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得罪他,还是怕刺痛他?
对于秦晋,他终究还是仁慈啊!他还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个刁钻刻薄却又单纯到傻气的沈沫吗?什么时候大大咧咧的沈沫居然会变得这么小心翼翼,这么畏畏缩缩?
不好受,真的是不好受!
记得闲来无事看《幸福像花儿一样》的时候,其中有一集,是杜鹃为了林彬退伍的事四处求人,而白杨得知后,竟然没有因为杜鹃为了林彬的事四处奔波而暴跳如雷,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以后别这样子去求人。”
你以后别这样子去求人!
这句话真是心酸彻骨,而当时自己竟然也只是轻轻放过,只把它当做一句台词一笑置之。但今天,就因着电话那头沈沫的声音,自己却也深刻的体会到了。
沫沫,就算你不快乐,就算你对秦晋仁慈,只是,别这样子小心翼翼的对我,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了这么久,终于啊,一斤决定了,换下禽兽,上位尚哥,那些对禽兽的行为表示理解和同情的筒子们,谢谢你们,只是地球不是指绕着他一个人转,感情的事情也不是可以再一再二再三,一斤不想让沫沫再跟着他那样子的隐忍受罪了,而且,说实话,一斤前面虽然对尚哥着笔蛮少,可真的很喜欢他,也很欣赏他!
不管大家看到这里是选择弃文还是继续追,一斤都很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支持与意见,而且就算换了禽兽,对他以及他身后的那一群人也绝对不会这样算了的。反正还是纠结吧!但很快,就会跳出来了!
59
59、隐痛(四) ...
尚非被堵在他的那一方狭小的天地里不得动弹,而与此同时,沈沫也被这糟糕的交通状况围堵的寸步难行——他正坐在一辆回去的出租车上。
在尚非的那个空荡荡的大房间里呆了一整天,中午的时候因为不能回来,尚非还特意的给他叫了一份外卖。即便外卖都送上门了,可大概是怕自己一个人会不自在吧,还专门打电话回来问了一声。
也知他这是一番好意,可其实,他越是这般的心细,自己才越是觉得别扭呢!毕竟这种人情债,假如无法偿还的话,还是少背一点的好,
再说,就算躲在尚非那里,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事情摆在那里,总还是要解决的。前因后果纵然到了此刻已无需再去计较,可话总是要说清楚的,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放着,不是吗?
更何况,早晨的事情,自己的情绪是不是有点儿过于冲动了,没有听一句解释,就盖棺定论。而秦晋的那副焦急痛苦的模样,也不像是假的…或许,他是真的…有苦衷?
想到这里,稍微有些烦躁的朝着车窗外瞟一眼前前后后沦陷在灯光和雨水之中的长长的车队,还有近在咫尺的出租车师傅那粗声粗气的嘀咕和此起彼伏的喇叭声,下意识的,沈沫原本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不由得分开来,然后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沈沫转了转戴在左手指上那枚据说是专门由某个名家所设计的指环。
指环原本戴上去的时候,沈沫记得是有些松的,轻轻一捋便下来了,不过兴许是自己长胖了的关系,现在已经基本上半勒进肉里去了,拔不出来了。乍得把它往外捋,疼的厉害。
但即使疼,沈沫也还是在努力的尝试着。而且一边无意识的转动着手指上的指环,试图着把它褪下来,但一边,沈沫不由自主的便开始竭力的回忆起了秦晋当时给他戴上这个东西似的情景。只是任凭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是一片白茫茫的天水,黏嗒嗒雾蒙蒙的,记忆是空的,他怎么都回忆不起来。
也是,那时候自己对秦晋还怀着忿恨,而秦晋呢,知道那是也都还深深惦记着他的小情人,如此貌合神离的两个人,毋庸说回忆,就连当时怎么走到一起的,也都令人费猜疑吧!
忍不住的,沈沫便咧着唇角,无声的笑开了,也不知是笑自己当时的傻,还是笑自己此时的痴。但旋即,不能负荷的心事纷至沓来,于是方才微勾上去的唇,很快的就耷拉了下来,而原本就不曾舒展的眉头,现在更是锁得越发的紧了,像是被什么沉重的东西给桎梏了一般。
将手从指环上拿开,沈沫转而抠起了屁股底下的麻将块坐垫,而再向车窗外望望,长长的车龙,不知何时又已经开始在缓缓的向前挪动了。
一个半小时之后,车子终于开到了公寓的楼下。此时外头的雨,也下的小了很多。而沈沫的一觉瞌睡,也都差不多睡醒了。只是说的是睡,却也只是仄仄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打盹儿,始终都还没到完全失去意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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