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灵飞心里一阵打鼓,却不知道风嫋讲的此夜,非他所认为的彼夜,但他与切以刑发生关系却是千真万确的事,他心里慌了、乱了,一不知所措了。
他一个直男,怎会跟一个男人就那么顺理成章,也那么自然而然的那个了?
“没有,他没嫌弃我,还说他不在乎我的过去,只是以后只能服侍他一个人。”他喃喃的回答了风嫋的问题。
风嫋听得喜上眉梢,由衷道:“不愧是将军,真是个好男人,老板以后有了良人依靠,恭喜了。”
他却拍桌而起,“什么良人跟依靠,我就是脑袋一时糊涂了,被他甜言蜜语哄了几句,忽然神智不清,他就当是白嫖了我吧,我不在意的,拜托他下回找别人去。”
他的真心话让风嫋一阵目瞪口呆。
于灵飞握紧了拳头。没错,他那时有点不对劲,才会做出糊涂事,切以刑爽过后,可以去找别人,他很OK的,他记得那男人说过,他家里有丫头,他就去找他的丫头做做床上运动,至于他于灵飞,他可以使用过后就丢出脑海,他不在意,一点也不!
“老板太过分了!”
“什么?”换他目瞪口呆。
只见风嫋眼里噙着泪水,“将军对你一心一意,还说了那么情深意重的话,老板却将大人的心意视为粪土,这太过分了,要知道这样真心相待的情人便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老板身在福中不知福,竟说出这样薄情寡义的话来,我看错你了,你原来还是以前那个刻薄、狠心、心地极坏的人。”
于是,借由风嫋的口,他“不知好歹”、“薄情寡义”的臭名便在府里的雏儿之间流传。
只要他不见切以刑,他们便都张大眼谴责他,他这是招谁惹谁,他不想跟男人在一起,竟要被底下的雏儿霸凌?而切以刑对他多日避而不见,心中大怒,也没再来了。
他底下的雏儿暗自垂泪,还有人一早就来下跪,求他回心转意,赶快求得将军回头,要不然铁定后悔终生。
他没理会他们,只有阿捧好像能够稍稍理解他。
他跟阿捧早已坦白过,自己不是这时代的人,当时阿捧不太信,但他对阿捧讲,“也许你们可以接受跟男人在一起,但我们那时代,没有那么多人能接受,我是个直男,真的没办法。”
阿捧柳眉一锁,“老板,你说你没办法,为何能够与将军春风一度?”
“我脑袋发昏呀。”他苦笑着承认。
阿捧低下头,“感情的事最由不得人控制,想当初我一直认为自己不配服侍八王爷,便硬生生断了这个念头,是老板开导我,我才终于想开,现在能够跟八王爷在一块,我第一次深深觉得自己身为雏儿真好,能够让八王爷眷恋我的身子,夜里受尽他的怜宠,这份被人宠爱,与我深爱八王爷的心情没有人能够明了,只有我自己能够理解。
“若是老板觉得自己此刻做的是对的,那我也不便说什么,只是希望你以后别后悔,因为将军看起来就是不吃回头草的硬汉。”
于灵飞无言了。阿捧的确比往日更要耀眼,他真的很爱八王爷,也深深沉浸在对方带来的幸福中,但是他对切以刑可不是这么回事。
应该不是吧!
第十章爷要出征去
他在躲避切以刑,原以为切以刑已经放弃,没想到就在他茶楼要重新开幕前,他找人来围场,俨然就像黑道帮派故意找碴。
这么多官兵坐在这里是要吓唬谁。
他气得要命,出了店门,直接面对一个显然是切以刑底下的高级将领,颐指气使道:“切以刑呢,叫他给我出来。”
这将领将领早就得了指令,见他出来,立刻一扫刚才坐在地上的痞样,拱手有礼的回道:“请花魁上轿,将军有请。”手一比,其余士兵立刻退下,几人抬来软轿,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又在唱什么大戏?于灵飞皱眉。但切以刑使的这招让他大为拜服,他躲他,他就逼得他去找他。
他扭直腰杆坐上软轿,一路直达将军府,切以刑大概是为了讨好他,竟叫人领他去明珠廊里待着。
看到以前照顾的几只狗健壮如昔,他眉开眼笑,一只只轮流抱着亲了半个时辰,才又被人迎进主屋。
进门,只见切以刑坐在桌边,一向跟随切以刑像是保镖的男子,他记得叫亚动的,正与切以刑低声讨论,时不时的比着桌上的图。
丫鬟适时的奉上茶,静悄悄的退出,他坐在一边喝茶,切以刑连眼角都没瞥过来,像是根本就不知晓他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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