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
“爷就是要你,全天下的雏儿让爷选,爷都不爱,全天下的女人要爷的宠爱,爷也不给,爷就是要给你。”
于灵飞双手抱住头想要尖叫。他快被切以刑给搞疯了,这男人顽固执拗的只讲自己想讲的话,完全没有办法沟通。“求求你,听我说话好不好?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爷这回会温柔些,刚才没伤着吧?”
于灵飞脸红了,不该脸红的,但他真的感觉一阵臊热生出,因为切以刑用一种柔情似水的声调,讲着不像他会讲的话,而且他双手就这样摸着他不着片缕的小屁屁,还相当自然的揉了起来。
“你、你又想干什么?”
这男的色心不死呀,但为什么自己的呼吸有些乱了,心跳也开始失序,甚至口干舌燥的忍不住咽着口水。
“爷给你五百两买毒药,你收下了,今日是爷的人了。”
他竟把刚才的行为正当化。
“买药毒死你吗?”于灵飞气不过的顶嘴。只有他会横眉竖目、摆脸色吗,他于灵飞也会。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才不跟你风流。”他撇撇嘴。
“爷做了傻事,所以让你强上回来,你算赚到了。”
越说越离谱,连这种话都讲得出来,他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赚个屁……”
于灵飞还想再骂,切以刑伸手拉下他的头,他死命的撑了一下,切以刑抬起右手在他颈边捺了一记,他一下子就酥软的低下头,被切以刑给含住小嘴。
这家伙的武功是这样用的,真是气死人了。
“你……你……唔唔……”
他在喂口水给他喝,舌头在他嘴巴里灵活的钻来钻去,煽情挑逗的舔着,让他腰酥了,腿也软了,一屁股的坐在他热烫的部位。
“爷撕了你的衣服,换你撕爷的衣服。”
“我发什么神经,干嘛撕你的衣服,我比较想撕女的……”他翻翻白眼。这男人到底以为他有多饥渴,又当他自己是什么上等的美味猪肉,老要把自己送给他享用,不好意思,他没有那种好口福。
“叫你撕就撕,爷不想良心不安。”
“撕了你的衣服,我才半夜睡不着觉呢。”
第一,他没那个力气撕,第二,他干么要撕他的衣服,切以刑发疯,他才不跟着他起舞。
他不撕,切以刑握住他的手强迫他撕,他力气比他大,他又逃不了,完全身不由己,撕衣服这活大部分都是靠切以刑动手,只见他手到之处衣服就成了碎片。
撕就撕呗,这样撕得破破烂烂,说实在话,真的挺解恨的,可是撕得太过瘾,真的把衣服给撕得精光,露出赤条条的健美身体,他反倒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瞄,胡乱瞄到的每一部分都很有看头,让他口水直流。
完蛋了,该不会他附在这淫乱的桃花身上,跟一堆雏儿生活,然后被他们给洗了脑,竟然觉得男人的身体好看、养眼,还活色生香、令人食指大动!
“撕够了,我解恨了,好了,我原谅你了,行了吧,你可以走了,快点走。”
他开始心慌的赶人,来到这时代后他头一次有点惶恐了。他一个直男,虽忙于功课、工作,没啥恋爱经验,但一直很确定自己喜欢的是女生,然而现在看着赤裸裸的切以刑,心里却没啥排斥感,甚至有种摸摸看又不会死的诡异念头,因为他的胸肌、腹肌都好迷人。
杂志上的猛男可能有修过片,不一定真有那么棒的身材,但眼前这一个,可是完全没修片的养眼猛男,是货真价实的,保证他去跳猛男秀,有一半的女人会被他的腹肌给迷得晕倒,而剩下那一半,在看到他被衣服包裹的火辣身材时,就已气血上冲,流了满地的鼻血。
“爷想要你,恨不得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切以刑讲起甜言蜜语维持一贯的嚣张与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吓得于灵飞魂都飞了一半。
妈呀,他讲的这是什么话,他于灵飞若真的跟他有事,他还真算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你就这么不想委身于我,是因为你自怜身世下贱,还是你另有所爱,说出来,让爷明了,若是前者,爷坦白告诉你,爷不在乎,你尽可放心,只是以后不可陪客,只能伺候爷一个。”
随即话锋一转,眼中露出凶暴的光芒,“但若是后者也得实话实说,让爷会一会那人,假使比爷好,爷就放了你,若不然,爷便是死也不放手,但比爷好的男人,爷还没看过。”
靠,口气还能不能更狂妄自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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