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我于灵飞不是为你才回到这里,是为了阿捧他们,你在我心里虽然重要,也不可能让我拿他们的幸福来换,算了,男子汉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你这自大狂没啥了不起的,再见。”
说完,他径自回茶楼。
切以刑暴跳如雷。这雏儿的要求太过惊世骇俗,谁能接受。
想不到白谒宏第一个接受,今日早上,阿捧留下那张银票时,他将阿捧圈坐回床边,轻声细语问:“我是个有鬼胎记的男人,当我的妻,你真的愿意吗?”
“我——我不是为了自己争,是为了孩子。”阿捧眼眶红了,听了老板说的为妾十大惨事,他怎能认命,光想,就让他浑身颤抖。
于灵飞原本都偷偷在心里骂白谒宏,现在则是对他眉开眼笑,他是众人中第一个获准进入茶楼的。
白谒承得知消息,立刻赶往八王爷府求教,听闻条件只要娶艳红为正妻,不再纳妾即可,他立刻修书一封,请人交给于灵飞。
艳红死而复生,都是于灵飞帮的,他一生又亏欠艳红甚多,这样的条件他求之不得。
书信递了,立刻有人请他到茶楼品茶,他一进门,艳红一脸羞答答的看着他,好像恨不得扑进他怀里,与他相亲相爱,让他这几日的郁闷一扫而空。
没多久,颚佳身边的侍卫长也带了书信来,燕楼手抚胸口,不敢置信,颚佳同意让他入宫为妃,打破雏儿不可为妃的惯例,他惊喜的看向于灵飞,自己人生最大的转机竟在今朝。
颚佳笑吟吟的踏进茶楼喝茶,燕楼陪坐在他身边笑语如珠。
白谒图一得知消息,既恼且恨,他与颚佳原就有瑜亮心结,今日倒让他抢了个先,他波难国国君可以做的事,难不成自己白宋国国君就做不得,要绿竹入宫何难,等他消除后宫那些手段阴狠的女人,他马上就将他接进宫。
他一发话,立刻被请入茶楼喝茶。
只有切以刑死撑着,撑了一个月,又过一个月,从初一到十五,再从十五到月末,他不动如山,然后他听闻一个消息,波难国的将军对于灵飞一见倾心,已向他提亲,这事千真万确,因为是白谒承一早来他将军府时提到的,而且眼里还满是同情。
他冲出将军府,再一路冲进茶楼,进了于灵飞的房里,眼睛赤红的一把抓住他,钉在墙壁上。
“我允了。”
差点被他勒死的于灵飞咳了好几声,“允、允什么?”
他把人抱入怀里,“只娶你一个,我会八人大轿把你抬进将军府,让全天下的人都知晓,我就是被人讥笑脑袋糊涂、色令智昏都无妨,我就是只要你一个。”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还有那该死的波难国将军,拒绝他,你是我的人。”
“波难国的将军?”子灵飞回神道:“哦,你知道了呀,那个像熊一样的男人看上风嫋,抬来一箱白银,被我赶出去,我不卖手足的。”
切以刑张大了嘴巴,“是风嫋,不是你?”
他无辜的瞪大眼睛,“敢情是艳红搞错了,所以向承王爷哭哭啼啼的,然后承王爷满脸凝重的到你的将军府说了一些不实流言吗?”
切以刑握紧拳头。听错?这种大事会听错吗?他下一刻恍然大悟。
“你、你来阴的?”
于灵飞咬住想要颤笑的嘴唇,“这不叫阴,叫兵不厌诈,不过呀,我最近很缺钱,想办场活动,顺便赚赚钱,已经把你的名字写上去了。”
“什、什么?”
全京城最有钱的人竟然喊穷,这谁相信?
于灵飞将一张单子拿给他,切以刑大惑不解的接过,一看,嘴角抽搐,他还算沉得住气,没有两眼一翻昏过去。
他不知白谒宏看了这张纸后,立刻因打击太大的昏了;白谒承则是双眼茫然,一副比死还痛苦的模样。
“这、这是什么见鬼的鬼东西?”切以刑吼得连坟墓里的死人都吵得醒。
于灵飞笑道:“不就是选美嘛,你看种子选手有你哦,你不用参加初逃,对你多好呀,你这可算是特权了。”
“选、选美?”
他气得都快咽气,要他堂堂一个大将军,站在台上被人指指点点,这鬼点子也只有于灵飞才想得出。
“放心,皇上觉得这事有趣也有参加,八王爷还昏得人事不知,承王爷已经心理建设完毕,颚公子这边,有白公子参加,他怎么可能会不参加,对不对?”
光有这五个美男子做为种子选手,这场选美比赛保证有看头,有看头,银子还不滚滚而来。
切以刑黑着脸怒道:“爷才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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