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多久?」
「不知道,看师父心情。」
这什么答案?于灵飞嘴都气歪了。
风嫋聪明懂事,立刻从他手里讨过纸张,与几人外出去药铺抓药。
最后于灵飞被切以刑给拎出房间,众人听说有救,见帮不上什么忙,夜又深了,便渐渐散了。
八王爷阖上药箱,听到床上之人低声呻吟不断,拿出一只药瓶,倒出几颗药丸,先在口中嚼碎一颗后,坐到床边轻捏阿捧的双颊处,使得檀口微张,他犹疑一下,才将碎药以舌尖慢慢喂入。
他一颗颗的仔细嚼碎,一次次的慢慢喂食,等药物起了作用,阿捧的呻吟声低弱下去,鼻息舒缓,显然已麻痹痛觉。
他一夜不敢阖眼,仔细的听着阿捧的声响。
于灵飞关心阿捧的伤势,根本无法一觉到天亮,四更时分他就醒来,偷偷摸摸的想要去看阿捧,被切以刑给拦住,气得他大叫。
「我要去看阿捧!」
「他在八王爷的房里,你衣衫不整的,去别的男人房间干什么?」
这是什么口气,听起来好像自己是他要红杏出墙的老婆一样,而自己也太没用了,干什么偷偷摸摸,他想去看阿捧就去看,谁也挡不了他。
他跟切以刑八字都没一撇,不过是昨夜头脑昏沉,迷迷糊糊的和人亲个小嘴,这自大狂就以为自己够资格管东管西了。
哼,老外亲来亲去也从没当一回事,他是见识广博的现代人,当然不把那个吻挂在心里。
那个连屁都不是!他自我心理建设做得很好,不会因为被个男人吻而产生心里阴影跟不良压力。
「我独身,他未婚,有什么不可以!」他嘴快的回了句。
切以刑脸上乌云一片,一副绿帽戴上头的表情,揪住他,翻倒。
于灵飞以为他要来强的,想不到这男人狠狠的一掌打在他的屁股上,他叫得天都快塌下来,他从三岁起,就没被人这样处罚过了。
「你、你搞什么鬼?你又不是我老爸!」
「还吵,再来一下!」
切以刑手劲很大,是真的打,不是开玩笑的,一下就痛得他眼眶泛泪,再来一下,他的屁股都肿了。
「你凭什么打我屁股,我跟你又没关系。」他噘着嘴问。
「我卖给你就有关系了!」
切以刑对这答案似乎很沾沾自喜。没错,以前他不卖,逗得自己心痒难耐,欲火无处发泄,昨日他一句话惊醒梦中人,他可以不卖,那自己就「强卖」给他好了,结果不是一样的吗?
瞧,昨夜若不是那声尖叫,他早就搂着柔若无骨、香汗淋漓的他睡了一晚,不,也许是一晚都不用睡了,听得宛转娇啼,任他翻来覆去,尽兴一整夜。
「我买你干么,我又不是人口贩子,而且我对你的屁股也没兴趣。」
最后那一句话又惹来一记熊掌,痛得他龇牙咧嘴,接着切以刑就手摆在他屁股上轻轻的揉着,像在揉去疼痛。
「你怕我痛打那么大力干么?」
他这自相矛盾的做法简直莫名其妙,想不到切以刑却自有一套理论。
「这是家法,当然要打得你疼,你才记取得了教训,但爷怜香惜玉,让你疼了,自然会加倍爱怜你。」
「我靠,这什么鬼,我又不是你家的人,对我施什么家法?」切以刑的脑袋不好,他又不跟他姓切,他切家的家法关他啥事。
「我卖给你,自然你就是我切家的人,在我没玩厌你之前,你永远都是我切以刑的人。」
这什么鬼买卖道理,谁又是他的人他颠倒是非的话激得人气愤非常。
更何况他身为卖方大牌得很,竟还先呛一句他没玩厌之前,搞得自己这买方很没地位跟尊严。
「我才不买,而且我又没付银子,不算真的买,你去找别人好了。」
「我卖给你了就是卖了,没有第二句话。」他语意强硬,连气势都凌厉几分,由不得人说不要。
×的,连要退货都不行,而且他连一毛钱都还没给,有没有这么恶质的厂商啊。
现在他横眉竖目,一脸货物既出、概不退换的强盗模样,他这是招谁惹谁,他现在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了。
昨夜他贱嘴,现在人家不让他退货了,他忽然怀念起现代的消费模式,可以七天内带着发票退货,购物台更赞,许多产品还有十天监赏期,不满意即可退货—先声明一点,他可没试用过切以刑。
切以刑脸上虽然不见缓色,揉着他臀部的手却相当轻柔,把刚才的疼痛都揉得飞走了,于灵飞轻飘飘的接受他的按摩,舒服得眼睛都眯了,不过他可没忘记在八王爷房里的阿捧,而在古代切以刑还算是他信任的人,他轻声的问出自己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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