什么别的急事,你先别急,不管怎么说,咱们找找陵儿去了哪里再说吧。”
白亦陵都这么大的人了,不在府里很正常,但就因为他出过事,因此一旦不在眼皮子底下了,家里的人就分外紧张,盛铎连忙喊人去找,结果刚出门几步,又折回来了。
他脸色缓和多了,说道:“爹娘,小弟给门房留了口信,说他出去一趟,有人来找,就说不在。”
听到消息之后悄悄来到旁边听着的盛栎也松了口气。白亦陵应该是听了她的话躲出去了,不然不会特意留下口信。
其实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没做成,不应该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以白亦陵的聪明,肯定会怀疑她是怎么得知这个消息的。盛栎提醒他过后,有一瞬间的后悔,这个时候,却又觉得自己做得对。
现在设下陷阱的人应该会扑个空了吧!
另一头陆启出了镇国公府,很快他刚才派进去的那个暗卫也跟着出来,微微摇头,示意已经探查过,白亦陵确实不在府中。
陆启吸气道:“你也没打听到他的去向?”
侍卫道:“方才王爷要见白大人,丫鬟便去了她的院子找,已经都询问过了,下人们确实不知道白大人的去向……”
陆启咬牙切齿道:“那些废物!”
侍卫举起一个荷包:“不过属下发现了这个。”
陆启拿起来,正是被盛栎扔掉,又被丫鬟捡走,最后被桑弘蕊派人重新放进白亦陵房间里的那个荷包,白亦陵自己跑路了没看见,反倒被他给得着了。
他不知道手中的荷包饱经沧桑,辗转经手多人,当看见里面的信纸之后,心中骤然疼痛,愈发焦虑起来。
陆启咬牙切齿地说道:“再给本王增加人手搜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高归烈给找出来!要快!”
早秋时节,夜来微雨。
恢复人形的淮王殿下玉树临风,锦衣悬剑,手里拿着一把竹骨伞,正站在街头看着来来去去的行人,眉宇间微带沉思,却无意中吸引了不少女子驻足回首。
白亦陵负着手从他身后的店铺里走出来,手中的折扇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含笑道:“某哥有客了!①”
陆屿被他一敲,回过神来,转头看见白亦陵一脸笑意,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缺德小子说什么,不觉又好气又好笑,搂住他的腰道:“公子既然爱吾之正色,还耽搁什么大好韶华,快找个地方及时行乐吧?”
在这大街上,陆屿对他的亲昵也是毫不避讳,一边说一边将伞移过去,把白亦陵头顶落下的雨丝挡的严严实实,两人快步穿过长街,进到了对面的一处酒楼之中,要了个包厢。
两人出门之后没多久就飘了雨,天气也一下子变得冷起来。街边的伞立刻被抢购一空,他们也只买到了一把。陆屿进门之后先看看白亦陵,见他身上没淋湿什么,这才不在意地拍了拍自己衣服上沾的水雾,要了一壶温酒并几道小菜。
他坐下之后,向白亦陵问道:“怎么样?”
白亦陵道:“我二姐是去了那家胭脂铺子买东西,但没见过什么可疑的人,我这边没线索。不过你站在街边上,傻呵呵的想什么呢?”
陆屿道:“我觉得有人在搜城。”
白亦陵:“哦?”
陆屿道:“街上乍一看人来人往,热闹祥和,但是仔细观察,就发现隔不多时就会有几个精壮汉子混在其间,脚步匆匆,目光还不停地在行人脸上扫视。这样的人我捡了好几拨,穿过这条街后离开的方向都不一样,现在在分工寻找什么,多半是找人。不知道这和盛栎不让人赴什么人的约会是否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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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