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秦扬浅尝着香茗坐在悦来客栈里等待吴节操的到来,房间里残留着一些暧昧的情欲气味,傍晚他们离开的时候,没让店小二进屋收拾房间,张永欢的叫声太过犀利,以至于最后做完的时,秦扬只能下楼先让任重生去往城东的客栈,而后折回房间带着张永欢跳窗而逃。
秦扬稍稍在房间里思忖了下,子时已过吴节操没有来,他放下杯盏跳窗出了房间,孤身来到夜色暗沉冷冷清清的大街上。
人还未走远,只见到从一条暗巷中走出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秦扬侧目看去,那不正是吴节操么?
吴节操边走边系裤腰带,方才他刚想进客栈,又觉得有点内急,无奈之下只好跑到小巷子里撒了尿,这才要进客栈。
本来他可以带着家丁们一起出行,无奈府中的那些姬妾们闻到一点风吹草动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折腾他,吴节操虽垂涎于秦扬的美色,但也不敢做的明目张胆公然调戏之,他前科在身,惹得庆王爷对他是相当的讨厌,为了他爹在朝廷中的地位着想,吴节操才勉为其难的收敛了起来。.
秦扬确定那人便是吴节操,身形一晃腾地而起,当他越过吴节操的头顶时,手上多了一件随手在巷子里捡到的沾上尿液的破旧皮袄,吴节操听到头顶微微的响动,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腰部腰部一麻身体变得僵直,一个宽敞散发着骚味的皮袄,罩住了他的头,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将他轻松的托起,重重的落在一个肩膀上,然后耳边是嗖嗖的风声,静谧的再无其它声响。
那条皮棉袄紧紧地贴在吴节操的脸上,上面是一种发霉变质的味道,似乎还有一些腥臭的尿骚味,使的吴节操喘不过气来。锦衣玉食的吴节操,对这种气味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猛然间,他的身体又被举起,向前猛冲。他是生命之根碰到了一块坚硬宽大的东西,感觉到一股火燎燎的疼痛,疼得他身体发抖。一道道的绳索力道把他缠绕,象包粽子一样的结实。吴节操狼狈的发出了尖叫,因为自己的金雕和那硬物的摩擦很是难以忍受。
吴节操被呈倒V字型挂在了秦扬早已在远处备好的马鞍边上,绑好了五大三粗的吴节操秦扬不由得暗骂了句,“吃的跟个黑熊精似的沉死老子了!”翻身上马骑在吴节操的后面,吴节操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应该只在马的肋骨上侧,介以推断出马应该十分高大。吴节操的下身与马背不停的摩擦,渐渐的有些苏醒,这让他非常的难受,那是一种粗糙和细柔的摩擦,产生的快感也相当的强烈。
吴节操感到自己快要被闷死了,沉重的长袍和破棉袄,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窒息。他们飞快的穿过了大街小巷,一只手指解开了他的天突穴,他的腰不不再僵硬,但是他感到那只手此刻抵住了他的腰锥,用一股极强的力量稳住他的身体,马蹄在鹅卵石上飞奔,带起一溜轻脆的马蹄声,急促而又悠远,那种感觉就像身体飘在寺院的上空,听见悠扬的木鱼声一样。
待到城门边上僻静的地方后,秦扬一把将雄壮的吴节操掀翻在地上,屈身解开他的腰带,扯下了吴节操的裤子,露出那毛茸茸赤条条的阳具,吴节操被包着脑袋的皮棉袄的尿骚味熏的直翻白眼,此时下身赤条条的袒露着,他不由得心中大惊,“唔唔唔……”奋力的挣巴着反抗。
秦扬看了看他那微微抬头的胯间巨物,反手从身上摸出匕首,冰凉的匕首刀刃在吴节操的巨根上反复比划了几下,吴节操彻底的惊住,翻着那只没瞎的眼睛昏厥了过去。
秦扬也只是戏弄戏弄他罢了,本就没有想着将他阉割掉,而后抄着匕首在靠着直觉在黑暗中,在吴节操的大腿根上轻轻的划下几个血字:京城巨无霸,根大比天子。
用吴节操的裤子擦了沾血的匕首,又点了吴节操身上的几个麻痹神经的大穴,拍了拍手若无其事的骑着马往城东客栈赶去。
半夜秦扬转回城东的朋来客栈,偷偷的溜进张永欢住的那间客房,往他怀里塞了个小小的澄黄色的欢喜佛,摸了摸张永欢的头就又出了屋子,去悦来客栈过夜,明早上他还得把那场戏给演完了才能收场,要不然日后吴节操那厮到客栈里调查起来,还不得怀疑是他偷摸的把自己给放倒在大街上展示形体了?!
一夜好梦,张永欢起床的时候,还有点发疼的屁股被黄金欢喜佛镉了个正着,他暗骂了一声,侧眼一看,金黄色的欢喜佛正倒在他的屁股下面,姿势很不雅的躺着。
他怔愣了两秒,拿起欢喜佛使劲扣了扣上面金黄色的镀金,发现根本不是只镶了金边的玩意儿,想放在嘴边咬上一口验证验证一下含金量,又想着欢喜佛刚被自己的屁股坐了,不好意思再下嘴去咬,只好揣在怀里穿了衣服,又发觉屋里根本没有秦扬回来过的影子,不由得纳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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