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晨猛然挺起身子,推开白爷,眼里的震惊与害怕让白爷怔住,那种犹如绝望却又艳丽的表情像是罂粟花一样惹眼吸引人,再欺身上前,方以晨却不知道为何没有任何的反抗。
意外的顺利让白弘文将手指欲要往下探索,握住中心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方以晨的震、动,但是白弘文不以为然,调qing他是老手,听到喘、息声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对方已经渐渐堕入自情yu之中,扯过一旁抽屉中的东西,倒了一些液体在手上,然后慢慢探入。
被包裹住的指节感受到的温热让人忍不住叹息,白弘文微微眯起眼,凝视着眼前的美景。
一只冰凉的手掌却握住了他的手腕,白弘文皱了下眉,两指不由分说地节指节探入,握住他手腕的手却变得越发用力,白弘文抬头,在方以晨的耳边亲昵着,然后慢慢往下滑动。
原本就白皙的肌肤上落上了红红点点,白弘文有些满意地翻搅着探入的手指。
但是对方却没有任何的响应,以为方以晨依旧被动接受,白弘文刚抽出手,勾起对方的腰跟腿,让方以晨整个身体面对自己敞开,欲要将已经发涨的ying物取而代之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
泛着空洞的眼神就这么直直地望着屋顶,嘴里不知道在叨念着什么,白弘文这才发现方以晨的不对劲,拍拍他的脸颊,白弘文叫了他两声,却依旧得不到回应,那种犹如绝望的黑暗让白弘文大惊,立马扯过一旁的被子为他披上。
“不要了……求求你们……不要了……”一滴泪划过眼角,白弘文整个人僵住了,自己是在做什么?逼迫一个不愿意的人?
白爷就这么紧紧搂着方以晨,最后化为一声叹息后,就闭上眼,却是一夜无眠。
这件事情过后,方以晨就再也没有出过屋子,白爷虽然会过来看看他,但是方以晨却依旧没有办法对着这个人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早上醒来,□的不适感让他知道昨晚的事情是真的,就差一步,就只差一步。
哪怕最后没有怎么样,但是方以晨还是在洗手间里呕吐,直到吐不出任何的东西,方以晨这才虚脱地跪坐在地上,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站在门口的白爷将正要进去的陈威拦住,看着方以晨跪在地上,弯着腰抓着水池台的手背上甚至青筋冒起,最后却只是带着疲惫的脸色转身离开:“叫医生给他看看。”
陈威看着白爷离开,望向里面的人,走了进去,看到方以晨这样,陈威甚至有些同情这个被豺狼虎豹盯住的猎物,没有任何的选择,纵然已经是白爷心头上的人,但是对于那种上位者来说,要,就必须得到,方以晨若真想回去,恐怕……
“要不要喝点水?”
方以晨抬起有些泛白的脸色,看向陈威,摇了摇头,陈威想要劝慰的话语也被噎住,扶起方以晨,陈威给他倒了一杯水,但是转过头的时候,却看到方以晨已经躺下了,最后无奈地只能先出去,恐怕这个时候,方以晨谁都不想见吧。
“你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也是没用的,白爷既然是认定这个人,就算安源到时候再有本事那又如何,除非白爷亲自放手,不然你注定只能像现在这样。”
方以晨蜷紧被子,一声不吭,陈威将被子搁下,说道:“除非你不排斥白爷,忘记安源的时候,才能有所谓的自由可言,我的话也只能说道这了,好自为之。”
“除了安源,我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在陈威要出门的时候,方以晨是这么说着,陈威回头,看到方以晨露出的面容上的坚定,就知道对方的决心,陈威笑了笑:“你这么想就好了。”
直到门关上,方以晨这才回过神来,这个陈威是在开导自己?不,这人是白爷身边的人,怎么会开导自己?方以晨收起双腿,坐在床上,看着一旁的水杯,不管陈威是出于什么原因说的,但是方以晨却是下定了决心,离开,绝对要离开这里,回到安源的身边!
安源……
而国内,安国正看着已经许久没见的儿子,轻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回来就好,我也已经一把岁数,早就该退休了,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
安源闻言抬眼看向安国正,这个对于他来说几乎没有任何感情的父亲,没有回话,在他身后的小江垂着头,安安分分地站在原地,结果逗逗转转,还是回到这个地方,那之前的那几年又算是什么?
待到安源离开后,小江一直紧紧跟着安源上了车,一直回到了住处,安源进屋后,就坐到了方以晨以前经常坐着的沙发上,然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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