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欢羞愤的用手臂掩住了眼睛,安分的不再做徒劳的挣扎。
快感的余味还未散尽,尽管秦扬为他擦拭敏感的动作很已经很温柔很小心,但却还是惹得张永欢遏制不住的轻轻颤抖了几下。
待清洗干净后,秦扬去洗了帕子,回到床边坐下,摸着张永欢的头发说:“不能接受?”
张永欢用手臂挡着视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已纠结成了一团。
诚然,他是个善于享受生活,毫不避讳的享受着生理快感的人。
直白点来说,张永欢的骨子里也的确存在着好色的基因,而且他也觉得自己好色的很坦荡荡,不捏扭,不闷骚,不扭曲,再者天底下有几个男子汉不好色,男人那雄性荷尔蒙的基因摆在那,不好色的男人简直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但是,跟个男人哥们啥的互相撸撸管这种程度他还是能接受,假如让他……呃,爆一个长的不错的男人的菊花他也是勉强能够接受,总之……被别人爆菊他是绝对死都不能接受。
再怎么说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就算是人长的再怎么平淡,身板再怎么不威猛,他也不能习惯像个女人似的被男人压在身下草。
说实话若是秦扬能脱光了躺在床上让他上……他还真有点激动和期待。因为秦扬长的很好,而且身材也不错,就是性子……有些难以让人捉摸,这也引得张永欢的好奇和征服欲疯狂的滋长,越是难以把握越是让人心痒难耐,想要用狂烈的征服欲一手把握,男人么都有一定的猎奇心理,这点张永欢也不列外。
秦扬见他闷声不吭,心情不错的微微弯下身子,盯着张永欢染上一层绯红的侧脸缓缓的靠近。
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耳垂上,秦扬顿了一下,用嘴唇轻轻触碰起来。
“……做啥?”耳朵痒的厉害,生来就很怕蚊虫叮咬抵抗瘙痒能力差劲的张永欢警觉的挪开手臂,去看秦扬。
秦扬脑袋一歪,迅雷不及的在张永欢嘴上舔了一口,笑笑说:“该……做晚饭了。”
愉悦的起身,潇洒离去。
留下躺在床上目瞪口呆的张永欢兀自炯炯有神。
“晚上吃什么?”不请自来的君子堂当家人莫无殇,优雅的笑着,问向端着青菜进伙房的秦扬。
秦扬朝他挑了挑眉头:“臊子面。”
诛邪郁愤的夸张尖叫:“让人吃顿肉会死不?”自打张永欢受伤之后,他们的日常饮食是每况愈下。
秦大老板说了,为了让三师弟早日恢复健康,他们必须随着张永欢的一日三餐吃饭,一旦发现私自开小灶做饭者……杀无赦!
莫无殇却欣然笑道:“千碗面,一锅汤,汤是面条的灵魂,尤其是岐山臊子面,臊子面汤有荤素两种,其中又以肉臊子为主,做汤需用较肥腻带皮的猪肉,猪肉中也要含有比较多的廋精肉,七分瘦三分肥。将肉切成小碎片,片必须要薄。入热锅,但锅也不可太热,不断搅拌翻炒,火不可过急也不可过缓。大约三成熟加入一定量的姜沫,去腥,翻炒,后加入适量的咸盐。当肉为六成熟时加陈醋,翻炒,七成熟时加入酱油,花椒。当九成熟,快出锅时加入适量红辣椒粉,搅拌,微炖一会,即可出锅。做肉臊子汤期间要非常注意控制火候和时间。火不可太猛,太旺则肉可能炒老了或炒焦了,辣椒面烤糊了影响汤的色泽;火候不够,肉不熟,肉的腥味去不尽,而辣味渗的太深。只有控制住火候,做出的臊子汤才会肉鲜、嫩、辣,而油鲜红光亮而不是很辣。”
“一碗臊子面条就有那么多讲究?”诛邪惊诧的摇头晃脑说:“正好,大师兄祖籍岐山,这岐山臊子面他应该也是拈手做来。”
伙房里的秦扬一盆子洗菜水泼到院子里,“无殇,你果真也是名副其实的好吃之徒。”
莫无殇微微一笑道:“吃喝嫖赌,唯独吃喝不算罪过,民以食为天,好吃是上天赐予凡人的本能,而世间万物,五谷杂粮则是上天对凡人最厚爱的恩赐。”
诛邪哇了一声,满眼崇拜的仰望莫无殇,对他翘起大拇指说:“高人呐!能咬文嚼字把好吃说的这么顺其自然,真乃吃货中的霸王吃货也!”
莫无殇哭笑不得,拱手道:“莫某人承让了。”
伙房里的秦扬嘴角隐现一条不易察觉的细痕,淡淡道:“一碗岐山臊子面一两银子,要吃请付钱,不吃请自便。”
秦扬翻搅着锅中沸腾的臊子肉汤,将用温水泡开切碎的黑木耳和煎好切成细小块状的豆腐和鸡蛋皮,和泡好切成条状的黄花菜切碎的青蒜苗,碎胡萝卜一同入锅,同时示意袁大胖大火开烧,放入适量的咸盐,掂着勺子不断的翻搅,半熟时转用文火慢慢的焖,同时掂勺勤翻搅,最后将放入葱花和适量炼制好的辣椒油,一锅岐山臊子汤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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