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憋太久了……”君无霜靠在莫飞尘的耳边,那气息柔软得百转千回,莫飞尘只觉着自己又要流鼻血了,“要不我给你泄泻火吧。”
说完便将莫飞尘拉起来,朝着一旁的一间空厢房走去。
“喂,你干什么呢!你师父……”
“等我们出来,师父的时间也正好。”君无霜的嘴角挂着的又是那抹坏笑,莫飞尘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挣脱,甚至到了门口还扣住门框不松手。
君无霜不知道使的什么武功,指尖在莫飞尘那只手的手腕上一弹,他便触电一般松手被君无霜给拉了进去。
“君……君师兄……”
“你别喊,师父差了气怎么办?”君无霜竟然抱着他倒进那张粉色缎子的床上。
莫飞尘气急,那是你的师父,你自己都在这里欺负我,我还管你师父!莫飞尘刚要大叫,君无霜就使出了他的老招,猛地吻上莫飞尘,一下子将他钉在枕头上。
莫飞尘憋屈的要死,自己总是被君无霜压着矮上一头,还说什么帮自己泻火,明明这家伙火旺的很,装久了乖徒弟,怕是不敢找个姑娘来享受享受就来找我莫飞尘这个软柿子的麻烦!
于是他打定主意要给君无霜点颜色,真气凝于指端想要去点他肩膀上的穴道。没想到君无霜竟然蓦地起身,抓紧了莫飞尘的那只手,真气从大拇指和食指中溢出,阻了莫飞尘的真气,然后将他的手拖向自己,唇瓣覆在他的腕上。
和以前邪肆的捉弄不一样,莫飞尘觉得这一次有什么不一样了,“君……君师兄……”
君无霜忽然倒在他的身上,脑袋就枕在莫飞尘的耳边,“飞尘……我好像真的喜欢你。”
莫飞尘瞳孔瞬间放大,看着绫罗床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这是诅咒……这一定是于禁的诅咒。
莫飞尘猛然想起自己那次在妓馆里坏了于禁的好事,那家伙说咒他这辈子没有女人喜欢,自己开玩笑道除了女人这世上还有男人……不不不,这完全是他莫飞尘自己咒自己……
君无霜的双手环抱着他,两只手覆在他的背上,缓缓地一点一点往下滑动,隔着裤子揉着他的八月十五。
“君……君师兄,我跟你打个商量,那个我我出钱给你找个姑娘,让你压着让你亲……我,我就在外面给你放风,绝对不会让你师父知道你平素不端……”
“你就继续自我安慰吧。”君无霜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脑袋依旧埋在那里,声音里听不出喜乐。
“你……”莫飞尘忽然猛地弹坐起来,“你又戏弄我呢!”
君无霜坐在床的另一面,侧故头去看向窗外,“那就当我在戏弄你吧。”
说完,便潇洒地下床,朝门口走去。
莫飞尘呼了一口气,心中又隐隐觉得君无霜的背影有些发酸。只见他走到门口,忽地回过头来,脸上挂着一丝浅笑,“喂,莫飞尘……你编蚱蜢时想到的那个人是怎样的?”
“啊?”莫飞尘有呆了呆,但是君无霜的笑容让他安心了起来。
“不说就算了,哪天我上琨蕴山去看。是不是真的国色天香,让你如此魂牵梦绕。”
莫飞尘咧了咧嘴,你要是发现我想的人是何蕴风,你会不会气背过去?
虽然莫飞尘觉得君无霜说的话并不是玩笑,但是他更愿意他们彼此都将它当做是玩笑。
约莫一个半时辰之后,柳飞盈运完了功,他们便离开了生米真,朝着孤雁山而去。莫飞尘也不再像前几天一样和君无霜坐在一起,而是坐在车内同看着柳飞盈闭目养神。
终于到了孤雁山的地界,这里山石林立,悬崖四壁,他们必须放弃马车改为步行。
君无霜刚准备勒紧缰绳,只感觉到头顶空气急涌而来,还未抬头他便大喊道:“小心!”
本想探出头去看,莫飞尘的衣领被柳飞盈拽住,撞开车厢一跃而出。
一股剑气带着愠怒劈下,不但车厢四分五裂,就连那匹马还未嘶鸣便活生生劈成了两半。剑气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裂纹,整座孤雁山都为此而震荡。
扬尘散去,莫飞尘仰着头,看见崖壁的一块突出来的石头上站立着柯摩罗,她嘴角上扬,剑气正在指端凝绕,还未等柳飞盈站定,剑气再度袭来。
柳飞盈立马出剑,可惜剑气未有展开,和对方一交锋便处于劣势,莫飞尘也在瞬间出剑,他与君无霜一起,飞尘剑撞上柯摩罗的漠风剑,一开始柯摩罗并未将这个小辈放在眼中,没想到他的剑气并不浑厚,但是轻盈如同随风而摆的尘埃,紧紧附着在自己的剑上,甩不开又不知该如何撕破。束心剑也紧随而至,尖锐地沿着莫飞尘的剑气席卷而来,割裂开柯摩罗的剑势,给柳飞盈以足够的时间冲开内力,一剑而去,直逼柯摩罗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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