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日志:“……”想骂人。不对,骂出来也会被屏蔽掉的。
萌新软软地说:“宿主……”
顾沉沉立马收起刚才那欣赏到只差流出口水的表情,在短短几秒钟心里盘算过展示出几十种表情,最后他明白:“我要表示出一种坚贞不屈、宁死不弯、不屈不饶、百折不挠、顽强不屈、威武不屈、矢志不屈、勇往直前、直不可当、单刀直入、理直气壮、扶摇直上、正直无私、直截了当、奋起直追、船到桥头自会直、直面惨淡的人生……的气概!”
快穿日志听出了他废话里的弦外之音,反驳他:“行了,你不直,你挺弯的。”
顾沉沉真的愤怒:“胡说,我外表很直男很禁欲的!”
“有本事今晚他酱酱酿酿你的时候你宁死不屈?以死相逼?誓死不从?以死明志?杀身成仁?舍生取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士可杀不可辱?”快穿日志质问他道。
“……”顾沉沉投降:“这就过分了,兄dei。”┗( ′∧`)┛
日志哼出一声。
顾沉沉好不容易地收拾好心情,真的是好心情。于是做出了一种他壮士断腕、不畏强权和强/暴的表情。
而当一个阴影笼罩在他身上,顾沉沉内心无比窃喜抬起头后,一个巴掌打过来,如果不是几个人牢牢按住他,他早踉跄好几步。挨了一掌的顾沉沉听见了自己的传令官帕雷在谄媚道:“陛下。”
顾沉沉的头颅还侧过去,一只手探来,捏在了他下颚下,拇指的指腹揉在了他的嘴角上。
似乎在替他擦去因为破碎而淌出的血丝。
抬起了尼德兰那张因为被算计、心腹背叛而气愤得略显苍白的脸。
尼德兰对上了那双灰色的眼睛,犹如终年散不去的雾气。浓郁,深沉。
他王冠加冕,礼服得体,只是面容过于的冷漠,非常不符合他此时的年纪。这张面容,只有在面对叶弥尼德兰的时候,才稍稍动容。眼底的景色,如同黑暗里唯一闪烁的花火。蒙堤转身,反手一个掌掴,帕雷差点站不稳。
声音冰冷和缓慢,作出了属于他今晚和日后的威严:“谁让你打他的?”
帕雷大吃一惊,立马想要表示歉意,却又是一暴戾的掌掴,险些让帕雷摔倒在地,他连脸都没敢去捂,就跪下来,请求陛下加西亚的原谅。
加西亚不屑于再多浪费视线在一条狗的身上,手摸上了下颌上,没有一丝薄茧、养尊处优的指腹,轻轻地揉按在了嘴角上,似乎还在替尼德兰揉着那微微裂开的嘴角处。
尼德兰垂下的黑色眼睛,看住眼前快跟他一样高的蒙堤,他动作神情,扬起的眼睛,映住了自己的白色的面容。
头颅突然被箍住,然后狠狠地吻咬住他。像是野兽一样,两人或是撕咬或是吮吻下,尼德兰甩开他那来意凶猛、带有惩罚的吻,虽被侍卫们牢牢按住,还是挣脱开眼前这个疯子的强吻。
蒙堤看见一条鲜红的、珠点般的线划过尼德兰白色的脸颊,就像是油笔水平画上的线条一样。
突兀地横在他那张绝绝的脸上,被雪覆盖平原的平原,突然汩汩流有一条横绝平原的河流。
蒙堤不知道是咬到谁舌腔里的血,被划出来,溅到了尼德兰的脸上。在他原本冷漠、决绝的脸上,平添一分妖冶。
“疼不疼,”蒙堤的手指要为尼德兰擦去脸上的血珠,他也不知道是谁的,问的是刚才舌齿相碰、你来我袭下,咬下的地方。尼德兰并不想让他抚摸自己的脸,要挣开他的手,却因为被侍卫按住,难以摆脱。
尼德兰不屑于他,以为他在惺惺作态。
蒙堤指腹擦着那一串犹如深海捧出的薛珍珠,没想到越擦,越像是颜料被抹匀了,尼德兰的下半张脸颊是嫣红,看起来还带了些少年未脱的嫣红。
“想我吗?”年轻得过分的国王的问话,应该是情话才对。
“疯子。”尼德兰的回应,“把我手下都给买通了。”
蒙堤却笑,“买通他们的不是我,是他们与权力和财富的魔鬼签下契约书。”手指抚摸在尼德兰的脑后,微微握住那柔软的黑发。“你应该感谢他们,不然你将要披上弑君僭越的罪名。”
“那我还得感激你?”感谢你抢了我本该就要到手的王位?尼德兰反唇相讥,略红的眼睛被怒火烧起,眼前不过是一个十九岁连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却魔高一丈地摆了自己一道。
“不需要,这是我的分内事。”蒙堤绅士的“谦逊”。
如果尼德兰手无枷锁,一定会把他……算了,算了,顾沉沉心想:“蒙蒙,你也太沉不住气了,等我坐上王位我依然可以娶你的呀,这样既完成我的任务,又能和你一起双宿双`飞不是?”嗨呀,好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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