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灵飞眼眶湿了,突然想一古脑把自己的烦忧给吐露出来,纵然切以刑不懂,但他愿意相信。
“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是我朋友开了个玩笑,后来我掉进井里,一醒来,我就变成桃红,你信吗?你真的信吗?”
他迫切需要一个人相信自己说的话,他第一个吐露的对象是阿捧,阿捧相信他的为人,但他从他眼里看出,他无法相信,因为太匪夷所思,也太怪力乱神。
“不管你是谁,爷喜欢你,爷要你,你是桃红也好,不是也罢,爷会疼你一生一世。”
这话是——他信了!
于灵飞感动得眼泪、鼻涕流了下来,被切以刑紧紧搂住,鼻涕都沾到他的胸口上。他这是意乱情迷吗?还是被此刻的切以刑说的这些话给打动了?
他不知道,也不明白,只是顺着冲动,将手往下移,他知道男人处在这种状况时有多难受,他想要让他好受一点。
“我没办法真的做到那样,所以用手……好吗?”
切以刑没说话。
他握住了那热烫的巨大,指腹揉了揉顶端铃口,切以刑吐出一声暧昧的呻吟,他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听到这声呻吟,双腿间好似要融化成一滩春水,搔痒难受,内部抽搐,接近疼痛。
现在他跨在男人的身上,身体还残留着桃红的记忆,他知道如何服侍男人,知道如何让男人欲仙欲死,也知道这样的姿势能让男子如何欢悦满足,而刚才切以刑顶了他一下,还顶进深处,他也不觉得很痛,所以说——
所以说什么?自己究竟在想什么?或者该说自己在期待什么?难道真的要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
于灵飞脑袋继续维持糊成一团,切以刑的手指却在此刻摸到他痒痛的部位,刺入搅动,搅得他脑袋越来越糊、气息越来越急、身子越来越颤,尤其是他越进越深,用指尖顶着湿热内部的某一点时,他像只濒死的小狗般,叫出无法想象的声音。
“呀——啊、啊——啊——”
他气喘吁吁的软倒在切以刑的身上,身上没了力气,切以刑扶着他的腰,让他顺着他热烫的部位坐了下去,一开始撑开时,他头冒冷汗、浑身发软。那么小的地方,真能容纳那么大的家伙吗?
继而发觉自己体内非常湿热,切以刑顶上,他的脸热了起来,他再顶第二次时,他胸口发热,酥麻一路往下,直到脚尖,他脚趾蜷曲,像受不了快感的席卷。
不会痛,一点都不会痛,还舒爽得让他的意识成了一片白。
他浑身涨红,紧紧揪住底下的床被,咬住下唇,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叫出比刚才更无法想象的狂乱声音,切以刑大手抚触着他已经挺起的部位,那地方流着泪液,羞颤不已的湿了下方一簇芳草,证明他也很享受这次的欢爱房事,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我……呼……”
他一开口说话,切以刑便捏了他前端一下,让他发出惊喘,他再说话,他就又再捏,接着后面一次又一次顶得更卖力,他前后都被玩弄,只能捂住自己的嘴,以防泄出可怕的声音来。
切以刑吻着他的耳朵,气息拂过他的耳垂,头一次他听到这男人没坏脾气,也不冷冰冰的声音。
他声调含笑,却更显得欠揍。
因为他那满足的沙哑笑声十分可恶,说的话更是可厌到极点,就像抓着别人弱点的黄鼠狼一般的阴险奸恶,或是戏台上,大奸臣终于找到如何害死忠臣的好方法一般的喜不自胜。
“我发现让你这个爱说话、爱骂人、爱顶嘴、更爱冷嘲热讽的雏儿,说不出话的方法了。”
闻言,他想要讲一句话,而且是一句脏话——
真他妈的!
但他没心思骂了,体内的热物顶得他浑身颤抖,像被卷进狂暴的漩涡中,欢喜得没了顶,脑中一片空白。
第七章美魔女仙姑
“你就是阿捧?”
一个仙姑打扮的女人如入无人之境的走进阿捧住的院落里。
这女人很美,皮肤白如雪、目光璀璨、发似流瀑,看不出她是多大年纪,好像十多岁,又可能三、四十岁,她有少女的纯真风情,也有成熟冶艳的妩媚。
阿捧抬头看着面前的人。
阿捧受伤昏倒的那天,八王爷将他抱回自己的房间,但隔日八王爷一走,他立刻忍住脸上的疼痛,搬回自己的院落,于灵飞气得骂了他一顿,他却依然坚持己见的谨守本分。
于灵飞骂他到底是做给谁看,有必要这样吗?他却知道自己不是做给任何人看,而是在提醒自己,他要自己安分守己、不多想,从小到大他就是这样活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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