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粗鲁地将加西亚推进了房间里,管家伯尼看见了加西亚被推倒了在地上,那摔倒的姿势硬生生地叫他心里一惊,同时几个士兵将他从地上狠狠地拽起,把他绑到床上去,加西亚还在挣扎中,肩膀撞开士兵,士兵给了他几勾拳,就软下去。
嘴角的血从回来之后就没有停止过流,伯尼等几名战地士兵出了房间,把门锁上,钥匙拔`出来,里面的人还在发出了“唔唔”的声响。
再看去楼下,尼德兰的脸是一片铁青色,伯尼不知道加西亚到底是对尼德兰做了什么事情,让他第一次对这个纵爱到不得了的王子拳脚相待。心里想,一定是加西亚做了过分的事情。
晚上的时候,加西亚的房间发出了“唔唔”的声鸣,让人听起来像是猫叫,又像是风吹声。
第174章 病娇的王子22
没有尼德兰的允许,谁都不敢去把这位小王子从房间和绳索中放出来。甚至带饭菜, 也要经过帕雷传令官的眼色行事。想去问尼德兰是不可能了的事情。那位前上将正在房间里大发雷霆, 连夜叫了几个心理医师在他的书房里。
下人们都在猜测着小王子到底是哪里惹怒了这位从不在家里发怒、对不是战犯或是敌人的人一向是冷漠的、不会残暴的军官。
加西亚被绑在在床上, 任凭他怎么挣扎,手腕和脚踝都磨出血来,都挣不开专业性的捆`绑。他嘴里被塞着布条, 以及胶布封了起来,嘴角外表破了, 血一直在流, 流进了脖子里。而肺腑里咳出来的血水呕不出来,又生生地吞回肚子里。
房间里因为伯尼开门的时候给士兵开了灯, 一直没有关掉。他看见了满室的明亮, 想着刚才尼德兰看他那厌恶的模样, 就发狠地想使劲地用脚蹬开这床尾的木, 手被绳子拉扯地皮都挣开了, 勒进了肉里。
嘴巴里唔唔, 不一会儿,鼻子就酸了, 电灯的炽灼刺进了眼睛里, 流出了液体。
他一晚没睡, 第二天, 那昨天绑他的几个野战部队出身的士兵又来, 将他换下了带血的衣服, 他身上好几处骨头都是断的, 被推搡着简单地上了药,没把布条从他嘴里拿出几分钟,他喊着“我要见尼德兰”,就被人打了一拳,半是眼前一黑,又塞进了布条,重新绑回床上去。
到下午的时候,来了不同的心理医生。一个一个地进来房间跟他交流,只不过他们在说话,加西亚被布条塞住了嘴巴,一句话都发不出,任凭他们在拿着专业性的心理知识,来向他做出诊断、分析、定论、评判、开导、教育、感化和批评等等等等。
加西亚手脚绑在了床角,头下塞着枕头,那眼瞪着那些想治他病的医师,由于动弹不了,不然他一定给他们每一个好几拳。
可怜他骨头还没接起来,身体流血不止,还这些愚蠢的心理医生气得在抽搐,有位假装仁慈的女医师见他嘴角一直在流血不停,就好心为他解开了胶布和布条,加西亚咬了她的手一口,咬出了血来,骂了她一句“婊·子”,那位女医师捂住流血的手,气得发抖,指着他鼻子,半天骂出了个侮辱同性的脏词。
晚上的心理医生一个一个排着队来,加西亚被折腾到深夜,这一天的“看病”才终止,他恨尼德兰,尼德兰没有为他接上断掉的骨头,就将他像个羔羊一样绑起来,被当成了异类一样围观,任凭那些自诩高学历和权威的心理专家奚笑和白眼。
他恨得尼德兰牙齿发痒。如果他嘴巴没有被塞进了布条和橡胶,他一定要把尼德兰的脖子咬在口中,用嘴巴也能撕开他。
半夜,他疼得睡不着,生理泪水倒流出。
灯依旧没有被熄灭,那该死的伯尼,还有那些女仆,没有一个进来房间帮他把那可恶的电灯给关掉。
他泪水被电灯刺得泛流出,手脚也没有力气再折腾地敲着床板,等着明天又是新的一轮心理专家来“问诊”和“治疗”。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闭着眼睛,因为身体的疼痛,长久地睡不着,他听到脚步声,就在房间里,轻轻的,踩在地板上,等他睁开眼睛,一个掌掴落下,他侧过脸后,看见那张浑白的、带着厌恶身色的脸。
黑色的眼睛,像是看住异类怪兽那样看住他。红色的嘴唇抿在了一起,冷冷的弧度,连一句话都不想与他说,仿佛是侮辱。
加西亚才发现嘴里的布条没有,等他喊着叶弥的时候,挣扎着身体,眼泪狂流出,不停地喊着叶弥的时候,他从噩梦中醒来,还是电灯强悍的白光,白炽得充满了整个房间。
加西亚从噩梦里哭着醒来,发现,叶弥根本没有进过他房间,只是他的疯狂思慕中出现在他噩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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