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凶残的野兽面前没有胆怯,没有后退,而是冲上去勇敢的战斗。
这种精神,就是我们大熊部落的精神,是我们永远要保持的精神。
我们大熊部落没有一个是孬种!
那些野兽算什么?统统都被神使大人消灭了,神使大人给我们的亲人报了仇,血了恨,我们只有好好的健康向上的活的更好,才对得起那些为了我们部落吸牺牲的勇士们,才对得起神使大人!”
众人听着,都感觉族长大人说的话是对的,慢慢的感觉一股力量在心中开始生长。
“那些牺牲的勇士,我们会给他们立碑,上面刻上他们的英勇事迹,让后人们永远记得他们。
每年春天我们都会去祭奠他们的,我们不会忘记他们!”
现在部落里的人手少,烈士们只是匆匆掩埋上面垒了一堆石头做记号,等明年春天会好好的建设一个陵墓,以后有机会会建设一个陵园的。
白伏城又说:“我们是好几个部落联合在一起的大熊部落,问问你们的老人,你们什么时候有像现在这样多的食物?
这样暖和饿地方过冬?
那个冬天,那个部落不放山几个老人?
看看现在,我们一个老人都没有放山,还个个健康,手脚利索。
再问问你们,你们谁见过冬天还可以洗澡的部落?
你们凭什么还要沮丧?还要蔫头耷脑?
我们要努力向前,努力干活,把我们的身体养好,给部落做出一点自己的贡献!
我们大熊部落不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都没有一个是孬种!
我们一定会度过这个冬天,不管是野兽还是心存歹意的敌人,我们一个都不放过!
我们大熊部落是一个整体!
神使大人和我,于大家共存亡!”
大家的心里被一股热气激荡着,是啊,我们大熊部落没有一个是孬种!
怎么可以被野兽打败呢?我们还有神使大人,还有这么多吃的,我们怕什么?
我们什么都不怕!
老夏带着原来来夏罗桑部落的几个人,还有大山,大山假装是他的侄子。
一起从南夹角下到爱河里,爱河里的雪被西北风吹的干净,所以在结冰的河面上行走,比在树林里,一脚深,一脚浅的行走,快的多。
老夏腿脚不利落,赶了个羊拉的雪橇,坐在上面。
在爱河上沿着怒江的分枝的地方又折回来从西面靠近戴德思的营地,这个方向正是黑山的方向,不能让西门塔发现他们其实和邻居只隔着一道山梁。
他们出门前都画了妆,换上破烂的兽皮,露着小腿,雪地靴也被他们迈在附近的草地里。
羊也栓在草丛里,给了一把红薯秧子,老实的在哪里啃着,和雪橇车一起盖上草,
脸上抹上草原上燃烧的黑灰和泥巴,一条一条的,看不出这段时间养的又白又红润的脸色,只觉得这几个人衣着褴褛,离饿死,冻死不远了。
很快营地的人发现了他们,马上有人举着长矛冲出来包围了他们几个。
戴德思从后面出现,老夏急忙一瘸一拐的迎上去:
“这不是戴德思老弟吗?我夏罗桑部落的啊。”
戴德思鄙视的看着这一伙比自己还惨的人:“哦,老夏啊,差点认不出啦。”
老夏急忙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去阿鲁古雅部落了吗?”
戴德思没有回答,反问到:“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没有去阿鲁古雅呢?”
老夏叹口气,拔开胸口给他看剑齿虎凶残的挠伤,狰狞的伤口,暗红色的翻着。
“秋天我们刚迁徙没多久,就被剑齿虎挠了,骨头都露出来了,没办法跟部落里的人一起迁徙了。没办法就留下来了。”
“你们就这几个人?”戴德思打量着这几个老弱病残。
“唉,是啊,部落里把我们几个老弱病残的留下了。”老夏搓着手,显得很拘禁的说
“戴德思老弟,我知道这个请求挺过分的,你看能不能收留我们?
这是我儿子,这是我侄子,他们都是勇士,能打猎的。
他们舍不得丢下我,非得跟着我。
你看行不行?”
戴德思眼睛一转:“你们部落去阿鲁古雅了?我们怎么没遇见?”
“你们从那条路上去的?”老夏问,
“他们从那条路上去的。”戴德思反问。
“我们在西边的大荒山分手的,就不知道他们走那一条路去的了。”
戴德思问不出什么破绽来,再说老夏这个老头受伤又老了,被放养是很正常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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